非正常海域 - 分卷阅读27

    看谢京有什么特别。”

    天月一愣。

    秦戈：“人事科说他本没有调令。他是因为闯祸而被停职的，是你特意请他到这里来跟着我的。因为我是神调剂师。”

    天月尴尬了。他咳嗽两声，认真：“那你巡弋过谢京的‘海域’没有？”

    秦戈：“……没有。”

    没有谁会想一个遍地黄废料的“海域”——他忍着没说这句话。

    天月神十分认真：“我承认，把他安排到你边我是有私心的。谢京太了，不能因为‘海域’里了一些问题就放弃这么优秀的哨兵。”

    秦戈：“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他的‘海域’不正常。”

    天月一愣：“谁说他‘海域’不正常？”

    秦戈也一愣，随即想起确实连谢京也没有说过那是不正常。他只是告诉秦戈，自己的“海域”有儿问题，或是有儿不妥。

    天月指着脑袋：“有机会的话，请你必须谢京的‘海域’巡弋。他的‘海域’有缺损，况很古怪，你看了就知。”

    .

    谢京自从上次偷吻被秦戈揍了一拳之后，收敛了很多，每日都乖乖跟着秦戈门，乖乖跟着秦戈回家，连秦戈家对门的大爷和大妈都认识他了，逮着秦戈就夸“你表哥又又帅，人还特别好”。

    “你成我表哥了？”秦戈问，“你怎么不说是我男朋友？”

    谢京正抱着秦戈的兔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兔仍旧聚会神地盯着屏幕上正和人类搏斗的英俊丧尸，谢京左手拿一本杂志，右手放在兔背上摸个不停。

    杂志封面赫然是一张半丧尸化人类的特写，大标题就怼在那张斑驳枯萎的脸上：

    “男朋友？”谢京装作不好意思，“你不要这样讲，我很害羞的。这太突然了，我没有心理准备。”

    秦戈：“……”

    他已经对谢京的胡说八有了免疫力。

    把杯放在厨房，秦戈走到沙发背后，把手搭在谢京肩上。谢京刚洗的发还未，珠滴在他的肩上，在灰的薄布料上洇几个小。

    谢京怀里的兔不舍地蹭了蹭他的手掌，慢慢化作一团雾气，回到了秦戈里。

    谢京仰看秦戈，很快笑：“要吻我？这个姿势好，我想象很多次了。”

    报告到了天月手里，属于调剂科的工作已经结束了，接来就是天月和刑侦科的任务。明天是清明假期，秦戈不需要担心自己会因为不适而耽误工作。

    “谢京，我可以巡弋你的海域吗？”他问。

    第16章 血与酒16

    谢京闻言一愣，呆看了秦戈片刻才慢慢笑起来：“为什么？”

    “帮你看看。”秦戈很坦诚，“天月说你的‘海域’有儿问题，你自己也提过这件事。我是神调剂师，可以帮帮你。”

    秦戈以为谢京会很快答应，但他没有。

    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谢京居然在谨慎地思考。

    秦戈的心一就沉了：谢京显然很清楚自己“海域”里发生了什么，他不想让别人看到。

    是什么导致他闯祸以至于被一直重视他的西办事停职？秦戈在忧愁之余，实在免不了生好奇。

    “你确定吗？”谢京抬问，“我的海域里面很多七八糟的东西。”

    秦戈：“……我知。”

    谢京奇：“你知？”

    秦戈给了他一个“不必多言”的笑。

    你都产生恋幻想了，“海域”里会是什么样，我有心理准备。秦戈心想，自己也从未亲见过产生这幻想的哨兵到底会有怎样黄的“海域”。说句对不起谢京的实在话，他的好奇心此时此刻是压过对谢京本人的担忧的。

    快速想象了一自己可能会看到的东西，秦戈认为自己……大概可以接受。

    “我的‘海域’你一定不喜。”谢京又说。

    他在抗拒。

    秦戈不知他为什么抗拒。害羞？不可能。谢京就差没有每天晚上趴在秦戈床跟他倾诉自己的旖旎幻梦了，脸这么厚的人，不可能因为“海域”里的黄废料而害羞。

    秦戈决定再劝一次，诚恳又真挚地：“你放心，无论你的‘海域’多黄，我都能撑住。”

    谢京愣了一会儿，突然大笑起来。

    秦戈：“相信你对自己的‘海域’也有一定的认识。”

    他越是一本正经，谢京笑得越是厉害。

    秦戈忍不住了：“小声儿！别吵到别人。”

    谢京止住了笑声，伸手飞快摸了一把秦戈的脸。秦戈没能及时避开，有些恼怒：“我警告过你了，再动手动脚别怪我不客气。”

    谢京已经站起。他从放在一旁的外袋里掏烟，顺手抓过桌上的烟灰缸：“我一烟，回来给你答复。”

    烟灰缸是唐错和白小园给他的职礼，一个熊猫的圆形容，谢京很喜。

    他拿着烟灰缸走到台的背风，燃了一支烟。

    隔着玻璃门，秦戈诧异地看着谢京。谢京的抗拒和犹豫远远超了自己的想象。他走到沙发坐，视线落在谢京方才拿着的杂志和仍在播放丧尸电影的电脑上。

    角余光看到谢京的登山包就放在沙发旁边，一个不会阻碍任何人的角落。

    秦戈跟他说过，登山包可以放他的卧室，常用的东西拿来就行。但谢京没有这样。秦戈此时忽然想起，每次两人门上班，谢京总会把自己的电脑、书和叠好的衣服登山包里。

    就像当时住在唐错家里一样，他似乎随时准备着离开。

    即便声声说喜秦戈，想要亲近秦戈，但是在秦戈的家，他仍然小心谨慎地，把自己当成到访的客人而不是与秦戈同住的伙伴。

    这让秦戈心里不好受。

    别心——他跟自己说，不要心。不要怜悯他，他说的十句话里能有两个标符号可靠就已经不错了。别信他，千万别。

    可他还是起，推开了台门。

    谢京意识地侧过了，把拿烟的手探烟台，一儿烟灰在风里被散了。

    “……你冷不冷？”秦戈问。

    “不冷。”谢京笑，“两分钟没跟你在一起就想我啦？那今晚表哥陪你睡。”

    “风很大。”秦戈又说。

    谢京垂眉，指在烟上轻弹，又一小撮烟灰散夜晚的冷风里。他的神一直追逐着星火般的灰烬。

    小区走上用于照明的灯还亮着，一棵两棵迎和玉兰在灯光里抖擞未开的苞，了新叶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