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掩，连个记录都没有。三年前，我才得知事
的真相。”
“谁告诉你的？还是这个克莱尔.金？”
“是她。我和罗铭也是通过她才认识的。”
“那是在什么时候？”
“也是三年前。”
“你通过她还认识了别的什么人吗？”
修摇摇
说：“没有了，只有罗铭。”
阿梅尔的手指在数据板上敲了敲。“你不觉得奇怪吗？她为什么让你和罗铭认识，罗铭还恰好是你仇人的贴
警卫？”
“当我得知第3舰队会在柯恩星上停驻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一切都被安排好了。我是一颗棋
，但是我宁愿成为她或者李斯特的一颗棋。起码能够让我复仇！顾明
不仅仅是执行军
的洗脑命令，他本就参与了这个决策！”
莫云皱起了眉。不对。她心想，这不可能。
她抬看了艾
一
，发现他脸上的神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肩膀却绷
，垂在侧的手臂轻轻颤动着，手指地握成了拳。
莫云攥住他的手腕。“顾明不可能是战争3号计划的决策人。有人对修说了谎。”
艾垂
看看莫云，
说：“我知
。第3舰队司令是
级军官，但还没有到可以决定对整个基地的士兵
行洗脑的程度。只是
这个决策的人……”
莫云站起，直视艾的睛，想要确保他明白自己的意思。“我知萝西的死，在你心里还没过去。那么，在我这里也就没有了结。别这样，别让我担心。”
艾惊讶地看着莫云。他握成拳的手指渐渐松开，重新冷静来。
“罗铭是顾明的警卫，他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动手？他有无数的机会。他挟持住顾明的时候，也没有杀他。我觉得，他只想把战争3号计划给翻
来。”艾说，“而修的消息，全来自那个克莱尔.金。她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有许多疑惑。”莫云说，“不知修能为我们解开多少。”
艾，迟疑了一，又问：“你很担心我？”
“当然。”莫云说，“我当然担心你。我很抱歉，艾。你给了我很多帮助和照顾，我一直都当是理所当然的，从没在你上
费心力。这是我的错。我没注意到你的问题，我……我应该早发现的，显然，我从前对你关心得不够。”
艾不自在地
了后颈，一时间有手足无措，不太适应这么
的莫云。
“我很好，大人。”艾说，“我的事，我自己能解决。”
莫云皱眉说：“你答应了要告诉我过去的那些事，你不能反悔。”
“我知，”艾无奈地笑笑，“我不会
言，只不过……”他说着停了来，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
监控室的门被推开，柯恩星的责任行政官范予轩走了来，跟在他后的，正是顾明。
这两人来之后，客气地跟莫云和艾打了个招呼，便各自找了位坐，一起观看对修的审讯。
另一边，阿梅尔对修的询问仍在继续。
“修先生，说说这位克莱尔.金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
“我不确定她的样。”修说，“她带着面
，我只听得声音。”
阿梅尔问：“带着面？什么样的面？”
“一个金
的骷髅面，那个骷髅的额上还画着一把带火焰的匕首。”修说。
在监控室里，顾明惊讶地倒
了一
冷气。“金骷髅的面，那应该参加过‘战争1号’实验计划的人，那些被称作‘尖端凶
’的人。”
“你确定？真的有这群人存在？”范予轩问，“我一直以为战争1号计划是个传说。”
顾明奇怪地反问他。“为什么？你知战争3号计划存在，却不相信有战争1号计划？”
“但是战争1号……这个太玄幻了。”范予轩说，“我不敢相信有这样的人存在。”
“事实却真是如此。”顾明说，“六年前，我们登陆沉睡者行星的时候，我见过他们
的一个，同样带着金骷髅面，那真的是一台杀戮机。沉睡者上面是遍布火焰丛林，生活在里面的生
……啊，你无法形容它们到底是些什么玩意儿。总之，没有这个‘尖端凶’，我的登陆连肯定会全军覆没。”
范予轩问：“可是，如果这个克莱尔.金真的是‘尖端凶’的一员，她应该是联盟的军人。什么时候开始为李斯特服务了？”
顾明蹙起眉，说：“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除了六年前我见识过那一位之后，就再也没有听过他们的消息。这六年间，这批从战争1号计划受训来的人，好像完全消失了。”
范予轩看了艾一，没有说话。
“顾将军，”莫云问，“你们对罗铭的审讯结果如何？”
顾明的脸猛地沉了去，难以言喻地哀痛浮现来。
范予轩替他回答说：“罗铭在等待审讯的时候，耍了一个招，抢夺了一名特卫警的
枪。他自杀了。”
第46章 战争计划8（大修）
罗铭死了。
莫云转看向还在审讯室里的修。他脸苍白, 表沉郁, 唯独一双睛里偶有仇恨的光芒闪动。她至今仍然难以将前的修, 跟自己过去认识的那个人联系起来。
就像周闵昌一样。但改变周闵昌的, 却不是这
蚀骨的仇恨。
“那么, 对罗铭个人终端收到的那条信息的分析结果呢？”莫云问。
顾明说：“已经证实跟修收到的信息一样, 是从同一个信标发的。但是这个信标没有被找到, 应该已经自毁了。从他的住所也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莫云，看来从罗铭上暂时找不到更有用的信息了。他费劲心力，以生命为代价, 扯了联盟的烂摊之后，便拍拍
走人了。
“顾将军，”莫云又问, “我有一个疑问。”
顾明抬抬眉, 笑了一。“你有一个疑问？唔，好吧, 说来听听。”
“你为什么让罗铭当你的贴警卫？你不知她女儿的事吗？难在选择贴警卫的时候, 不调查他的背景吗？”
“你是想嘲笑我用人不查, 还是想讽刺我自以为是？”顾明沉着脸反问。
莫云耸耸肩, 倒是没有否认。
“对了, 但又都不对。”顾明苦笑着说, “4年前，联盟在跟象山人的战斗失利，损失了一个
民星球。这事必须有人负责, 罗铭被人推去背黑锅。他当时受了重伤, 
理应该是战斗英雄的，可结果……他没有犯任何错误，却被降军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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