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努力就要被迫继承皇位了 - 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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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了疑惑不解的地方,就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汗阿玛,廷之不是有造冰吗?为什么不让他们来造冰呢?造一些能供人降温的冰,也不至于让汗阿玛理政务都满大汗呀!”

    “造冰?那也需要到冬天挑选好净的湖泊,等天寒地冻了才能挖来储存,”康熙随解答

    小家伙越大,小脑袋里对各事务就越发好奇,他显然很喜探索未知的东西,每当被他追问一千个为什么,康熙不止一次地想着为胤礽多请几位师傅授课。

    “可是……”不是还有硝石制冰吗?蓝猫说,硝石制冰的方式早在唐朝就已经有了呀,而大清比唐朝先了七百多年呢!

    “保成若是还有疑问,不如等上了学堂再去问先生们?”康熙轻笑:“朕见你对那些自然、天文兴趣,待灾后重建之事了了,朕就让工侍郎南怀仁每逢七日来为你解答疑惑,如何?”

    胤礽懵懵懂懂问:“南怀仁是谁啊?”

    “他是从海外来的传教士,”康熙赞叹:“他通天文地里,为朕传授了何为‘科学’,亦算是朕的半师,倒是很适合来为保成解答问题。”

    早在地动之时,康熙就发现了胤礽上存在的问题。

    仙人教授给他的东西领先于世人,却忽视了大清的传统风俗,以至于他总会说一些其他人不理解的话来。

    比如他将地动称为‘地震’,倒是与海外来的传教士说法等同,将时辰称呼为小时。

    海外来的传教士就将一天分为二十四个小时,康熙学之,将一个时辰定义为大时,半个时辰定义为小时,这才记在了心里。

    其他人不理解,康熙却听懂了胤礽的话,至于胤礽之前说的地震度,地震烈度,从字面意思倒也能理解,这些容也许南怀仁能够为他解释清楚吧?

    胤礽被康熙转移了注意力,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想要问的问题,转而追问起了那南怀仁之事。

    康熙对小家伙的应付不及,手奏折还未净,只能答应胤礽,会尽快安排南怀仁过来为他授课。

    同时,他嘱咐胤礽:“保成日后与其他人说起时间的时候,应该先告诉他们,什么是小时,什么是分钟,若你不想费力气去解释,恐怕需要向上书房的先生们去学习一大清的算法,这样才不会遇上同鸭讲的事,毕竟不是谁都能知一小时有六十分钟,一分钟又有六十秒。自古以来,人们说的是一个时辰、一刻钟、一香、一弹指,保成是国之储君,古时的称呼礼仪也很重要。”

    胤礽:“汗阿玛放心,孤都已经学习到《礼记》啦!”

    康熙闻言,纵容笑:“怕是还没学全吧?”

    “刚学了一两篇,”胤礽机灵地挤了挤:“然后就考试放假了。”

    “去吧,好好学,即使没有师傅在,以保成现在的识字数量,应当已经可以自学了,”康熙给胤礽布置功课,目地也是让他能有。他又命人将上书房修缮清理妥当,希望尽快将太的课业拉回正轨,也免得保成积累一肚的疑惑不能问人,接连来问他。

    康熙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招架不住儿的疑惑,怕丢人才加快上书房开课的,他那是为了耳清净!

    胤礽闷闷地应了,见康熙又将心神放在了政务上,于是不再打扰他,悄悄到了一边的小桌上,让人给自己拿一本《礼记》对着抄写学习起来。

    每当他抄写一句话,系统都会为他说起其的典故,如果有相应的动画片,也会为他播放起来。

    康熙偶尔抬起看他,见他专注地正在读书抄写,老怀欣,心里放了些因为索额图来而升起的烦闷。

    罢了,索额图毕竟是保成的母族,有他在朝,保成日后在朝才有人脉基。

    次日早朝,达“罪己诏”的康熙传令行祭祀的布置,将亲自前往天坛,请求老天的宽恕,为天万民祈福。

    朝会,御史魏象枢当朝上奏弹劾:“皇上,大学士索额图借自职权便利,结党营私,贪婪放纵,致使朝吏治不清,党羽起争,弃百姓安危于不顾,损大清之国本!”

    魏象枢直言敢谏,是言官之的正直清官,不畏权,也不参与任何党羽,他敢上奏,当朝弹劾索额图,必定背后有人在支持。

    纳兰明珠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看好戏似地将目光投向了索额图。

    在这要关,他与索额图之间必定要拼个胜负来,二人之间的角逐已久,都是如泥鳅的老狐狸,索额图抓不到纳兰明珠的把柄,他也难以手去构陷他。

    这次魏象枢言弹劾,还不知索额图老贼又会如何和稀泥,向帝王表明忠心呢!

    纳兰明珠好了在魏象枢声后推波助澜的准备,仅仅几个小动作,朝野看准他神行事的党羽就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

    纳兰明珠:这一回,非得咬索额图一块来!

    康熙坐在龙椅上,语气淡漠,任何人都无法从他的声音绪波动来。

    “索相,魏象枢所言可是真事?”

    就连帝王都洗耳恭听,打算听听索额图的解释。

    却不想,索额图神愧疚,掩面痛哭,丝毫不为自己辩解,当朝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皇上,魏大人说的都是对的,臣愧对皇上的信任,愧对天百姓,一切都是因为臣的私心与贪婪,致使上天降灾祸连累了那么多人,这一切都是臣的罪孽重啊!恳请皇上降罪于臣,给天人一个代吧!”

    纳兰明珠脚,面惊诧错愕之

    怎么可能?!他就这么认了?

    就连魏象枢都觉得诧异,他还没将地动的罪孽推到索额图上,只等着皇上递台阶更一步弹劾其罪过,谁能想到索额图自己将他要说的话给补全了?

    简在帝心的魏象枢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索额图脑被风刮坏了,而是思:会不会是皇上打算放索额图一,提前暗示他识趣认罪?

    康熙微不可及地嘴角,坐在龙椅上听索额图忏悔,诉说自己的罪孽,不断地给他自己泼脏,好似恨不得立即自裁以谢罪。

    所以,索额图昨日来见太不是因为预料到自己即将被他收拾,企图通过太来让他对他手

    康熙想不明白索额图的用意,亏他还想法转移胤礽的注意力,不让他提起为索额图求的事儿!

    也许,索额图的脑真的被大风给刮走了呢?

    康熙心一动,心里对达成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他本就打算趁此机会降罪于索额图,既然索额图自己认了,那么贬官收权也不过是顺势为之。

    帝王在冷冷说:“卿是大清的辅弼重臣,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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