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将军是凤君(女尊)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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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掀开被,再除去她胡裹在他上的外衣,仔细去看那刑的模样。

    倒没有什么巧机关,是生上去的,药效起时就会箍住,则疼痛非常,而大约是药效褪去了一些,它束缚得也没有那么了。

    “我动手了?”郁瑶一边征得季凉的同意,一边抬看他。

    这一看之,她的心又忍不住了一

    季凉侧蒙在被里,只堪堪小半张脸,已经红透了,听她问话,睛转了一转,半个字都不说,只盯着自己的枕

    她一颗心忽然就被戳得又酸又

    任凭他是什么云麾将军,驰骋疆场,在她面前故作凶狠的样,其实也还是一个男,既怕疼,也怕羞,在这个世界里,男本应是柔弱受保护的。

    她伸手,轻轻握住那铁铸的刑,小心翼翼向外拉,尽她的手脚已经极轻,季凉还是立时发一声呜咽。

    “呜……”那人整张脸都埋里,看不见神,只传模糊的声音,既是痛呼,也混杂着异样的愫。

    郁瑶手一僵,脸上也如火烧,既不敢动,也不敢放,只能慌张:“对不起,疼吗?那我再轻。”

    被里半回音也没有。

    郁瑶自己也觉得,这话怎么说都越发暧昧,只能,几乎是以绣的功夫,极轻极慢地将那刑往外取,听着被里极力压抑,却终究失败的低声,心得像在擂鼓。

    她又不是什么圣人,虽然没经历过,但也不是对这事全然无知,尽况特殊,实属迫不得已吧,但让她着这样的事,听着如此令人耳的声音,她实在很难没有半绮念。

    尤其是,季凉还得那么好看,材也好,就连声音也那么的……

    不行不行,再想去真的要犯错误了。

    她赶偏开目光,不敢再看,然而映帘的,却恰是季凉的双,那么白,那么细腻,简直像玉一样。

    郁瑶啊郁瑶,你命不好啊!她在心里叫苦不迭。

    她最初选季凉,真的是图他好看,图他与众不同,主要还是看他不是矫造作的贵族公,想来应该是个能让她接受的凤君。她盘算得很好,在封建帝王家,注定只能先婚后,如果二人能渐渐心,两相悦,那自然是最好,万一不行,她不会苛待他,他应该也不是个会作妖的格,平平淡淡各取所需也不错。

    万万没想到,她先是失信于人,没让他坐上凤君之位,又让他被立了规矩,受了好大一番屈辱,把人害到这个份上,她竟然还要亲手这么尴尬的事,连最后一层窗纸都整个撕了,就好比新婚之夜的红盖还没掀呢,就先把人家给……

    这还哪里有可以培养,季将军不在哪天夜里悄悄摸到她床,一刀把她给砍了,就已经算对她很仁慈了好吧!

    她这边想得心惊,那边手动作丝毫不敢重,就在手心汗连连,即将握不住那刑的时候,只觉得手一轻,那刑终于被完全取,不由大轻松,气。

    受苦许久的季凉也终于忍耐到了,在束缚脱开的瞬间,只听得他闷哼了一声,随即溃败一般,溢一声的轻颤的息。

    海棠红的锦被上织着如意草,像是一片园洒落甘霖。

    郁瑶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渣作者:听我解释!我原本倒也没想写成先上车后补票!

    郁瑶:你再说!这是朕的合法夫郎,朕买票了买票了买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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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凉,你信我

    一时间,整个屋里静得半声音都没有,郁瑶完全呆了,茫然无措地坐在床边。

    直到她看见,前的被动了动,似是有人极难堪地向里缩了一缩。

    她终于反应过来,哭笑不得,虽然脸上烧得快化了,还是飞快地走到桌边,顺手将那好不容易取的刑往袖,拿起绢浸过凉,重新回到床边。

    绢覆上他的时候,季凉猛然一抖,本能地试图闪躲,被郁瑶温柔地挡住。

    “乖,替你净,就不难受了。”

    话一,她自己也惊了一,旖旎而溺,几乎像是她真的对他了什么一样,完全不像是她能说得来的话。

    她竟然在这样哄一个男人,严格意义上说,是一个她还没什么了解的男人。

    她竭力忽略自己在多么尴尬的一件事,轻轻柔柔地替他拭,她特意要的冷,能替他解去因药反应而起的灼,让他略微舒服一些,但在这样的季节里又不至于让他受凉。

    随着绢的游走,季凉的微微颤抖,郁瑶看在里,目光忍不住又柔了两分。

    他毕竟是未经人事的,此间男应当是极的,他刚才被折磨了那么久,如此也实在有可原,只是恐怕他自己脸薄,羞得快要死了。

    为免让他更加难堪,郁瑶贴心地假装平静,只是将染污的绢弃了,又绞了一块新的,用再自然不过的气说:“我帮你把那药也了。”

    被里一片寂静。

    郁瑶轻轻掀开被,只见里面的人闭双,毫无反应,几乎像睡着了一样,只是帘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卖了他。

    她无声地笑了一笑,在季凉这近乎自暴自弃的默许,替他去那被抹在他前的,源自西域的秘药,同时在心里可耻地嘀咕了一句——可真好看。

    “嘶……”大约是药效未尽,绢拭过的时候,季凉间忍不住又溢一声。

    郁瑶慌忙停了手,赶替他重新盖上被,同时心一沉。

    先前闯殿,见到季凉的时候,她一方面被那些教习侍人的所作所为震惊,另一方面,也抱着非礼勿视的心态,不敢细看季凉的,所以并未看什么。

    此刻她却看到,这人全肌肤本该光细腻,却被几伤痕突兀地割裂,就好像上好的丝缎被割了一样,看着都令人揪心。

    除去她之前就知的颈间一,肩砍伤、箭伤都有,腰腹间还有一骇人的伤疤,哪怕已经是陈年旧伤,泛着与周围肌肤不同的淡淡白,也不难想象当年有多可怖。还有一朱红,在白皙的肌肤上像血珠一样,也不知是什么伤,留如此痕迹。

    他这条命,真的是一次次从战场上捡回来的。

    想到这样的一个人,后竟然被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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