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津径密dao - 民国番外② 不如先生ting一tingxiong,让我帮你rou一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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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你穿着这件旗袍,真好看。”

    二楼的主卧里,蔺涟漪正穿一件白丝衬裙,在炽白的灯光照,犹若腰如柳、脸似莲的白玉人。

    她坐在床的一侧,手掌搭在蔺晏清被旗袍收得极贴的腰际,抿着嘴笑了起来。

    柔亮的黑发散了来,顺地披在上,显得越发温婉动人。

    对比之,蔺晏清的动作就显得有些僵了——自从他穿上这衣服起,就从未舒展开来。

    在学生里永远是霞姿月韵,神清骨秀的蔺先生,此刻局促地低

    先是颇为无奈地看了她一,接着又万分缥缈地转向一旁的瓷砖地板,仿佛自己和自己上这衣服的存在会就此弱化。

    手指摸着桑蚕丝的柔和金线绕的扣,涟漪抬起来,眸光及到蔺先生一贯清微淡远的脸正悄然泛红,又浅浅地笑起来说:“先生,真是好看。”

    蔺太太一连说了两句“好看”,这终于让蔺晏清有些忍不住,提起目光巡回到她的脸上,寻找着她脸上与话语不符的、否定的迹象。

    却是没有寻到——她笑意盈盈,像是真的觉得他这么穿好看。

    这暗红的真丝旗袍,红黑双的绲边,和大片的朵图案,蔺晏清透的瞳眸微微颤动,她是认真的吗?

    蔺先生不想被她当作是默认了,只得低声反驳她:“哪里好看了,这衣服……“

    真丝轻薄飘逸又带着天然的凉,在涟漪贴着腰而不断往,丝的凉意蹭停留在肌肤上,继而裹满全

    “嗯?”他简直难以适应这验,连说话都有些打颤。

    蔺先生抬手想要制止住涟漪继续往抚摸,自己的手指却先蹭过细腻柔的面料,指节顿时僵地蜷缩起来,声音更低了:”简直……”

    音声传达到一半便难以为继,涟漪只好扬起了脸,示意她没有听明白:“简直什么?”

    蔺太太想了想,可能是她这样坐着,本就不太方便听清蔺先生说话。于是脆站了起来,直接赤脚踩在了床上。

    虽是对于能摆脱抚到心释然,但蔺晏清看着涟漪试图摇摇晃晃地站在床上,还是稍显忧心地叹了气。

    索双手托住她的小臂,仪范清冷地帮助她在床上维持平衡。

    他踟蹰了一会儿,微敛过眉:“……有伤风化。”故作镇静的面容上,羞一闪而过,“而且,这是女的衣服。你让我穿……这不合规矩。”

    “我知啊。”涟漪答应着,撑着蔺晏清的手在床上站稳了,展颜一笑,“可是,今天是我的生日。是先生你说,我开心就好了,想什么都可以,不用在乎规矩的。”

    蔺晏清没想到还能被自己说的这句话作茧自缚,盯着涟漪诧异了一会儿:“我的意思是……是让你……不是说……”

    他张了张,反复停顿了好几次,却没有能说什么辩驳的话来:“罢了。”

    因为蔺晏清忽然意识到,他已经穿上了这件旗袍,再去争论“该不该穿旗袍“这件事也没有什么意义。

    何况涟漪说的也不完全是错的,他确实是说过“想什么都可以”,想来让他穿旗袍这件事,也是包在这里面的。

    虽然蔺晏清不明白这有什么意思,但他也说不去什么重话。

    最终只能面生红,迟疑地开:“你让我穿……这件旗袍,那……衬呢?“

    “衬?“涟漪眨了,这时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低看了看蔺先生垂至脚踝的裙摆和赤着的足,略显疑惑,”我不是了丝袜和鞋么?先生没有看到吗?“

    谈及这件事,蔺晏清一直努力压抑着的神态变得更为羞恼,他心复杂地颤声:“怜儿,这件旗袍的开叉,都开到大了!“

    涟漪只能糯糯地回:“可是,我听其他太太们说,只穿丝袜是现在最行的啊。”

    她对着蔺先生好生宽:“只在家里穿穿罢了,不是乔其纱和丝那……有没有衬衬裙,也没有关系的……”

    她不说这些还好,这么一说,却见得蔺晏清的脸越来越有充血的趋势。

    为了转移注意力,涟漪果断伸手握住了蔺晏清的手掌,将两人叠的手举起来至他的肩

    拉着蔺先生,让他绕着自个儿,原地转了一个圈儿。

    蔺先生只来得及发了个“嗯?”的疑惑,已经被带动起来了。

    那两片开到了膝上两寸,垂至脚踝的裙摆旋了起来,两条赤笔直的修

    他的肌肤是象牙里掺了白,温又带着通透,竟似比玉石还要白炫目。

    涟漪也讶异了一:“所以,先生没有穿丝袜吗?那也就是说……什么也没有……?”

    她自言自语着,脆半俯,扭开了两粒位于那件旗袍右侧的,从大旁一直到领的嵌丝扣。

    右边八颗顺着双绲边盘起来的金扣,从间的领扣到大段,若是全拆开了来,整件旗袍也就完完整整地敞开了。

    她随手一拉,那的裙摆随着扣一松,两片开叉都快直接叉到了腰际!

    蔺晏清整条来,大半个雪白的翘来,面果然是什么也没穿,连衬裙都没有!

    大上无端端被风的就是一凉,蔺晏清也是一惊:“……怜儿,你!”

    这样的艳景,确是让蔺晏清又被涟漪拉着,不由自主地多旋了几圈,多了几份光。

    他被衣服惊得前有些发,现在转了这许多圈,站不住了几乎要倒。握了涟漪的手摆了摆,连忙说:“好了,别绕了!怜儿,我。”

    涟漪将他摇晃的一把拉怀里,一齐“砰”的一声倒在了床上,又靠在他耳边笑:“先生,要是你之前把整都穿上就好了。”

    “你……”蔺晏清懊恼地躺在蔺太太的怀里,把她当了人倒在床上,但他觉着涟漪活该。

    这是涟漪主动的混事,并且还在说些混话,她自该受着的!

    但前的眩散了些,蔺先生的郁闷也就随之消退了些。

    想来还是有些担心涟漪受伤了,他便企图从她上翻来,问:“怎么样,有没有压着你?”

    涟漪从后将手一环,抱着他的腰肢,自然贴着他的耳侧,蹭着耳廓柔柔地动了动:“别动了,先生。我的,你最清楚了,怎么会压着我?”

    然后一手摸上他的膛,替他拂气:“反而是先生你,会发是因为心气不畅吗?”

    还在说着话,她的手已经从蔺晏清脖颈上的盘扣摸到右掩的前襟,指尖扭着他旁琵琶襟上的扣。

    恰恰只挑开了一颗扣,涟漪就已经顺着那敞开的隙,伸了整只手去摸索着:“先生,你的呼,怎么这么急促?”

    她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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