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在三国 -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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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冤枉。

    然而镇海夜叉的形象已经人心,哪怕他

    温温柔柔的举动,只怕顾邵也会吓得开三丈远。

    替孙权报了孙策的戏之仇,周瑜这才走到仰躺的小少年面前,伸手:“再不回去,令堂要担心了。”

    他闭不谈刚才的事,既无半分倨傲,也不过分温柔,恰到好地避开了少年脆弱的自尊心隐约可见的小小裂痕。

    孙权睁开睛,仿佛对方才的一切都不知晓,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烧得通红的夜空。

    半响,拨开周瑜的手,撑着枯的草地,自己站了起来。

    再转过时,眉间的郁已一扫而空,他不卑不亢地朝着孙策:“兄怎么这个时候回庐江了,还在这里放了火?”

    这声兄,听着倒比寻常真意切多了。

    孙策颇为受用地缅怀了弟弟才学语的幼年时期,脑海那个跟在他后甩都甩不掉的小尾,再看着前这个已经显叛逆和倔的小少年,心复杂地笑了笑:“袁公请我再拜访陆太守,不过这火嘛……”

    他转脸看着周瑜。

    周瑜脆利落地接过话:“陆太守说江东城外有虎作祟,若是要见他,就以虎首为拜礼,也算是为民除害。我们在这里铺了十数个陷阱,蹲守了七天,今天才算成功。这火就是用来烧老虎的。”

    陆康大概只是随便想了个说辞敷衍孙策,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这二人居然真的捕杀了老虎。

    李隐舟望着渐渐熄灭的火光,一响无语。

    老虎是被烧死了,他的碳粉也早就灰飞烟灭,只剩砸烂的铁锅,还不知要如何向张机代。

    谁能想到在这个时代,实验居然还要考虑会不会蹦一只老虎呢?

    孙策先前答了孙权的话,于是反过来问他:“你们来这里什么?”

    孙权忽然沉默。

    大概知他冷肃的表面藏了颗偏执倔的心,孙策也不惯以言辞疏导弟弟妹妹,索直接问陆逊:“阿言,是不是你们自己偷跑来的?”

    陆逊还未理好说辞,孙尚香已经抢答了这个问题:“是啊!原来南城墙那边有个狗,我们就从那里跑来了!阿兄,公瑾,你们知么?”

    在她里,兄与公瑾显然不属于辈的范畴,可以随意撒

    周瑜也惯

    疼她,素日由她大名诨名地随喊都不生气,更不会因为她的调就动怒,只是笑着拍拍她的肩上的灰烬:“岂止是知。”

    孙策忽然用力咳了咳。

    周瑜回眸瞟他一,很给面地收了声:“车停在城门,咱们快回去吧。”

    孙尚香机灵的转了转,从周瑜略带笑意的角已经瞧东西了,思忖片刻,忽然仰起脸,对孙策发灵魂拷问:

    “阿兄,你是不是也钻过那狗啊?”

    孙策:“……”

    “不止钻过。”一旁沉寂半响的孙权忽然凉凉地开,“那就是他挖的,因此还挨了母亲一顿打。”

    这一刀直扎心

    孙尚香忍不住笑了声:“难怪陆太守不想见你!”

    顾邵也想笑,然而怀里冷冰冰的剑戳着,只敢咬着牙,从里漏一丝小小的气音。

    连一惯表很稳定的陆逊都弯了弯睛,显然也才知那个平平无奇的狗见证了多少历史。

    孙策被一堆孩,难得窘迫的脸,摸了摸红红的鼻尖,不服气地报复回去:“这里有人没钻过那狗吗?”

    一时四皆静。

    ……

    李隐舟不由对那个平平无奇的狗莫名的敬意:东吴两代主公,两位大都督都钻过的狗,也算是天上地唯此一家了吧?

    三国第一狗的殊荣,非你莫属。

    玩笑归玩笑,又是打虎又是打架,半晚上的功夫已经耗过去,见着火势渐小,不会烧山,两个少年和几个孩才一起烘烘地坐上了回庐江城的车。

    孙策蛰伏数日,连家都不曾落,势必要成就才肯见父老,此刻终于了庐江城的大门,不由慨:“我和公瑾也算是了一回晋文公了,好在烧死的是猛虎不是贤臣,否则也要被史家诛笔伐了。”

    李隐舟本来乜斜的双目于暗忽然清醒。

    这话是知前阵的事,还是随提一提?

    他悄悄将目光移向陆逊,却见他垂眸养神,纤的睫一片淡淡的影,将一切心事笼于暗

    顾邵自然想不到那么多,好了伤疤又忍不住和孙策嘴:“你这人只知屠戮,本不见民生疾苦,若是这把火烧到山林密,可知多少人家要因此遭殃?若火势蔓延到庐江城,多少百姓也跟着不得安宁?”

    孙策倒难得安静听完他絮絮叨叨小老似的教训,不仅没有以势压他,反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盯得顾邵一阵心里发

    等顾邵哆嗦打完了,他才慢慢悠悠开

    “那依顾少主的意思,是老虎更害人,还是山火更害人?”

    21、第 21 章

    这个政治家的千古难题,对于一个七岁的孩而言,显然有些超纲。

    顾邵抱剑沉思,一时之间难以在满脑的典籍里寻答案,珠左顾右盼,小拇指于暗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陆逊的侧腰,低声耳语:“阿言,你知有什么典故么?”

    陆逊默然不语,隽秀的眉在忽明忽暗的火光舒展为松懈的弧度,鼻息轻柔,显然已经睡着了。

    依这孩的心智,是真睡还是假寐很难定论。

    看着他似乎已经全然卸防备的,李隐舟都替他觉得累。

    放松有时候也是一无声的抵抗,他在同龄人面前可以对介之推的故事畅所言,但在立场分明的孙策周瑜边时,却总是寡言少语,不愿轻易一丝心迹。

    顾邵唯一的小心思就是孙尚香,孙权里有未来之天,这些都是作为年者可以轻而易举推敲来的。但陆逊却把自己藏得很,仿佛一个严防死守的壳,没有人知里面藏的是珍珠还是泥沙。

    孙策随着顾邵的目光,凝然注视着酣然梦的陆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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