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衍回家的时候程焕还在写作业，他推开程焕的卧室门，屋里的人听到声响也回过
来看着他，“阿衍，你回来啦。”
“还在写作业？”宁衍走都他
边，看到他胳膊
压着一张数学卷
。
“对啊，”程焕把卷拿起来，“正好，你帮我看看这
题。”
宁衍把卷接过来，一
就看
了问题所在，他指着程焕列的公式说：“这里
错了。”
果然，程焕把公式一换，立刻就迎刃而解了，宁衍抬手
了他的发
，柔
的像一朵云。
“写完作业早
休息。”
“你等等。”程焕拉住宁衍的手。
度清晰的从手心传到全，他把程焕的手握
，问：“还有事？”
“班主任说学期要分文理班，你觉得我学文好还是学理好呀？”
程焕的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细腻的
肤在台灯的照
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宁衍抬手在脸颊上轻轻
过，“你觉得呢？你喜
文科还是理科？”
这问题程焕还没怎么考虑过，理科和文科对他来说都没什么问题，也没有特别的偏好，所以宁衍的意见就显得格外重要，“哥，你帮我选吧。”
指尖蹭到程焕的尾，细纤
的羽睫微微一颤，程焕条件反的就闭上了一边睛，宁衍忍着想
.
他睫
的冲动，问：“都听我的？”
程焕，乖巧的看着他。
“学理。”
宁衍又在程焕的屋里待了一会儿，走的时候他听见程焕在背后说：“可惜咱们不是同年级的，不然可以一起
考，没准还能考上同一所大学。”
他脚步一顿，确实，学期他三了，明年就考了，而程焕呢，还有两年，那他们分开的这一年，自己该怎么办呢……
宁衍回到自己房间，他反锁上门，先是把书桌上的电脑打开，调程焕卧室里的监控图像，然后才从书包里拿作业，即使是一心二用，他作业依旧写的很快，半个小时就全
完成了，字迹工整，排版漂亮。
程焕正趴在床上打游戏，他翘着小
，宽松的睡
堆在膝盖上，脚丫一晃一晃的，宁衍把监控窗
缩小，打开网页输
了一个外国网站，这是他昨天在论坛上看到的，里面林林总总的归类了十几个卖
.趣用品的网站，还分别作了使用评价。
看了快一个小时，宁衍终于挑好了几样产品单，从国外寄过来要一周左右，到时候就能把程焕绑在床上，看他
惊惶无措、求助无门的表，什么都得求他，吃东西要让他喂，上厕所要帮他扶……整整一个暑假，宁衍已经安排好了该怎么享用这份
的心。
程焕卧室的房门被人轻手轻脚的打开，里面漆黑一片，安静到只能听见空调运行的声音。现在是凌晨十二半，程焕早就睡了，宁衍走到床边将床的小灯拧开一丝细微的光亮，他倾过去，一条半跪在床上，单手撑在枕边，借着光亮用神描摹程焕的睡颜，若隐若现的光线，恬静的睡颜勾起了宁衍最邪.恶肮脏的
.望，什么兄弟，什么
理纲常，他通通都抛在脑后，或许从程焕和他妈来到宁家开始，宁衍隐藏在
最
的偏执就开始蠢蠢动了。
那是他十岁时候的事，宁衍的母亲死的早，父亲再娶，他没什么异议，就这样，他见到了比自己小一岁的程焕。
刚来时，程焕大概是因为换了环境，总哭，宁衍就偷偷的看他，看他哭的脸颊通红，鼻尖也通红，睛像兔似的，那副
搭搭的可怜样在宁衍看来别提有多让人兴奋了，但每次只要走过去，程焕就会
泪，把脸藏起来不让看，宁衍面上没什么表，心里却觉得可惜的很。
程焕占据了他太多的第一次，包括他第一次
上一个人。
宁衍爬上床，躺在程焕旁边，这
事不是第一了，只有趁着人睡着的时候，他才能毫无掩饰的在程焕面前自己野兽般的嘴脸。
也许是被那个搭讪的男生刺激了，平时他只是安分的躺一会儿就走，今天却犹嫌不够，有什么东西又开始蠢蠢动起来。
睡着的程焕很乖，小嘴微张，薄被只盖着腰腹一节，
红
的
尖在微凉的空气里
立着，宁衍用
指轻轻的
碰，
的立刻就
了起来，程焕从鼻腔里发小声的嘤咛，人却睡的很沉，他手指不敢用力，只能像抚摸鲜的
一样用指腹轻柔的抚。
好想
嘴里，想尝尝这个不喝
却浑味的人，是不是连都带着香，想遍他全，让他每一都留自己的味，让那些觊觎他的人都知，这是的私人
品，主人的名字是宁衍。
明明晚自习的时候才自
过，这会儿又了，宁衍把褪一些卡在
袋面，他握住自己
的
，贪婪的看着被挑逗过的，望梅止渴般的了自己的嘴
，手难耐的上
动起来，端分
的
逐渐
了他的手掌，发腻的
声。
在程焕床上自是一次，况且人还躺在床上，这大大的刺激了宁衍，快甚至比平时更
烈一些。他
息声越来越重，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的时候，他扯过床柜上的纸，用纸巾包住
，又快速动几，尽数在了卫生纸里。
呼
逐渐平息来，宁衍痴迷的看着酣睡
的程焕，用沾着自己味的手指轻柔的在微启的上，大概是觉有些
，程焕伸一节红的
尖，正好在他的指腹上，然后又咂
了两嘴，
了个吞咽的动作。
宁衍凑近程焕的侧颈，的嗅了一，用气声问：“焕焕，以后让你吃哥哥的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平稳的呼声。
宁衍笑起来，“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哥哥一定喂饱你。”
手里的纸团已经被浸，黏黏哒哒的
在宁衍手里，透着
咸腥味，他把纸团扔
桶里，让
冲走。洗手的时候他看着镜里那张冰冷的脸想，他大概是真的遗传了母亲的偏执，只是母亲自杀时没有带上父亲，一个人孤零零的从楼
了去，如果哪天他真的疯了，一定会带程焕一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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