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摸摸你的肚子 - 秘史(旁观者视角/憋生/难产/恐怖描写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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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到一位朋友的信,但信上写的已经是九个月前的日期。

    也许是邮局了问题,信里的容让我非常担心,我的朋友似乎经历了某些难以启齿又令他十分恐惧的事

    我上启程去往他的住,我也是现在才知那个地方究竟在什么地方。他之前生过一场大病,所以痊愈之后在偏远安静的地方买了一栋房,住在那里休养。我了好几天才找到,不得不说车实在需要被一些新的通工代替。

    他的大门甚至都没有关闭,这更加重了我的不安,我早已经警告过他,不要跟其他贵族一样去探寻超越人类认知的东西,他们都会为此付代价——可他实在太过痴迷于古籍和上面记载的仪式,并没有听我的话。

    他是我学生时代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不能就这样丢他不

    房的空气弥漫着奇异的味,我不能确定,但它给我一舒适却糜烂、堕落的受。我的朋友在这里吗?他是否还好?我的心的厉害,抓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

    我把房的第一层给找遍了,但没有发现任何人,我望着通往上层的楼梯。

    未知带来的恐惧将我包围,最终被我对朋友的担心给击败,我咬牙关冲上楼梯。

    我是对的,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来自我没有消息九月有余的朋友。他似乎在叫喊,声音非常痛苦,是从他的卧室里传来的声音。

    我立刻朝卧室跑去,推开那扇老旧的木门,我的朋友躺在一片红的布料里,被盖在他上,应该是他肚的位置隆起。他的一只手放在上面,大的肚无助地摇摆动,嘴里不住地

    我意识到他怀了,而且正在临盆。

    “诺亚!呃——”我大声地呼唤他的名字,他从剧烈的疼痛里稍微清醒过来,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喊着,一双睛充斥着相互矛盾的希望和绝望。

    我匆匆走到床边坐,他挣扎着翻过挪向我,我将他揽怀

    他正在缩,肚得像块石,肚里的东西正在踢打他的,他浑都被汗浸透,想来已经疼了很久。

    “它看见我了!它看见我了!啊——”他用力拉住我的衣服,整个人靠在我上,他的脸看上去憔悴而惊恐,圆隆的肚腹贴着我的大,一阵阵地颤动,极力并拢的双伸直又弯曲。

    “是它暴了我,让我怀了……”我把手放到他的腰间,重的息传我的耳朵:“我的肚、啊!我的肚好痛!我不要分娩!它是个怪……它、还在这里……”

    “没事的,你不必恐惧。”我从前摘我的家徽放在他手,低声安抚他的绪。我应该谢他,他刚才帮我定了一个决心:“因为你的朋友也是个怪。”

    他太张了,这样去他会难产而亡,我不想让第一个主动接近我的人就此死去。

    他不知的是,我的家族是人类和其他空间里的某些东西的后裔。如果有人试图往那些地方看,它们会爬来,选择看的人类,行与他们结合,孩可能是拥有特殊能力的人,也可能是跟它们相同的怪

    我的家徽上面,画着我们的家族创始人遇见的东西。它在他生三个孩之后给了他智慧,还有无尽的财富作为换,我们的家族因此得以延续。

    我想它应该还在,它在我被关禁闭的时候悄悄给我讲过故事,它不会允许其他东西伤害这个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呃……嗯啊!”他的缩还没停止,漫又激烈。

    我耐心等待,并着他的腰,替他减轻一些痛苦,缩过去以后我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阵痛的?”

    “昨天……昨天晚上。”他疲惫地回答:“我越来越痛……我知我要生了……我不想让它来。”

    “我现在要检查一你的产,好吗?”我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的轻柔,不会让他到难堪或抗拒:“快夜了,我需要和灯之类的东西,你也需要补充分,我得离开一会儿。”

    “别走!求求你——”他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战栗,转抱住我的脖,大肚压得变形:“带着我一起去!别丢我一个……”

    无奈,我也明白他的心,只能抱起他往楼去。我了卧室的门他就开始阵痛,他痛楚地叫着,稍微碰到他的肚就会说好痛,我不得不走得非常慢。

    我们终于到达厨房,所幸那儿连着餐厅,我将他放在座椅上,他也不不顾地张大双,膨胀的肚坠到,他抱着那颗肚,啊啊啊地声叫唤。

    洗净双手,我去检查他的产,发现况不容乐观,只容得手指,但他已经阵痛了快一天,没有破。他不想生里的东西,所以产才迟迟没有打开吧。

    我估计他的肚本不是像人类的孩,而是个怪,我手上沾着他里的分,是蓝的。

    “你得生它。”我平静地告诉他。

    “不!我不要分娩!啊啊——好痛——”他往后退去,后背撞在椅上。

    “否则你会死的,我不想看到这件事发生。”我挲着他握我的家徽的手,抬望着他:“如果你不愿意看见,我会帮你……掐死它。”

    我在我的学生时代对他保证过很多事,他非常清楚我从不言。

    “哈啊啊……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诺亚!”他一边说着,一边耸起肚,他很痛。

    我带着必需品跟他一起回到卧室,我的力气在这时候竟然派上了用场,平常它总会让我断钢笔和勺,甚至烂一门。

    无尽的产痛折磨着他,他在床上翻,手里一直放着我的家徽。我用一遍遍拭他的产,希望它能如我所愿尽快松来。半夜里他满脸通红地跟我说他失禁了,我掀开被时他的还在一往外漏。我替他清理了一遍,他睛里的羞耻和激我当然也看见了。

    他还是难产了,产开得太慢,他几次昏迷再被疼痛唤醒,肚异样地变形,哭喊着让我帮他解脱,即使知我不会这样的事

    他不那些草,现在倒成为了一个坏,否则它们还能用来缓解疼痛。

    我能够觉到来自黑暗角落里的躁动,跟他的缩频率相同,每当他开始哀叫,甩动着自己的肚,那片黑暗就会兴奋地颤抖。它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必须跟我的先祖对话将它赶走,否则后患无穷。

    “啊啊啊!诺亚——我破了!我破了!我要生了——”他在这时尖叫起来,产开到八指,,有我门时闻到的味

    “你现在开始用力,缩的时候你就用力,持续地用力不要放松,明白吗?”我这样代他。

    求您帮我赶走它,我不能失去这个朋友。我准备着帮他接生,一边在心里默念着。

    我激动于我们家族的先祖,那个在黑暗里注视我们的陌生生听见了,它开:“那么,你愿意给我什么作为换?”

    给你你最想要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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