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的快意人生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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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儿,以后就没人疼我和阿宣了,所以前几日才会撞爹。”

    “爹,我知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好孩,别哭了别哭了。”韩怀远原本以为大女儿是纵,什么都要独一份儿,没想到只是担心和弟弟两个会无人疼。大女儿不过十三岁,儿更是才三岁多,别人家这样的孩还在父母膝,自家的两个孩却已经少了母亲,真算起来,比二女儿还更可怜些。

    韩怀远真是心都要被女儿哭化了,连连安抚,又作了许多日后多陪伴之类的承诺,韩清澜才顺势停哭泣。

    大女儿平静来,韩怀远又想起了另外一个女儿,便犹豫着:“阿澜,你张妹妹純善,今日为了救你不惜湖,不如……”

    “咳咳咳!”韩清澜一听这话就知是要重提认女儿的事,她自然不会答应,但也不愿意正面拒绝,趁韩怀远话没,便猛烈咳嗽起来。

    韩怀远慌忙站起来倒茶,端给韩清澜:“快喝压一压!”韩清澜喝完茶便像再也撑不住了一样,无力地靠在了床上。

    见女儿如此疲累虚弱,韩怀远顿时忘了要的话,把外守着的红杏碧月唤来,嘱咐好生伺候,明天再请大夫,才了仙木堂。

    韩清澜心复杂难言,大约前世韩怀远也疼她,只是终究不如疼韩清茹那么多。

    韩清澜任凭两个丫伺候洗漱,心里犹自思索着迎丛里那只猫儿扑来之前,她闻到的所有若无的香味,于是将红杏差回清荷院取香脂,只剩碧月。

    碧月会意,将韩清澜给她的香来。

    那香不过寸许,料是连人都不用的青麻布,此刻已经透。韩清澜把香凑近一看,心微沉,再把香送至鼻端,果然已经闻不。她索打开香,里面几乎是空的——青麻布隙极大,若是香料磨成了细粉末,再一泡,便什么也留不了。

    如果韩清澜没有事先防备,那么韩清茹把它扔湖,肯定无人能知。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在香的制作上费这些心思……韩清澜叹气,难怪上辈遇到韩清茹后,她的日便越过越差,而韩清茹却以韩家义女的份青云直上。

    两个姑娘落的第二日,韩老夫人犯了疾,膝盖整日地疼,两个姑娘既无大碍,就赶搬回各自的院,留一丝清净给老人家。两人一同的仙木堂,自然少不了站在门地寒暄。

    “给大请安,给张姑娘请安。”一个婆打断了两个人各怀心思的装样。

    韩清茹看清来人,里迅速闪过一丝冷意,前就是昨天救韩清澜,差坏了她好事的人,而且这婆好、力气大,却只是将韩清澜救上岸,把她留在里挣扎,分明是欺她不是韩府主

    来的正是厨房的事王妈妈,她两手各提一个致的填漆盒,显然是来给韩老夫人送膳的,府皆知她对韩老夫人的饮极为心,备料制作都亲力亲为,有空的时候还会像今天这样亲自送过来。

    “昨日多亏了王妈妈,平日里若得空,可多来清荷坐坐。”韩清澜虚虚一扶,轻轻颔首,“王妈妈不必多礼,赶给祖母送去吧。”

    她无甚大碍,但四月的湖仍有些寒凉,昨日泡的久了今日已经有些风寒的征兆,怕在外站久了风,韩清澜便也带着人往自个儿院走。走了几步发现韩清茹仍旧在原地,背向她,面朝仙木堂。韩清澜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仙木堂正房里迎来一个丫,接过王妈妈的盒,两个人一上了台阶了屋

    韩清茹的背影纤瘦,腰似约束,肩若削成,像极了那个被她喊娘的妇人,她站在那里不知是在看仙木堂还是在看王妈妈。

    韩清澜脑突然闪过一丝记忆,若是原来的事态,等韩家恢复爵位,举家从蜀地搬回京城时,王妈妈会因为土不服死在半儿上。

    而京之后不久,韩老夫人也去世了。

    半个月后,蜀地边界。

    一队行旅浩浩行于官之上,凡经过之皆腾起阵阵烟尘,队伍前的骑手所骑匹都大矫健,后跟着的几辆车留的车辙印迹很,显然是满载了货,再看车制式,乃是二品大员家所用。

    “周兄,这里已经是蜀地所辖的范围了。以我们现在的速度,再过三天大约就能到成都府。”

    背上的男金冠,腰束玉带,一宝蓝锦袍贵气人,抬手用鞭指着一块饱经风霜侵蚀的界碑,:“这一路上我每到一就刻意放名号显行踪,该知的不该不知的,都知晓我此番是为大公主祝寿而来。依周兄看,接来怎么安排?”

    话的正是韩清澜的表哥,当今礼尚书的陈若非。

    旁边并行的一骑枣红大上,不同于陈若非的俊秀面目和轩昂气质,其上坐着的男上穿的不过是一葛布衣裳,面蜡黄,瞧着是个病弱的相貌。那男略一沉:“你们再放缓一些,沿途若遇上好的景致,可作轻松游玩的样。他们盘踞蜀地多年,势力盘错节,一蜀地需得加倍心。”

    却不是商量,而是吩咐。

    “是。”陈若非仍是方才的散漫姿态,神和语气却是恭敬的。

    那周姓男份看着远不如尚书之陈若非,却对陈若非的恭敬受之泰然。

    他驻眺望,心不断筹谋,一双眸沉如渊。

    ☆、第7章 秦湛

    群山峥嵘,风云翻卷。

    背上的男肩背,一袭玄青劲装勾勒他劲瘦修形,抿的薄和飞扬的眉透着难以接近的冷峻气息,他手起刀落将最后一个蒙面刺客斩杀,然后用丝巾仔细拭刀锋上殷红的鲜血。

    男杀人时不见半分犹疑,刀时里却颇有几分怜惜,仿佛那几条人命丝毫不值得在意,只是是脏他手刀的污

    韩清澜知,她这是梦了,梦场景乃是前世原的魂魄漂泊时所见。即便知是在梦里,韩清澜也不由心颤——外界只秦湛是冷面之人,又岂知他不止冷面,简直是冷血!

    秦湛收刀鞘,仿佛察觉到韩清澜的注视,突然转沉一笑,像是透过梦境直直对上了韩清澜的睛……韩清澜的不由自主一个惊颤,被吓醒了。

    其实前世的记忆里还有更残暴的一幕——

    不知哪一年,一个大雪纷飞的日,韩清澜的魂魄不由自主飘在皇,看到份煊赫的许贵妃匍匐在地上,似乎在苦苦哀求,而秦湛没有丝毫动容,只是冷漠地将其一脚踹开,韩清澜听不到声音,但能看到许贵妃受了那一脚之后,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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