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惩罚的Alpha(ABO/双/H) - 56、liushui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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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清见到傅归表的瞬间,就知自己赌对了。

    傅归像是突然破防一般,小心而又充满希冀地望着纪清,哑声问他:“你……记起我了吗?”

    “有印象,但我想不起更多了。”纪清闭上,努力去找鼻酸的觉,再睁开时,果然让双泛起光,看上去楚楚可怜,“为什么我会失去这么多记忆?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你们?而且我还在摇筝待过一段时间,对不对?”

    傅归气,心焦又难受地将人抱在怀,反复抚摸着他颈间的项圈。

    察觉到傅归的小动作,纪清在他怀轻轻挑了眉,半是试探地继续说:“我曾经那么你,怎么会想离开你……不要怪我那时候的离开,好不好?”

    “我不怪你。”傅归将贴上纪清的耳朵,一颗心猝然被他的话击溃到支离破碎,扎满腔鲜血,“我知,我知……那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连你也无法抵抗的事。”

    耶?又赌对了。

    纪清信心倍增,他继续努力挤两滴泪,哽咽着说:“时生,我喜你……像从前一样喜。”

    突如其来的表白霎时让傅归心里成一汪,他抚摸着纪清柔的发丝,心充斥着又酸又甜的胀痛

    从前的纪清不会这么直白地挑明,他太明白这是纪清的陷阱,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往里去。

    曾经他拒绝不了纪清,如今仍然拒绝不了。

    无论这个人被如何对待,也无论这个人遭受怎样的磨难,他总能抓住空隙给予傅归最致命的打击。

    他将他拿得死死的。

    傅归不住亲吻着纪清的耳朵,满腔沸腾的,到嘴边就变成荒谬的难言——又痛苦,又快乐。

    ……

    “……是,纪清大人最近十分反常。”

    园一隅,倪对着面朝角落的蓝袍青年单膝跪,垂脑袋看着地面上正忙碌搬家的蚂蚁。

    “有多反常?”青年稍稍转过来,他半张脸仿若谪仙,半张脸却覆着参差的鳞片,看起来十分可怖。

    倪仍旧低着,一板一地将近日纪清的所作所为通通说,末了恭声:“季锦少爷不用担心,纪清大人的抑制剂度极,短时间绝无恢复记忆的可能。”

    “恢不恢复的,跟我倒没什么关系。”蓝袍青年风轻云淡,“看好那几个见到纪清就不动的亲王,别让他们上了纪清的,那小向来主意多……还有几个月就要到国典了,辛苦你多注意着。”

    “是,少爷。”倪说着,又犹豫了一声,“许是属冒犯了,属想问,为什么纪清大人的质尚属S级Alpha,Omega的特质?”

    “知冒犯了还要问……这不是你的风格啊,倪。”季锦淡淡,“你也开始关心纪清了,嗯?”

    “……抱歉。”倪不动声地把脑袋埋得更低,“只是好奇,罢了。”

    “好奇心都能害死猫,更何况是一个被季家指定的影亲王。”季锦看他一,意味,“好你分的事,其他的,该有答案时自见分晓……这方面你向来得很好,怎么遇到个纪清,就变浮躁了呢?”

    “……”

    倪现在最明智的选择是闭嘴。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季锦瞥了,“有人来了。”

    “您不去见一见亲王吗?”

    “他们还不值得我见。”季锦轻描淡写了一句,“能走迷窟的人都是疯,跟疯待久了会让人不舒服的……那人来了,我们次再见。”

    ……

    纪清拨开面前枝条时,倪正独自站在团锦簇之,他意识地打量四周,无意间瞥见有一侧叶轻轻摆动。

    有人刚刚从这里离开。

    纪清虽然对信息素不再,可这人留的信息素却让纪清滋生烈的敌对意识,他厌恶地皱了皱眉,问倪:“刚才谁在这里说话?”

    “一个朋友。”倪轻轻敷衍过去,转看向纪清,“大人,您有事找我?”

    “要事。”纪清开门见山,“戎征说你这里什么都有,我想要东西。”

    “大人但说无妨。”

    “我想要Omega发期的信息素。”纪清目光灼灼地盯着倪,“最好是没有被标记过的,最纯的Omega的信息素。”

    倪莞尔:“我可以知原因吗,大人。”

    “原因很简单啊。”纪清耸肩,“我只想跟亲王们更好地罢了。你知的,我只有这一个用。”

    “您不用信息素也能很好地使亲王发。”倪揶揄。

    “枯燥的生活有时也需要用外调剂调剂。”纪清笑了,“怎么样,可不可以帮我?”

    倪略一思索,微微颔首:“当然。”

    ……

    纪清在三位亲王那里本就是一路绿灯,在项圈上涂抹Omega的信息素后,他更是如有神助,虽不能说是时时刻刻,却也基本上夜夜笙歌。

    在亲王府邸的日总是千篇一律的,悠闲而单调的时光过得飞快,在纪清示好的一个月,三位亲王还提防纪清使坏,第二个月,三位亲王几乎没了提防之意,第三个月,纪清已然跟他们混得熟玩得开了。

    到傅归值班,纪清通常会换一严肃保守的制服,再由傅归一层层慢慢剥离,享受禁忌的快乐。这几个月,时生亲王把他得像个小孩,平时板起脸来训斥属,转看到纪清便能舒缓脸。有次匠告状说纪清放任小动们踩踏傅归最的鲜,傅归冷着脸说反了他了,转就哄着纪清说不要再踩了。

    没用,照踩不误。

    到旗越值班,纪清开心时会特意换上小裙,有时还会跟旗越玩SM的游戏,旗越喜他的,他便由着旗越玩。当他的狗,他的鞋,被他侵腔睡觉,晨时被他……旗越样多,纪清便也费尽心思陪他玩耍,有时累了倦了便直接爬上床睡觉,旗越也不敢造次。

    总之,纪清说了算。

    庚亲王值班的时候,通常比较闹,邢寒喜地在纪清上寻求征服者的快,邢墨则喜挨着纪清简简单单地聊天,兄弟两个为此还吵过一架,邢寒促邢墨他,邢墨冷斥邢寒变态。

    因此,邢寒着变成邢墨,邢墨聊着聊着变成邢寒,都已经是家常便饭——纪清早就习惯了。

    年底,迎来摇筝国典,纪清第一次参加国典,表现得开心又兴奋,满目都是在摇筝国土放飞的风筝。

    在敌国举国庆之时,他牵起敌人的手,朝他们温婉地笑。

    冬去来,夏日转,第二年夏日到来。

    这是最和谐的一段时日,也是纪清觉得最快活的一段时日,虽然他需要偶尔吃些奇怪的药来维持状况,虽然他逃脱不了在床上承的命运,但这现状竟然意外得让他到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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