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清冷大师兄的日日夜夜【双/大nai】 - 番外四 公兔也有发情期?(童话拟人风/yun期临产H/大肚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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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凌霄作为青青大草原的一只迷路不知归家的小灰兔,自从离开云梦老家,来到遥远的古古怪界,每日都会努力地吃草结环,尽有恶毒的上司一直剥削他的工钱,克扣属于他的胡萝卜和青草,但是只要想起还在老家等着他的那只银兔,就算再辛苦,他也会打起十二分的神拼命赚着未来准备过冬的粮。

    雄兔脚扑朔,雌兔迷离,赵政是兔帝国数万万民众最敬仰的兔王。如何分辨雌兔和雄兔,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是碰到聂凌霄,饶是兔王也不自觉地犯了难。

    这只、四肢圆钝、贼翘的灰兔来到他边参任笔帖式已快一个月了,但他的肚总是要比正常的公兔要胖好多,边属过于硕的材,对于大王的形象,也是一负面影响。

    “聂卿,你的肚也该减减了。整日大腹便便,这成何统!实在是有损寡人的形象!”

    那正在理繁杂公文的清瘦影还不等赵政说完,便直接倒了去。

    “……来人,传神医!”

    神医年过半百,早已垂垂老矣,给聂凌霄会诊完后,神变得极为惊讶,:“启禀大王,聂大人这分明是快待产了,他肚里的幼兔已接近完全成熟,预产期大概就在周。”

    可不等神医坐诊开方,兔王神大变,直接挥爪命令神医去。

    空的寝只剩了聂凌霄和赵政两人,难堪的沉默回在房间之

    赵政打死也不信神医的论断,颤着手分开了聂凌霄矫健有力的后

    圆的短尾方,除了收缩腹的兔,居然有一的窄沟,正随着主人的微酣而的清。那带着母兔特有的甜香地诱惑着兔王的大脑,他忍不住凑近其,仔细嗅闻着那媚的香气。

    随着直冲上冲动,其腹的两颗刺也颤巍巍地冒,直想之兔的好好

    可他一想到,这只的兔看似冷淡禁,实则连两个里都满了来自不知名野兔的,甚至还有了孩

    “给我把他扔去!”

    赵政只觉得之前还喜至极的灰兔,此刻也开始反胃碍

    可怜还在的聂凌霄被鲁的廷侍卫和阉带jio直接甩了王

    “啊啊好疼……”

    本就胀痛不已的腹和涨房被一不知名的重力压迫着,世的幼兔互相挤压着,充沛的羊传来一波波的搅动,外相迫的痛让聂凌霄终于从度的昏迷清醒了过来。

    一阵阵剧烈的颠摆随着直,秘接的剧烈震颤让聂凌霄再也克制不住地痛叫声。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被了!

    “唔唔……什么人……说你的名字我保你不死……”

    “哼!”

    来者不语,只是继续擒住之兔的来回而猛烈地耸动着的兔,丝毫不聂凌霄的反应,暴而直率,刚劲而有力,却又无法抗拒。

    这觉,这,以及那熟悉的冷哼声,聂凌霄终于反应过来了。

    但他没有再反抗,只是努力分开双,承受着的冲杀。可那居然越来越过分,冲撞之间竟想阖的门,直的胞禁地。

    “……够了!别再……唔啊……”

    上方施加压力的银兔完全不听,只是顾自发着自己的不满,他不远万里、跋山涉才从云梦山阙来到古古怪界,大城市的繁华确实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在老家,他也是一山之霸,坐拥豪宅良田香车无数,哪里需要聂凌霄跑到这么远的地方独自打拼。

    “师哥,你的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难是兔王给你的萝卜和白菜比云梦泽自家土地的更香?”

    越想越气的卫生张开三嘴,用大门牙一咬住小灰兔的耳骨,这对尖利的兔牙咬死过不计其数的竞争者,方才挣得今日的云梦霸主之位,不过聂凌霄和他一起大,不他是山野村夫还是一方之候,师哥都不会有嫌弃他的心思,但他就是想不明白。

    “你现在怎么不反驳我了?以前不是最会辩么?你……师哥……”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的卫生才意识到对方的不对劲,停了肆,翻将小灰兔掰正后,竟发现对方的肚腹竟然如同待产的兔一般,手摸上去,竟有一颗颗的圆缩的也发红鼓胀着。

    “……为何每次见面你的变化都这么大?”

    可再度昏迷过去的聂凌霄无法给他任何回答,胞不住地挛缩震动,早让他疼的不行,以往神气活现的一双耳朵也松颓废地耷拉着,短胖的前肢一直蜷缩在卫生怀

    随着一甘泉的,聂凌霄由持续的脱力悠悠转醒,面前的银兔不正是他朝思夜想的那个人?

    可他想伸爪,碰对方时,却被腹的一阵烈痛猛地袭上。

    “生,我怕是要崽了……呜啊……”

    卫生满脸问号,他和聂凌霄分开至少也快一年了,但难他自己梦也能让师哥怀上孩?兔兔的期很短,大概三十日便可再生一胎,以往为了避免空怀期,赵政旨,对于帝国怀的母兔一律优待,可减免人税和田税。

    而聂凌霄是双生之,能够怀胎是很不容易的事,这次还是回生产。

    “好好好,师哥别怕,我在这儿。用力——呼——加油——”

    ……

    屋外暴烈的雨如狂势,映着屋惨白的两影,卫生看着草堆嗷嗷待哺的六只幼兔,心的疑惑也在不断增,这是师哥和他的孩吗?

    但聂凌霄只是虚,丝毫不一旁的幼崽,通红的兔瞳一刻不离地注视着边银的雄兔,贪婪而火的视线让卫生几乎有些心虚。

    “是不是又被我帅气的外表给迷住了?师哥,你还是这么。”

    调笑的话语让产后脱力的聂凌霄终了一丝笑意,不过去如何,也不未来是怎样,至少现在他俩终能在一起了。

    “你当初为何一定要离开呢?”

    “我总以为,也许分开对你我会更好,但这其的心路折磨到现在我才发觉并不是我一人能够承受的,不是过去,还是未来。现在我所能想到的,也只有和你共度的年岁而已。”

    就算聂凌霄一直言安,但卫生还是有些不兴,但他也不能再要求更多,自始至终他需要的也只是这只小灰兔的一个和认错罢了。

    卫生看着怀里在不停啼哭的小小兔们,这几只兔得……怎么这么丑?他和师哥,年轻时可都是云梦泽里一枝,怎么生来的孩会这么难看。

    “师哥,我和你分开这么久也没见过,怎么还会有带球跑的剧?”卫生总是有很多的问号。

    聂凌霄不置可否,都不抬,继续哄着手里的幼兔:“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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