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考试之后，年级前十名的照片会被印在光荣榜上，贴遍学校各个角落。自从以第一名的成绩
校，萧退从未上过榜，他的成绩稳定在十名以外，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他不想自己的照片被贴得到
都是，于是每次都故意错上几题。
这次他失手了，好巧不巧，卡在第十名。
那天他坐在教室，突然觉得气氛很怪，众人的
神像针一样扎着他。后面两个女生在窃窃私语：“光荣榜上贴了好多那样的照片……诶呀…难以启齿……好像是我们班……”
萧退腾地站起来，跑
教室，他怕听到自己的名字。刚到走廊，方宇、钱丰和李飞迎面撞上来。
“哎呦，这不是大学霸吗？”方宇一把搂住他肩膀，拖着他走。
“放开我！”萧退试图脱
。
“别走啊，带你去看看你的照片，没记错的话，这是学霸第一次上光荣榜吧？诶呦那照片，那叫一个漂亮！”
本楼层的光荣榜上，萧退的证件照贴在最底
，照片上的他眉目清隽，洁白无瑕。然而在那张照片周围，不知被谁贴上了另一些照片——
里
着狗尾
跪爬的他，
背上写着“公共汽车”的他，撅着蹭桌
的他，被打得通红
胀的他……
萧退的脑袋“轰”一炸开了。他一拳擂在方宇的太
上，扑上去要跟他拼命。三个人
本制不住他，都或多或少挂了彩，最后全凭人多
重大，才生生把他压倒。他们仨围着萧退拳打脚踢，直到他没什么反抗能力。
方宇坐在他腰上，扒了
，掰开，
了颗
去，一个还不够，又去一颗透明的药
，最后再一颗，用力推
，这才拍拍，给他穿上，挟持他回到教室。
萧退坐在凳上，两颗折磨着他的，那玩意变着频率变着
样地震，还发细微的“嗡嗡”声，他尽力夹
，把外
脱来系在腰上，好像这样就能不让人听到
的声音。
更糟糕的是，他
觉自己里源源不断
温
的
，从后，打
了，黏黏腻腻的一片。随着这些
来，他全开始发，里、小腹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又酸，又
，就连前面的
也
了起来。
他扶着桌勉
站起来，想去卫生间把里的东西取来。可是刚到走廊，方宇他们几个又
魂不散地缠上来。
“学霸！你是不是肚不舒服？”方宇扯掉他腰间的外。
“诶？你后面怎么了？这是
了？”
几个人
着他的肩膀和后背，把他在墙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学霸的莫名其妙了，我们来帮他检查一，是不是不舒服。”方宇把耳朵凑近萧退的腰腹，“诶？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肚里怎么有嗡嗡的响声啊？”
他一把扯萧退的，上漉漉一片透明的
、
里垂来的线，全
暴
在众人面前。方宇一拽引线，从
的
了来，掉在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那颗上，人群发唏嘘声。
“卧槽，学霸竟然里着上课？”
萧退实在太难堪了，他意识夹了的肌，却不小心把里的另一颗挤了去……顺着的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方宇故作惊讶、怪声怪调地说：“这……你怎么还会？”
萧退刚开始还挣扎了几，后来渐渐地麻木了，他不想再跟方宇这个混多说一句话，一动不动趴在墙上，睛直勾勾盯着白墙上的一个黑
。他已经可以肯定，方宇在他后里了药
，所以他才会全麻难耐，
涨得一个有两个大，里冒像
一样的来。
，挂在赤的上。方宇像动园导览员似的，用夸张的吻给一众旁观者
着讲解。
“太神奇了太神奇了大家伙，大学霸的里怎么冒来了？！难不成这光荣榜上的照，真是他本人？学霸平时如此
冷，没想到背地里玩得这么开？”
他嘴上羞辱着萧退，心里却在想，
药怎么还不起效，这小都了，怎么还不扭蹭，哭着求我
他？？他妈的理药劲早该够了呀，现在就该全燥难耐
求了啊，怎么还他妈一脸淡定呢？卖药的混骗我吧？
事
没计划走，方宇有尴尬，不论他如何羞辱，如何
掐打萧退的，萧退都不理他，除了额角冒了一汗，看起来完全不像发的样。
正巧上课铃响，这场闹剧就在人们燥的神和兴奋的议论
结束了。回教室的路上，方宇掐着萧退的后脖颈，在他耳边小声说：“贱货，能忍啊，你等着，次没这么容易放过你。”
很快，萧退
上学的事传遍了学校论坛。同时还有一则十分隐晦的消息：放假当晚，图书馆
楼，萧老师辅导功课。
晚上，全校男女陆续来到图书馆楼，那是鲜有人来的楼层，最破旧的一间阅览室，最角落的一排书架，在那里，所有人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两排靠墙的书架间，嵌着一个光荣榜，而萧退照片的分被挖空，一个雪白玲珑的卡在那里，面是一双
，微微发抖、费力地撑着地。光荣榜卡在那人的
上，只和，其余全藏在里面。
所有看过照片的人都知，那是萧退的和。
此时，他的上半挤在不到40cm宽的一小方空间里，手臂、腰背牢牢绑在脚凳上，
却只能悬空。一台相机对着他的脸，将记录他被千人骑万人时所有的表，屈辱、疼痛、隐忍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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