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将军是凤君(女尊) - 分卷阅读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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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

    “这是……?”她压低声音问季凉。

    季凉却并未答她,双直盯着那女,声音森然, “放手!”

    那女彷如未闻,只一味拉着他,“阿凉,你别走,好歹同我说几句话。”

    面对这副景,郁瑶正一筹莫展,忽听一旁那沉默已久的男轻声:“姚小,您不记得了吗?”

    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攀起关系来了?

    郁瑶眉梢一挑,认真看了他一,忽然之间,倒还真看几分熟来,不由又细细看了一会儿,不由一愣——

    这男,她倒当真是认识的。

    这正是她们当初去南风苑时,那侍奉在她旁的行首,名字唤作羽栀,也算是那里的红牌。只是一别数月,如今对面衣饰清雅,全不似当初浮华模样,她才一时间没能认来。

    这么说来……

    她将目光移到那还与季凉纠缠不清的女上,恍然大悟的神

    这样一联想,她才认来,这不是季凉的亲季冰吗?

    当初在南风苑时,她喝得醉醺醺的,不辨东西,闯楼来只要找羽栀,为此还险些与郁瑶妹二人起了冲突。不过此刻,她收拾得净妥帖,神智清明,若不是死命拉着季凉,显得有些胡搅蛮缠,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位神采翩然的小

    郁瑶不免有些欣

    但是被羽栀这一句话提醒的,不止她一个人。

    “陛……姚小,”季冰狠狠一愣,甚至抓季凉的手都不自觉地松开了,“您,您就是……”

    郁瑶咳了一声,算作承认。

    季冰的脸就不由变得更异样了起来。

    这些年来,她声,终日买醉,手宽裕时便呼唤狐朋狗友,四勾栏瓦舍里挥霍,捉襟见肘了,便腆着脸求各家掌柜赊账,转又回府里寻东西去当。连她自己都觉得,活得连个人样都没有了。

    唯独在南风苑遇见羽栀以后,她才认了真。

    但南风苑乃是有名的青楼雅舍,羽栀更是当红,即便她将季府那残存的家底净,怕也及不上为羽栀赎所费的五成。

    所以,在她手无钱光顾的日,她只能睁睁地看着羽栀连在别的客人边。

    直到前阵,睿王忽然现,不但接济了她一笔钱财,替她将老宅作了些修缮,甚至还去了南风苑,面为羽栀赎了

    平白无故,受人这样大的恩惠,她自是要问个明白的。

    睿王却说,不必谢她,这全是当今陛的意思,她只不过是个跑办事的。陛还有一句话传给季冰,要她拿着这笔钱,同羽栀好好过日,不许再去青楼赌场,更不许拿家去变卖,叮嘱她看在季凉的份上,活个人样来,别让季凉担心。

    年轻的亲王还特意留一句话——假如她屡教不改,辜负了这一番苦心,陛一定会要她好看。

    从那以后,一方面是有所畏惧,一方面也是有心上人相依相伴,季冰还当真慢慢地过起正经日来,同时对自己的亲弟弟如今的生活,到十分放心。

    她听闻季凉刚的时候,颇受了一番委屈,但随着陛掌权,太凤君迁往行休养,季凉如今可谓是盛无二,虽然还未举行册封大典,但朝野上都知,他是女皇侧唯一的夫郎,也是女皇心认定的凤君。

    有时她会慨,她的弟弟从前历尽坎坷,她这个的也着实亏欠许多,大约上天还是公平,总算令他如今有一个好归宿。

    尽她知,季凉恨她,且有可原,她仍然希望,有朝一日若是能觐见,能够向季凉亲歉,并向陛谢恩。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今日竟在酒楼里,如此意外相见。

    更没想到的是,这站在季凉边,与他举止亲密的女,不正是当初在南风苑见过的人吗?当时羽栀就随侍在对方边,她喝醉了,还险些起了冲突。

    季冰忍不住张大了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这时候,季凉也看不对来了,眉微皱,“你们见过?”

    季冰正在震惊,一句话没过脑,就直接到了嘴边,“见过,在南风苑。”

    “……”

    郁瑶瞪圆了睛,用力给她使,却也无法将她的话堵回去了,只觉脑嗡地一声,恨不能一撞死。

    尽她问心无愧,一来她去南风苑,是为密会几名臣,共商大计,别说与行首们纠缠不清了,就连羽栀如常侍奉,她都慌得立刻将人打发了开去,二来,那地方也是郁瑾挑的,她事先并不知

    可是无论如何,这就是青楼勾栏不假,这,当着她夫郎的面来……

    她心里不由拼命叫苦,心说这位大姑实在不仗义,不记她的好也就罢了,怎么这样坑她呢。

    这时,就见季凉略微转,斜斜瞥了她一,声音轻轻的,“南风苑?”

    “阿凉,不是这样……”郁瑶连忙赔着笑去拉他。

    还没碰到他的手,季凉忽然用力一拂袖,向后退了两步,郁瑶伸的手就落了个空。

    一旁站着的羽栀何等聪明,睨了季冰一,就要开帮忙解释,却不料季凉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只是冷冷地看了一郁瑶,转便向外走。

    郁瑶连忙就要追,却没想到后一人越过她,牵住季凉的衣袖不放,竟是比她的动作还要快些。

    “阿凉,你别生气。”季冰低声气求,“都是的错,你听我慢慢说。”

    然而季凉多年来对她失望已极,此刻又在气上,如何会理她,只一味大步向外走。

    季冰跟在后面,亦步亦趋,抓耳挠腮。

    她知自己从前活得混账,欠了一的账,但要真说亏欠,她此生必然是亏欠这个弟弟最多。

    当年,母亲获罪,父亲病死,她从将门虎女,一夜之间落到人尽嘲讽的地步,连夫郎也与她和离,返回母家再择良,她从此沉溺酒,聊作抚,醉倒的日倒比清醒的时候多得多。

    起初,季凉还前来照顾她,试图劝她振作,但大约是她荒唐得太厉害,渐渐地,仿佛季凉也对她失去了指望。

    在她浑浑噩噩的时候,她的亲弟弟已经以男,上了西北战场,去了母亲从前领导的军。京城越发对她唾弃不已,背地里都戳她脊梁骨,说她的志气比一个弱男还不如。

    她面对众人谩骂嘲笑,更加缩起脑袋,只一味往酒坛和温柔乡里去寻片刻藉。

    待到季凉回京时,看见的就是破败凋敝,仆婢散尽的老宅,还有一个成日里醉醺醺邋遢不堪的

    季凉不愿意理睬她,她也无颜面对季凉。

    今日在这酒楼意外相遇,她既惊又喜,却是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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