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 - 第四章第二天

    林予小的时候邻居家里养了一条狗，每当有人经过的时候，这狗就会狂吠不止，吓人得很。林予也很怕这狗，一听凶恶的犬吠声就得像面条一般，吓得走不动路。好在上学的时候母亲都会来接他，即便如此，原本一路上他都会跟母亲叽叽喳喳地讲学校的趣事，然而一听到这犬吠声还是忍不住攥了母亲的衣襟，把脸儿埋了她的后背。一次两次后，母亲就晓得他怕这只大狗了，也叮嘱了家里人注意看着他绕着大狗走，别哪天让这大狗给叼走了都不知。

    一天放学，林予在学校等着母亲来接，旁边的同学一个接一个地走了，橘红的夕快西落了，的天空泛起了蓝，然而左等右等也不见母亲的踪影，也没等到家里其他人来接，他有些着急又不敢离开。转的功夫，同学稀稀拉拉地走光了，学校里静悄悄的黑乎乎的，就一两盏灯泛着微弱的光，忽闪忽闪地像是随时会熄灭，周围不时传老鼠窜来窜去地作作索索声。

    林予惊恐地看着四周，肚细细地打着颤，他想起了平日里同学们神神秘秘地说起学校的鬼怪奇谈，天黑后会有孤魂野鬼没，厕所的女鬼会来抓人来给她当替死鬼，忽地，一阵微风袭来得树叶小草东倒西歪悉悉索索的，不远教室忘关的窗更是吱呀作响。

    风凉飕飕的，给在外的肤起了一片片小疙瘩，林予咽了，白着一张小脸，颤着脚一个劲儿地朝校门外走去，后面越走越快，甚至小跑了起来。

    学校离家不远，就走路十来分钟的距离，然而路上的灯不多，比较黑，现在饭时间路上的行人也寥寥无几。林予这一路上都没碰上几个人，那双大睛咕噜地转着，警惕地看着四周，额和上都了细汗，合着净衣服的清香，散发了他孩般的清新香。

    一路提心吊胆地小跑着，好不容易快到家了，林予正要松气，右边突然传来一声犬吠，他心里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大狗狂叫着，飞快地朝他奔过来，一把将他扑倒在地。他吓得都不敢睁，心脏得飞快，咚咚咚，快要从来，那狗沉得很，把他压得的动弹不得，当然他也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这恶犬就把他给咬了。没人来接他的委屈，对大狗的恐惧织在一起，林予鼻一酸，瘪着嘴，白面般的脸颊上沁着泪珠，乎乎的一副受尽委屈又不敢吱声的怂包样。

    憋得狠了，就皱着一张小脸小声啜泣了起来，好一会儿没啥动静，他才敢撑开，迷迷糊糊地看着压在他上的一颗茸茸的脑袋。林予愣了，像是回想起什么羞耻的事儿，脸一红得都要冒气了，看他一会儿把脸埋枕里哀嚎，一会儿气鼓鼓地像是要把于柏舟一脚踹翻，又后知后觉地发现昨晚两人是赤条条地裹一个被窝睡觉，心里更是啐于柏舟是个臭不要脸的闷男。

    龇牙咧嘴了半天，才惊觉今早有一节课，而现在快要上课了。手忙脚地把睡得正香的这人挪到一旁，漂亮有型的腹肌，修有力的大，间沉睡的，林予忍不住多瞄了几，又贼般地逃开了，嘴里嘀咕着材好了不起啊，暴狂，轻浮，把于柏舟数落了个遍，还不怕死地在他的白T上写上暴狂三个大字，这才心满意足地了门。

    上课铃响了好一会儿，林予才偷摸着地从后门溜了去，把教室瞅了个遍，才看到好友阿飞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给他打着手势，旁边给他留了个座儿。

    “你今儿个怎么这么晚到，不像你啊。”阿飞挑着眉，手指卷着发，懒洋洋地看着他。

    “没事儿，就昨晚熬夜起床起晚了。”林予故作轻松，没注意到他言语透的心虚，一坐去，疼得他倒了气，那小得都嘟起来，林予只能坐半边椅，不压着小。

    “你有闻到一味儿吗？”阿飞了两鼻说，忽地凑近他，在他颈间细细地嗅着。

    “没有啊，有什么味儿吗。”林予僵直着，地绞着，生怕昨晚里那一腥臊味飘来，叫人给发现了。

    “一“阿飞顿了半晌，“唐僧的味。”说罢自己都乐了。

    原本阿飞的发挠得他颈，加上昨晚睡得晚，一困意就涌了上来。听着他后半句的玩笑话，神经松弛了来，“你别闹了，上课呢。”

    没等听老师讲完两句话，耷拉着，靠着椅背打起了瞌睡，小脑袋有一没一的着，那小脸睡得乎红，睫的，像个小天使。

    午很快就到了，还几分钟就响铃了，林予正在面临一个难题，那就是午吃什么，堂吗，不想去，堂都吃腻了；吃麻辣，不行，疼万一还拉肚怎么办；吃饭好了，今天这么，不想吃。皱着眉纠结了老半天，戳着手指，还是没得个结论，正当他打算自我放弃的时候，铃声正好响了。

    心底呼了一声，尖地瞥到了在门等着的于柏舟，穿着休闲的T－shirt短倚在栏杆旁，就这样也惹得一群女生议论纷纷。林予立转过去，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昨天那件倒霉事呢，哭丧个脸，小脑袋疯狂地运转，看了一旁边慢吞吞地在收拾东西的阿飞，突然想到了好主意。

    人来人往的，没见着林予的影，于柏舟开始有些烦躁，见阿飞来了，他认是常和林予在一块儿的同班同学，一把拉住了他，“林予呢？”

    阿飞上打量他，一颗泪痣在光平添几分慵懒，不急不慢地说，“不知，这节课没看到他。”

    “他没来？＂

    ＂嗯，不然你再等等看。＂落这句话，阿飞便摆摆手走了。

    也就趁两人谈话的间隙，林予从前门顺着人悄无声息地溜走了，得意得尾都要甩起来了。这座老教学楼的楼梯和走廊都窄，课人有多，常常挤得人前贴后背的，今天也不例外，从5楼来，一楼接一楼的人涌来，把林予挤得脚都快离地了，只能惦着脚尖，贴着后面那人的上，也正好抵着那隐忍发的上。

    有些尴尬，左右摇摆地想挪位置，然而人贴着人，本没地儿挪，还把那磨得发发了，直到一双的大手摸上浑圆的，略带的。

    林予都傻了，他要哭了，这都能遇到狂。那手隔着一顿后，还嫌不够劲儿，把手伸里，顺着来回挲着，林予想大喊大叫，让人赶走这个狂，但他像被掐住咙一样，声音梗在了嗓里，消在人声鼎沸的人群。

    挲了一阵，前的小颤颤巍巍地把了起来，那手顺着小上上地捋了几，手上的薄茧像猫上的倒刺，把小搔刮得直，林予意识地舒了气。隔着摸到了间，手指戳到了，嘟嘟地一咬住那作恶的手指，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林予意识地夹了，企图那手指动弹不得。

    只听到后轻笑了几声，“原来是个了的小货。”

    猛地被后的那了起来，磨着间的那，生生地挤间，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