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的快意人生 - 分卷阅读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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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线,却是久了手脚僵,一不稳,竟然将那咬着钩儿的尺大鱼甩到了韩清音脚边。

    韩清音未及防备,被吓了一条,那鱼活蹦个不住,韩清音接连退了几步,只听到胡公大喊“小心”,人却已经收势不及地往湖面坠去!

    湖面接连发“咔”的冰面破裂声,接着有人“扑通”掉,韩清音愣了一瞬,发现自己还好好地站在岸上,往湖面一看,却是有人方才扶了她一把,然后那人自己恰好落小孩们凿的冰窟窿区域,冰面一时承受不住破裂了,那人便掉了湖

    湖漾不休,却不见那人冒起来。

    “韩小别怕,我去叫人!”胡公反应还算快,他不会游,手上也没有趁手的工,连忙回去叫叶家的人。

    韩清音站在岸边,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人的落,她左看右看,夺了孩们的鱼竿,合在一起伸里去搅,她急得都快哭来,大声:“你快抓住,快抓住啊……”

    突然,鱼竿那一沉,韩清音趔趄了一,旁边的几个小孩连忙过来帮着稳住。

    韩清音觉得鱼竿那的力越来越到,很快,湖哗啦一声响,面冒一个脑袋。

    韩清音整个人都惊呆了——

    那人浑透,以手抹面,即使这般狼狈,也不掩其的从容,他冻得直哆嗦,张嘴几次才说一句话:“嫁……嫁给我。”

    (二)

    成亲几年,韩清音的日是顺遂的。

    夫君陈若非已经士,只待朝廷来年安排官职,无论是在外还是在家,陈若非对韩清音总是温柔细致,惹来不知多少女的羡慕。公爹陈秉槐一心扑在公务上,在家只个威严公正的大家,婆婆陈夫人贤惠慈和,对韩清音和对女儿差不多。

    但是或许人总是贪心,韩清音渐渐觉得,和陈若非之间总是差些了些什么——堂妹韩清澜和太在一起时,开心时眉飞舞,闹脾气时眉瞪,即便赵登和秦画两个扯来扯去没个眉目,但彼此之间也有外人看一便知不同的所在。

    而陈若非待她相敬如宾,但看她时和看家其他亲人别无二致。她试着耍过两回小,陈若非总是温然包容她;她也尝试过心营造惊喜,最后得来几声随不随心的夸赞。他们两个之间,总是无惊无喜无滋味,少那一分酸甜苦辣的烟火气。

    院里一溜铺开许多竹席,小晚指挥着小丫,将一本本线装书摊开翻晒。

    小丫翻开其一本书时,里面掉了一页纸来,小晚连忙提醒:“哎哎哎,你轻儿,别把书坏了。”

    夏灿烂,韩清音靠在窗边发呆,听到小晚的话回过神,往院里扫了一:“把那张纸拿过来给我看看。”

    那张纸已经泛黄,薄而脆,上写着几句诗:寂寞萎红低向雨,离披破艳散随风。晴明落地犹惆怅,何况飘零泥土,落款显示是写于四年前。

    韩清音不由称奇,那是陈若非的字迹,但他一向磊落明朗,从来不作伤悲秋之语,怎会誊抄这几句哀怜悲戚的诗词?

    晚间陈若非回来,用过晚饭后在灯看书,韩清音拿来笑问:“你不是一向只喜雄浑大气的诗词吗,怎么还特特抄了这么一首夹在书里?”

    陈若非拿过去一看,愣住了,这首诗是从前在蜀替曹静姝解签的签文,也是后来初遇徐月宁时,徐月宁所持签文。他那时有些慨,便随手写了来。

    多年故去,那本书久未再读,如今早已忘了这么一回事儿。听得妻相问,却有些不知该怎么说。

    韩清音先还笑着,见陈若非神变化,最后沉默不言,心黯然不已,自笑:“夜了,我去叫小晚端来洗漱。”

    陈若非张言,韩清音已经了房门,过了一阵回来,面如常似乎浑不在意,陈若非便也无从提起。

    是夜,夫妻俩各自无言,韩清音转朝墙躺了一夜。

    翌日,韩清音提起几年未见父母,想同小舅舅一回去探亲,陈夫人宽和,当即就允了,只是陈若非提陪同,韩清音却罕见地意见相左,“夫君明年仕,正是往各走动的时机,这一去来回得几个月,耽误了夫君前程可不好。”

    ……

    车驶了京城,又一次在清河住了从前住过的那家客栈。韩清音想起几年前的往事,心慨良多,小晚打趣:“小可是想姑爷了?”

    韩清音怔然半晌,:“想。”

    想,但是她得克制。

    他志存远,似乎并不需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儿女,那么她的一腔,或许反让他觉得带累,她要克制一些,趁着离京这段时日,学着淡一些。

    韩清音早早上床歇息,或许是因为白日坐了一天的车,睡着了也总觉得整个人都在晃不已。

    *

    夜里,月明星稀,陈若非罕见地失眠了。

    他一向康健,睡眠很好,今日也没什么烦心事,却不知怎的总觉得哪里不对,躺在床上总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到了半夜,他忽然醒觉,是因为妻不在的缘故。

    既然睡不着,不如想一想妻

    韩清音是个温婉从容的女,不是为人儿媳还是为人妻,无一不妥帖,她事机变,却又从不逾矩,可以说没有任何需要他心的地方。

    是以,他一向敬她。

    只是有些意外,平日妻在的时候恬淡如,如今妻走了,陈若非竟觉得心里有,怎么也填补平。

    陈若非伸手去抱妻的枕,手腕被什么膈了一,掏来一看,是个小妆镜,明明屋里有一面很大的铜镜,枕放这个作甚?

    略一思考,陈若非哑然失笑,每日都是妻比自己醒的早,从未见她鬓发糟过,如今看来,竟是每天趁自己醒来之前,她先对镜理过了?

    她竟然也有这么俏的一面。

    这么个小玩意儿打开了记忆的,陈若非逐渐想起了更多的平日里未曾在意的细节,她喜猫儿,喜儿,喜雨的时候坐在窗边听雨声,喜闻新书翻开时的墨香……

    夜人静,妻不在边,却比往日更鲜活可

    久了,陈若非嘴角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笑,终于困意来袭……

    忽然,不只是谁喊了一声,“地动了!”

    木制的架床摇晃得哐当哐当地响,陈若非快速睁床,来不及穿鞋,直接从窗翻离开了卧室,快速往父母的院跑。

    不过几息之间,地动已经停了来,老天爷的威力无人可挡,陈府的房屋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损毁了一些,索陈秉槐和陈夫人俱都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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