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将军是凤君(女尊) - 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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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场百战,手比她得多,但他毕竟是个男,她为人妻主,哪有自己躲在后面,让夫郎去面对危险的理。

    “我和你一起去。”

    玉若没能拦住,几人沿着溪谷慢慢去,那男像见到救星一样,忙不迭地谢,引着他们往前去。

    “我们是来游玩的,先前看见溪清澈,就想来戏,”他边走边,“没想到公踩空,就摔来了,我实在是没有力气搬动他。”

    方才在上面,被草木遮挡,看不清,此刻视野清晰了许多,没走几步,就看见另一个赫赫人,躺在溪边。

    这人年纪更轻一些,还是个少年,金发碧得倒是很好看的,只是此刻脸苍白,额角冒着汗珠,不知伤得究竟多重。

    先前求救的男远远向他说了几句赫赫话,他就对郁瑶一行人,虚弱:“多谢你们。”

    郁瑾心,一边问“你没事吧”,一边就要上前去扶他。

    不料季凉忽然声,冷冽严肃,“别动。”

    旁人齐齐一怔,几乎就要以为有什么异变,看玉若的神上就要喊护驾了。

    但郁瑶见他神虽不似嬉闹,却并没有格挡的姿势,不像是察觉危险的反应,于是用神示意稍安勿躁,小声问他:“怎么了?”

    季凉走上前去,让僵在原地不敢动的郁瑾退开一些,蹲去查看那少年的况,解释:“他是从跌落的,万一伤到颈骨或腰骨,贸然搬动,反而会令伤更重。”

    说罢,他低问那少年,“你的脖颈和都能动吗?”

    少年用手肘慢慢支起,尝试着活动了一,忍着:“其他地方都能动的,只是疼。”

    季凉闻言,略松了一气,小心掀起他袍摆。

    少年的腰间系着一枚金饰,,极西域特,季凉看了一,默默拨到一边。

    只见他衣上多有树枝划破的地方,也沾了不少泥土,右边破损得多些,还渗着血迹,看起来似乎也有些胀。

    季凉的手刚一挨上去,他就疼得倒了一气。

    “我替你看一看。”季凉边说,边尽量放轻动作,挽起他的

    只见少年雪白的小得像白萝卜一样,上面划伤伤俱全,底透着淤青,显见得是伤得不轻。

    季凉伸手,在伤附近小心了几,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他嘴角一扯,看着就要落泪来。

    “哎,你别哭啊。”郁瑾连忙安他,“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

    少年角挂着泪珠,,看起来倒是很听话的模样。

    但这时候,季凉站起看了看,忽然伸手攀折了一树枝,随后一脸严肃地向他:“我不是郎,只能先替你固定,以免骨移动错位,可能会有些疼,得忍一忍。”

    少年乖巧望着他,面上现害怕,嘴上却还懂事:“好,多谢哥哥。”

    哎,倒还讨人喜

    郁瑶刚在心里这样想,就听“嘶啦”一声,她还没反应过来,季凉已经将自己袍摆撕了大半,在她呆滞的当,又脆利落撕成几条。

    她看着他用树枝当夹板,布条当绷带,将少年的伤固定了起来,简洁熟练,一气呵成。

    只是即便他动作再迅速,依然免不了疼,少年咬着嘴,努力不发声来,但泪却抑制不住,顺着脸颊往淌。

    郁瑶虽然觉得这孩招人疼,毕竟顾及着自己是有夫之妇,此间讲究男女大防,她面不妥当。

    郁瑾就没有这个顾虑,蹲在少年边,哄:“好啦,没事了,不哭。你叫什么名字?”

    “安弥。”少年带着哭音

    “真好听。”郁瑾笑了笑,在自己腰间掏了半晌,终于找到了什么东西,满脸笑容地递过去,“喏,吃了这个,就不疼啦。”

    郁瑶瞥了一,像是一块酥糖。

    她看着那少年脸微红着接过去,不由微微摇,脸上带了一丝笑。没想到这丫,哄起男孩来倒是有模有样。

    这时候,就见季凉向她走过来,:“我不知他有没有伤动骨,只能到这一步,还是得想办法送他去看郎。”

    郁瑶沉思了片刻。

    游,随行太医是不缺的,但此事还是不要让太凤君知为好,虽然确认了,对方只不过是受伤求助,可毕竟赫赫人的,少不了又要惹麻烦。

    “这样吧,”她面向安弥和他的侍人,“我们这一次,原是大家族一同游,家正好带了郎,你们先留在此不要走动,我们会让郎过来一步诊治,随后再坐车去城里的医馆,可好?”

    安弥闻言,极是激,:“实在是给各位添麻烦了,我们无以为报。”

    郁瑶和他客气了两句,就想走,郁瑾却:“,你先回去叫郎吧,我留陪他们等着,不然这荒山野岭的,两个男大约是要怕的。”

    郁瑶心想,这山清秀的地方,离“荒山野岭”这四个字,恐怕还有很大的差距,但左右也不是大事,也就依了她,留了几个人照应。

    回到车上,她先吩咐玉若找了披风,将季凉整个人一裹,才笑:“朕的阿凉,原来如此厉害。”

    “怎么说?”

    “不但懂赫赫话,连置伤也会。”

    看见他刚才镇定从容,有条不紊的模样,她忍不住就在想,他横刀立,掌三军的时候,是何等的风采。

    季凉只作寻常,“我与赫赫战多年,两边主将都会一些对方的话,至于疗伤,不过是从前习惯了。”

    在军营里,军医人手稀缺,重伤员尚且照顾不过来,对待这些砍伤、骨伤,于命无碍的,连看一的时间都没有,不过是丢些绷带和金创药给他们,自己理伤,或互相之间帮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在军三年,这些基本的理,并不算什么。

    郁瑶的神却沉了一沉,不由想起那一天,匆匆一瞥,在他上看见的错落伤痕。他那些陈年旧伤里,又有多少是靠着自己摸索上药,慢慢扛过来的。

    季凉见她一脸凝重地看着自己,也不知她在想什么,摇了摇,低去看自己上的披风,郁瑶手很实在,直把他裹得像个团一样。

    “这是什么?”他有些好笑。

    “你还说呢。”郁瑶睨他一,“你缺绷带,也别撕自己的衣服啊,撕我的不行?”

    “又不冷。”

    “那也不行。”

    季凉哭笑不得,也不想和她计较,心一转,忽然想起一事来,刚放松片刻的神重新郑重起来,“对了,有件事还是得告诉你。”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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