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莫非是个渣受? - 分卷阅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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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瞿大三岁。但十岁的孩可比十三岁的少年可要矮上不少,看着天差地别。

    庄青瞿小时候不但是个豆丁,脸颊还乎乎的。

    骨骼不分明,漂亮得珠圆玉兮兮。

    梦宴语凉忍不住走过去。

    谁让实在很好笑——

    明明是同一张脸,可小时候的庄青瞿完全没有属于岚王的犀利俊朗、肃穆清冷。皱眉都依旧兮兮,好似一只气恼又傲的小猫。

    庄青瞿是作为三皇晏殊宁的伴读

    晏殊宁只比宴语凉小一个月,地位却大不相同。他母妃不仅是受的贵妃,而且家世背景厚,自己又是天生神童、诗文才远近皆知。

    彼时,权臣澹台氏与庄氏不和。澹台氏支持太,庄氏就跑来辅佐三皇

    把庄青瞿送来陪读也是为了一步拉近与三皇的关系。

    只是大人们忽略了一个问题。

    十三岁的少年正是最目无人的年纪。

    谁又愿意成天带一个小孩玩?

    更别提庄青瞿小时候还尤其啰里啰嗦,小小年纪偏把自己当大人,啥都想,谁都没有他事多。

    一天天的铆足了劲认真伴读,不是看不惯三皇坐没坐相,就是嫌弃三皇功课没背好,又或是指三皇的衣服不合礼制,总之一开就用最的规矩束三皇,一开就讨人嫌。

    虽然说的都是大实话。

    三皇的衣服确实不合礼制。

    那是郁鸢贵妃故意为之,给儿锦袍都绣满了金线的蝙蝠纹。

    大夏金蝠明面上倒也没说是太专用,但众所周知是太册立时的礼服总是绣满了金蝠的。

    三皇这么穿,就是有意穿给太看,有意添堵,大家看破不说罢了。

    结果一个十岁的小孩却义正辞严他回去换衣服!

    晏殊宁:“我都烦死他了,二哥,你快带他走!!!”

    宴语凉那时名义上是个庶二皇,但人尽皆知其实不过是伺候贵妃与三皇饭吃的可怜虫。

    三皇让他怎么样,他就得怎么样。

    于是把小小只的庄青瞿抱起来,一路抱到远远的御园,竖在墙角。

    庄青瞿气得脸都红了,扑上来就踢他、咬他:“你放肆!大胆!你算什么东西,你也敢碰我?!”

    庶的二皇确实算不得什么东西,宴语凉也是无话可说。

    不怪小东西目无人,确实他份低微。更别说小东西的太尉爹又专治他的皇帝爹。

    但宴语凉从小就是个很能支棱的人。

    胆又逆天的

    心说反正得罪已经得罪了,脆混个够本吧。小东西瞪人虽凶好歹得还

    他戳。

    小东西的脸十分好戳,冻豆腐一样。戳一还抖一,宴语凉登时玩心大盛。

    “应该常有人说你生得可吧?”

    “像个小包。”

    “殊宁新娶的小良娣都没你漂亮。”

    庄青瞿当场炸了。

    他自小最不喜旁人拿他外貌说事,不喜别人说他粉妆玉琢,不喜别人动手动脚,尤其更不喜别人说他像女孩

    当场啊呜一,就把宴语凉咬了。

    宴语凉梦到这段的时候,迷迷糊糊醒了一小会儿。

    月光,岚王睡着,尾细自带诱人的朱痕。他本是那张扬的样貌又总冷着脸,乍一看之很少有人会特意去揣测他的年纪。

    宴语凉之前也未曾考虑过自己与岚王谁大谁小这个问题。

    如今终于清楚地想起来,岚王其实比他还小三岁。只是大权臣心思重,不免给人沉重

    结果居然才二十五,那么年轻!

    不过再一想,梦里的孩才十岁,絮叨指起人来就已经是个一本正经老气横秋的调调。

    哈哈哈,哈哈哈。白瞎了一张俊脸。

    第32章 叔慈侄孝,狐狸叉腰。

    宴语凉那夜后半,又接着梦。

    依旧是梦回少年事。只是梦里的时间已由初遇时的盛夏变作白寒冬。

    鹅大雪,树影斑驳的红边气恼地站着一只玄黑大领、气鼓鼓的小包

    小包脸冻得红红的,正在无能狂怒地砰砰踹墙。

    “……这,不会是又迷路了吧?”

    少年宴语凉从回廊路过,哑然失笑。

    这已不是第一回 。

    岚王后来南征北战,无论是皑皑白雪的大漠还是满是泥沼的胶南都能反复如履平地。可就是这么一个百战百胜的大将军,小时候在里却总是转向找不到路。

    心善的二皇摇摇

    正打算去救那只风萧瑟的小包,却被一个人伸了胳膊拦住。

    梦,宴语凉并看不清那人的脸,只听得他悠悠:“阿凉未免太过滥好心。上次被扔了衣服,这次还想他?”

    他的“衣服”,是那年宴语凉唯一一件像样的冬衣。

    一件白狐的大氅。本是别人献给三皇宴殊宁的,却在一次烤火不小心烧破了个大,于是顺手“赏”给了他。

    京城天寒地冻。

    宴语凉成天小心翼翼披着,努力不脏。

    却在不久前,御园冰天雪地遇到了迷路的小包,宴语凉好心送了他一程,又因为看到小包冻得瑟瑟发抖,便解自己的狐大氅给他裹上。

    几天之后,没有谢。

    衣服也始终没有送还回来。

    宴语凉别无他法,只能勉穿着旧的破袄去上课,结果路遇太被好一顿嘲讽。太边的人怪笑着大谈三皇的人果然一个个都穷酸寒碜,穿得跟虫吃鼠咬过似的。

    宴语凉这才知,那日小包裹着他的白狐大氅,转就遇到太

    大氅有被火烧过的痕迹,虽然补好但并躲不过那帮人的毒。也是被一通狠狠奚落。

    小包自幼养尊优,又十分在意仪容,哪里受过这气?

    果断迁怒那破的大氅,回就命仆人拿去烧了。

    宴语凉:“……”

    是。小包是太尉独、家里锦衣玉应有尽有,并不在乎一件破了的大氅。

    问题是他还指着它过冬呢?!

    唉。何谓农夫与蛇。

    这事宴语凉虽然心疼衣服又吃了哑亏,可事后倒也没怎么记恨。

    他自小没娘亲护着,一直在贵妃和三弟讨生活,早早磨就了一副温和宽容、自我疏解的格。

    想着也是自己倒霉,可能今年就是没有吃饱穿的命。不过不怕,祸兮福所倚,阿宁向来脚,指不定哪天又烧一件他又有和衣服穿了。

    古人云,吃一堑一智。

    无奈二皇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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