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浔有抬
的趋势，祁笙继续说
：
“不过他那边的
况比你这里也好不了多少。”
听
来祁笙这话里还有“看我对你多好多宽容”的意思，白浔
泪汪汪地抬，被祁笙
住
。
看到兔
似的睛，祁笙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烦躁，他抓住白浔的衣袖，在白浔脸上
一气，又扬手让布料盖住糟糟的发和满是泪痕的脸。
“呜……”
“闭嘴。”
“嗝……”
“停，把你脸上的鼻涕泪
净，我给你看那个女人的鬼域。”
一听这话，白浔立刻光速收拾自己，好在这次祁笙没有
言，白浔很快看到了那边鬼域的景象，也是这时候，白浔才知祁笙对鬼域的掌控到了什么地步，和想象
不清不楚的投影不同，祁笙直接带着他来到了现场，两个人一站一坐在角落里，外面的人也毫无知觉。
这里是晚上的教室，整个校园都是一片漆黑，不时能听见走廊里传来的沙沙的声音，还有生锈的铁门开合，分外刺耳。
教室里的桌都被移开，留一个空地，五个人围坐在间，正间的桌上摆着纸笔，还有几节燃烧的蜡烛，在这样的
间打光，就连活人看上去都像死人。
白浔仔细分辨每一个人的脸，其他四个人的脸都分外模糊，明明距离很近，却像是糊了一层
赛克，只有一个人是清晰的，那就是正对面的卫斐，白浔甚至能看清她脖上细细的小绒
。
她一齐耳的短发，带着镜，清秀又练。
“那个……”白浔小心地问，“我怎么没看见吴封。”
“你当然看不见，”祁笙意义不明地笑，“专注一
，继续看戏。”
因为那几个人脸实在是看不清楚，白浔想了想，以间的卫斐为界，把左边的两个人标注为AB，右边记成CD。
最先开
的是A，就算看不清脸，白浔也能
觉到这个人沉沉的：
“呼呼，人终于到齐了，我就说嘛，我们一个都不能少，还好没有哪个胆小鬼途退，笔仙人太少可就玩不起来了。”
B附和：
“我为这一天准备好久了，找了好多资料，也没人来
问一我……算了，那我就说规则好了。首先，纸上面我已经写好了是和否，我们每个人住笔的一
分，让笔保持竖直，然后同时闭上问笔仙问题。大家一定要记住，我说闭就闭，我说睁就睁哦。”
B笑了，恐吓似的语气，让白浔无端不适：
“千万千万，要
照我说的
，不然……鬼会上最后睁的那个人的
！”
他们双手
叉，用手背向
手背向外的姿势把笔夹在两手之间，几个人也是照座位握的，把卫斐的手留在正间。
B明显是这一群人的领，他喊了闭之后，大声：
“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除了他说话的声音以外，整个教室都静得不行，只有浅浅的呼
声，几人握住的笔居然真的像又加了一只手，正在缓缓移动起来。
白浔的心提到了嗓，笔划在纸上的声音依旧是轻的，一个鲜红的圈就在这几双手的动作，慢慢成型。
白浔
锐地觉到不对：
“那个……笔仙的笔，是不是能用红笔？”
“要么叫名字，要么叫主，再叫一次那个，你就别看了。”
在祁笙这里碰了个钉，白浔没想到自己的疑惑很快被玩笔仙的几个人解答了。
最先叫来的是D。
“卧槽，谁买的红笔，不是说不能用红笔的吗？吓得我手都差松了。”
C小声地答他：
“是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这支笔、这支笔是文
店的老板送给我的……”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像是随时都会哭来：
“我也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我就是和他提了一嘴我们要玩笔仙，老板说我买了纸，他直接送我一支笔好了……我想着大家一起玩，刚刚才拆开的，包装纸都还在垃圾桶里装着呢！”
听到她的话，白浔意识往垃圾桶里看了一。
妈的，完了，谁他妈的用黄符包笔，我看你脑壳不大心
大，就这也敢收？
不过其他几个人倒是没看垃圾桶，所以错过了那惊魂一幕，倒是卫斐说了第一句话：
“所以，我们
作一开始就有纰漏，真的招来了鬼？”
C哭起来，手几乎要不住笔：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呜呜哇，笔仙是我们一起的……它、它应该不会只找我一个人的对吧？”
无人应答。
C有些崩溃，声音也尖锐了不少：“你们说话啊！都是你们怂恿我玩的，你们不能丢我不
！”
B言安：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继续吧，就算真的找来了鬼，只要我们规矩来，就一定能把它再送回去，你先别激动，一步一步小心一，不然第一个被鬼上的就是你。”
白浔听到一开始这几句话还舒坦，但这给人不仅把“规矩”三个字咬得特别重，而且后面的话更像是在威胁，C完全是被吓到了才把哭声咽回去。
这气氛实在是太有问题了，偏偏这时候又一次到了闭的时间。
卫斐第一个提问：
“笔仙，我们有人是鬼吗？”
不说别人，白浔都吓了一
，不愧是叶念念的好闺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刚。
更令人心肌梗
的是，笔缓缓偏向了那一个是，而且还在不停地抖动，扯颤抖的线。
烛光的特是，只有那一片亮，别的地方都暗，所以每个人几乎都有大半个笼罩在不见五指的影里。
此刻哪怕没有BGM，光是这
安静就足够让人骨悚然，白浔不知卫斐这些人是个什么样的面孔，但是烛光都照不清的四张脸和卫斐靠在一起，靠得很近，和她拿着同一支笔，这画面实在是诡异到了极。
他们睁看到结果，空气忽然凝滞，几个人面面相觑，都说不话来。
卫斐说：
“我想应该可以排除我的嫌疑，毕竟鬼应该不希望暴
得那么早。”
A反驳：“可我们谁都没想过我们之会有鬼，就你一上来问那么奇怪的问题，没准就是你在这里贼喊捉贼！”
C又哭了：“你们别都看着我呀，我没有、不是我、我真的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又是一番争吵，最后是B来和稀泥：
“别吵了，大家别忘了我们是为什么一起来玩笔仙，就算我们间已经有人被鬼上，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我也有办法能
死那一个鬼，大家别怕，我们继续。”
B提问：
“笔仙笔仙，吴封还活着吗？”
白浔再一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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