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客人们快
来，小沐开始经常选择骑乘的姿势。这个姿势便于掌控，主导权更多一些。
唯一的缺就是，一些客人的
太过傲人，经常
到
里去，
得他一
就
了腰，浑
一力气都没有。
还有些客人总是执着地到他的腔里，里
满了
，又酸又胀，
得他好不舒服，走路的时候总担心因为夹不
而
来。
有时候刚伺候完上一个客人，就要赶着去服侍玉
的客人，
里还夹着稠的
，就又敞开来骑到一个客人的大
上。
这么没日没夜的忙了一阵，小沐也渐渐有些吃不消了。每次看到玉的腹
，他也总是忍不住轻轻抚摸上自己的肚，担心自己会不会也被客人们频繁的
到怀
了。
之前轻松的时候，小沐还总能记得服老鸨给的避汤。可是他最近太累了，有时候被客人完，就直接
了过去，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忘记自己到底有没有喝过避药了。
小沐一边担忧地抚摸着自己的肚
，一边蹙起眉
来。
他心里暗暗祈祷着，自己可千万不要意外怀，照顾玉一个就够他受的了。看来，次还是要喝双倍的避汤才行......
十六
玉很少接三个人以上的客，曾经被
的
影始终笼罩在心，是他一生的痛。
在他还是尚未开苞的
时，老鸨对他关怀备至，简直是像亲生儿一样
。
可当他被破了，价值就大大跌，变得不值钱了。
老鸨变脸比翻书还快，不值钱的
，自然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哪里客人给的钱多，便要接哪个客人。
有些客人没什么钱，只好几个人攒一个局，一起一个小倌来伺候。
玉在还没有成为魁前，也被迫接过这样的局。
那天晚上他被玩得好惨。越是没钱的客人，越喜
变着法地折磨小倌。
他被着了不十次，和
都被得敞开了
，不断汩汩的。
一直到最后，他连
都合不上，嗓叫得沙哑了，发不任何声音。
客人们得尽兴了，又开始在他上撒
。
玉的发、
和腰窝上，都被客人们满了和。
他们比赛着将
玉的里，把他的小腹都得
隆起来。
玉被他们折磨得不成样，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
一直熬到天亮，客人们才相继离去。
玉把自己泡到木桶里，洗了很久的澡，却总觉得无论如何都洗不掉上那
难闻的气味。
两行清泪沿着面庞来，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坐到魁的位置，再也不要伺候这样的客人。
十七
生产便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濒死的
验
，玉仿佛走
灯般地回顾了自己的一生，想起了很多尘封在记忆里的往事。
他对他的生母又又恨，恨她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生来。
她有时候对他那么好，有时候又对他那么坏，咬牙切齿地骂他是个贱
，是个天生的小婊。
那时候玉不懂什么叫
婊，但他本能地知那不是什么好词。合馆里的娼们对骂的时候，就互称对方为“烂婊”。
夜
人静的时候，玉被迫脱光了衣服。母亲让他分开双，
里面的小
。
她喝得醉醺醺的，将玉拽了过来，劈盖脸咬牙切齿地骂着，伸尖利的指甲，将那小掐得又红又
，好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她嘴里不停骂他为什么要
这条小，是不是想一辈的小婊。
年幼的玉痛得大声哭叫起来，光着满床
爬，他瑟瑟发抖地躲在床尾，捂了自己的。
母亲怔怔地看着他害怕的样，酒醒了几分。她也哭了，跪着上前去，将瑟瑟发抖的玉抱住怀里，不停安抚着。
那时候玉年纪小，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恨他的那小。
后来他大了，才知正常男人是没有这个的。这
丽的红
小，注定了他一生悲惨的命运。
不过，他的童年也有过一些温
明媚的回忆。
年幼的他经常偷偷溜合馆里玩，在繁华喧嚣的街漫无目的地逛。
玉停在一个糖葫芦铺前，馋得直吞
。可是他上一分钱也没有，自然是买不起的。
他在铺前站了好久，一直到摊主快要收摊了，才恋恋不舍地转过去。
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男孩站在不远，他上的衣服很华贵，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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