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的快意人生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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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清澜知韩怀远并不是个有成算的人,这番话只怕是韩清茹自己的,再则,她也并不像前世那般在意这个父亲了,所以并不放在心上。

    “老爷,老夫人,婢冤枉啊!冤枉啊!”

    曹妈妈和丁大有一仙木堂的院门就开始嚎,仿佛嗓门越大就显得越清白一样。

    陈府的家丁不便参与韩家家事,负责押人的是韩家的人,曹妈妈、丁大有往日积威犹在,他们并不敢狠力气,一时竟让手被绑在背上的丁大有往前膝行几步,跪到了韩怀远跟前,“老爷,您要为主啊!才两都是家生,几十年来一直忠心耿耿,怎么会纵火烧大呢!”

    韩怀远一见这素日最得用的随哭得涕泗横,也有些动容,:“这,或许有什么误会,你慢慢。”

    韩清澜真是对她爹无话可,忍住翻白的冲动,:“昨天我带人去拿你们的时候可一字没,你们既是冤枉的,又怎么知我屋里起火,且我是为着这桩事拿你们呢?”

    这一问,曹妈妈和丁大有都接不上,韩怀远也若有所思。

    “听昨夜迫着门房开了大门,亲自带人去人院,直接破门而的……行事果决,好厉害。”韩清茹摆个向往的样

    韩怀远立时就皱了眉,轻斥:“姑娘家就该温柔婉约,这般行事也太蛮了些。”

    却是韩老夫人不满了,这事儿在皇朝公主里算什么,“谁女就合该一个样,各有各的。”

    韩怀远这才住了嘴。

    韩清茹一言岔开话题,不动声就打断了韩老夫人和韩怀远的思考,韩清澜心倒有些佩服。

    “婢昨天酉时就家去了,清荷院的守门婆可以作证。”曹妈妈不嚎了,一脸受了天大冤枉的样,哭哭啼啼:“婢是个心的,素日里在耳边唠叨太多,或许让厌了婢,所以屋里一时失火,便要趁这个机会治一治婢。”

    这一,连韩老夫人都沉思起来。

    孙女过往的,韩老夫人当然觉得只是使,但以旁人的标准来看就是纵,这事是来的。而反观曹妈妈两,既得用又忠心,虽然份低微,但办起事来却更可靠。

    曹妈妈察言观,再接再厉:“既是的,那昨夜清荷院里许多人,可有人见着婢了?”

    韩清澜早知会如此,见祖母和父亲都犹疑起来,心冷笑,先了昨夜守门婆喝酒之事,然后又:“我能证明曹妈妈昨晚起火的时候过我房间。”

    “昨夜我急之用簪扎了那贼人的臂膀,应当是见了血的。”着就去挽曹妈妈右臂的袖

    曹妈妈的双手背反绑在后,韩清澜费劲力地把袖上去,却见昨夜用簪扎过的地方并无想象的伤痕。

    ☆、第19章 消打

    韩清澜那一了狠手的,从昨夜失火到现在不过三四个时辰,理曹妈妈胳膊上应该是有明显的创,但是——

    “这……这也太有碍观瞻了。”韩怀远拿袖遮住脸,嫌恶地别过去。

    韩老夫人也倒凉气,朝兰嬷嬷看一,兰嬷嬷立时会意上前去查看,尔后:“婢瞧着不像是利所伤。”

    “老夫人,婢这是饭的时候被伤的。”曹妈妈一边磕,一边痛哭。

    曹妈妈借此哭诉起自己的忠心,韩清澜不去反驳和打断,对旁边立着的银霜耳语了几句,银霜频频,然后撒往清荷院跑去。

    ……

    “这样对婢,婢真的心痛啊!”曹妈妈越发嚎得理直气壮。

    韩清澜相信曹妈妈是哭得真意切的,因为她胳膊上那一片光看着都疼——原本该是伤的位置,掌大的一片红紫涨,溃烂的相互粘连,确然更像是被伤的。

    “澜澜,不要淘气了。”韩老夫人对曹妈妈缓了脸,叱了韩清澜一句,又对负责押解的家丁:“快把绳解开。”

    “既是误会,要不请个大夫?”韩清茹怯怯地开,“瞧着怪疼的。”

    “很是应该的。”韩怀远,觉得二女儿善良温和,夸:“还是清茹仁善知礼。”

    韩老夫人瞪了韩怀远一,但也没有反驳要请大夫的话。

    韩清茹听了夸奖害羞地别过,正好对上韩清澜的目光,她朝韩清澜抿一笑,旁人看了定然觉得她温柔和善。

    韩清澜却知,前世韩清茹推她悬崖的时候也是像此刻这么笑着,瞧着天真可,实际刻薄恶毒,她分明是在得意。

    于是韩清澜也回以一笑,她五官生得舒朗大气,这一笑便越发清丽尘,韩清茹一向以容貌为傲,竟然也有一瞬生自惭形秽之,脸上笑意不由有些僵

    “等等。”韩清澜虽然没想到曹妈妈能对自己这么狠,但也不是没有后手的。

    屋里众人都看向她,她却不话,只是低波不兴地看着曹妈妈,分明是个不谙世事的姑娘,里却装着让人看不透的暗涌,曹妈妈心发怵,肩膀渐渐向垮塌。

    “先——”韩清茹还想开,银霜已经从清荷院跑回来,气吁吁地呈了一个件给韩清澜。

    “父亲喜用香,当知这是什么。”韩怀远人虽糊涂,诗酒茶这些风雅之却是很通的,韩清澜打开银霜拿来的银盒,把里面的东西呈到韩怀远面前。

    韩怀远用指甲从香上刮一星粉末,放到鼻端,并拢另一只手轻轻扇了两,笃定地:“这是西域来的异香‘相思’,和黄金等价。”

    如果一克香就要一克黄金,那韩清澜手上的便值二两金,换成银就是二十两,够普通四之家一年的嚼用。可是韩清茹别用,就连听都没听过,她盯着那银盒,心似被油锅煎炸一般难受。

    韩清澜经过前世,已对韩清茹了解的够透彻,此时睛一扫就知她在想什么,便笑意盈盈地拿着那银香盒到韩清茹面前,“妹妹也闻闻看?”

    “不,不了。”韩清茹不止想闻一闻,还极想将整盒“相思”都据为己有,但到底理智仍在,笑意僵地拒绝了。

    “父亲果然是个行家。”韩清茹难受,韩清澜便心舒泰,真诚地夸了一句,又:“父亲可知这香为何这般贵?”

    “自然。‘相思’是西域秘法所制,香如其名,一旦沾染便难以除,而且,历久弥香。”韩怀远没有注意到女儿的不自在,专注于谈论香气,惋惜:“可惜此香温,只适合女用。”

    韩清澜面上冷笑,和上银香盒的盖,往桌上用力一扣,喝:“曹妈妈,你还不认罪!”

    韩老夫人皱眉不语,韩怀远一脸茫然。

    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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