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 分卷阅读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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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尾尖尖都破血了,想起此前阮星阑痛到了极致,死活不肯让他碰了,就把蛇尾蜷起来,死死把不可言说的地方护住。

    当时慕千秋正是之时,自是不肯轻饶于他,便行将蛇尾扯开,阮星阑一面抱着双大哭,一面意识不清地喊:“师尊,尾,尾痛,师尊。”

    小凤凰冷看过去,很不服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居然还有脸让师尊背你!成这副难看样,究竟是蛇还是人?”

    阮星阑是万万不能在嘴上吃亏的,当即便:“不我是人是蛇,还是半人半蛇,师尊都是最偏我的,即便是蛇,我也是师尊最喜的小蛇,总比你这死凤凰,之前你受伤,师尊怎生就不背你?”

    “你!你住!”

    “本来就是,师尊就是偏我!”

    阮星阑如今怀妖丹,蛇,不知何为礼义廉耻,趁着众人不注意,将尾尖尖悄悄了慕千秋的衣服里,偷偷摸摸地师尊的,还不知羞耻地戳了戳小师尊。

    慕千秋脚微微一顿,终究未阻止阮星阑的小动作,只是同路见:“你少说几句,星阑并非有意想变成如此模样,此地邪,不见光,待了此地,这尾自然就不会显现来。你们也不要嘲笑星阑,他也是想救人而已。”

    阮星阑就知慕千秋是最贴心的小棉袄,无论什么时候,总会站在自己这边的,得意洋洋地冲着路见了个鬼脸,看着凤凰铁青的脸,伏在慕千秋背上偷笑。

    本来阮星阑觉得这蛇尾都不好,看起来里胡哨的,拖在后面丑了吧唧的,现在又发现了这尾的好

    就跟一条手似的,不仅能灵活摆动,还有一定的,以前隔着衣服师尊的本没意思,直接悄悄探去,就像用手直接摸上去。还能在师尊的大蘑菇上画圈圈。

    师尊生得很好看,肩不宽不窄,背薄腰细,两条笔直,在一层层叠叠的白衣衫,说不来的灵秀清朗。发以玉冠束起,面若清莲,心如冰。

    阮星阑脑里嘎嘣一句话来,再冷漠的师尊,里都是温的。

    蛇尾胆大妄为地往禁区游走,慕千秋眉一蹙,不动声着尾尖尖,使劲扭了一圈,阮星阑当即疼得差大喊来,赶双手堵住嘴,耳朵都憋红了。

    林知意察觉到他的异样,从旁询问:“大师兄,你怎么了?突然了好多汗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唔,我……我没事,啊哈,没,没事。”

    阮星阑几乎是从牙里蹦这几个字觉到师尊的手指歹毒至极,专门掐他最脆弱的尾尖,就算现在想把尾缩回来也来不及了。

    慕千秋表面仍旧风轻云淡,看不绪,暗地里掐蛇尾,小指的指甲略,不轻不重地在被掐红的尾尖上撩了撩。

    阮星阑只觉得一奇异的酥麻电,一脑地窜上了脊梁骨,不明白为啥就被人掐了尖,就如此兴奋了。当即脸更红,为了不让林知意和小凤凰发现异样。

    赶把脸往慕千秋颈窝里一埋,只两只红通通的小耳朵。时不时地嗷呜几声。

    路见蹙眉:“你有病啊,个尾了不起啊,蛇是你那样叫的?瞎嚎什么?”

    阮星阑也不想嗷嗷叫啊,关键师尊老是掐他的尾尖尖,光掐一掐就算了,每掐个三,还着尾尖在上磨一磨。

    一时疼一时的,要他老命了。

    更可怕的是,慕千秋也开:“是啊,星阑,有什么话好好说,怎么一直发怪叫?”

    一面说,一面狠狠掐着他的尾尖,阮星阑疼得当场叫了来。

    路见当即大怒,一把将七月推到林知意怀里,破大骂:“阮星阑!你放肆!你在什么?快来!”

    不是阮星阑不想往地,而是尾尖还在慕千秋手里掐着呢,师尊好像有意责罚他,时不时的掐一,本来就起来的尾尖,时不时地到师尊柔,光是想一想,阮星阑都觉得的天快要塌了。

    路见见他迟迟不肯来,更怒:“还不来?更待何时?”

    阮星阑糊不清地呜呜两声,本来就了,有心想把尾缩回来,可是慕千秋不让啊,不仅不让,还时不时地掐一,每掐一次,阮星阑就了一层冷汗,背后很快就漉漉的,疼得双眸通红,不得不偷偷用牙啃着慕千秋的脖颈,耳语:“师尊,弟知错了,把尾还给弟罢,啊哈……疼疼,师尊,师尊。”

    慕千秋面如常,手底狠狠掐着吃痛的蛇尾,语气淡淡:“星阑,既然你醒了,便来自己走,本座也有些累了。”

    可话虽如此说,尾还在慕千秋手心里死死攥着,阮星阑终于明白什么叫作骑虎难了,恨不得把尾剁掉,还得时时忍耐着即将脱的呼痛声。

    路见自然不明白两个人在玩什么明堂,上手就要把阮星阑拽来,慕千秋往旁边一侧,路见的手就扑了个空。

    “师尊?”

    慕千秋:“让他自己来。”

    终于舍得把蛇尾松开,阮星阑赶从慕千秋背上来,一把攥住尾尖尖,鼓起腮帮气,见上面到都是纵横错的指甲印,尾尖都得老,差忍不住骂大街。

    路见看了一,蹙眉:“你有病啊,睡觉要抱着尾睡,走路还要攥着尾走,了条尾来,可得意死你了!”

    48、海棠共

    话一, 脑海猛然回想起前世的场景。当时阮星阑已经完全化,上竖起一对漆黑龙角,裹着一玄衣, 待与人好时, 还喜把尾往修士的里钻。

    那滋味虽不曾亲所受,但想来定然苦不堪言, 路见曾经意外撞见过一次, 目到都是鲜血, 红帐,不着寸缕的男修跪趴在地,宛如龙巢, 任由君采撷, 那场面,毕生难忘。

    如今回想起来,路见更是见不得阮星阑拖着尾的模样, 砍。

    阮星阑没防备, 差被路见砍断尾,幸而慕千秋手相救, 并不剑,就连着剑鞘挡路见剑,顺势往他后狠了一

    只听啪的一声, 小凤凰吃不住痛,整个趴在了地上,慕千秋顺势又往他腰上连了三,责问:“可敢放肆了?”

    路见咬牙:“敢!”

    啪啪啪— —

    又是连续三,慕千秋又问:“可敢放肆?”

    “敢!”

    “啪!”

    路见吃不住痛,咙一甜, 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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