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在她手底绽放 - 熟悉的乐修(sao浪双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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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低依然待在楚歌楼,在一片温香玉纸醉金迷弹奏琵琶,也去风宋书的书坊闲逛,偶尔消失几天去别的城市,重复无趣得让她已经开始觉得乏味了,她的名声越大,人们对她就越慎重,在她接连一个月拒绝旁人的请帖后,邀曲的人少了赏,品酒,听琴各宴会的邀请函反而暴增,本来兴趣的乐姬生活也失去了引力。

    “是不是要换个份了。”

    云低撑着脑袋,一只手拨动阿杏栖息的发簪,随意披起的外袍松松垮垮,小半白的后背。

    被云低拨动了一早上,阿杏脑里都是浆糊,一都不想理会这个无聊的宿主,得不到回应云低也不在意,继续重复刚刚的话,折磨着阿杏幼小的心灵。

    ‘啊啊啊啊!老天,快来个人收了这妖孽吧!’

    许是听到了阿杏的祈求,桃来敲门。

    “来吧。”

    “怎么了?”

    云低仿佛没有骨一样靠着桌,看见来也不过抬抬眸,桃已经习惯了月儿姑娘这一副了无生趣,咸鱼一般的样

    “月儿,有人想见你,现在已经在楼了。”

    “什么人?”

    “第一乐修‘白雅齐’”

    乐修是一较为特殊的修士,他们擅群攻,没有多少单独对敌的能力,面对同等级的其他修士,几乎只有认输的份,有人甚至开玩笑‘元婴的乐修,不如金丹的剑修’可是当乐修真的到了元婴期时,他的意义就不一样了,一个修为有成的乐修甚至可以决定一场战争的成败,如果说剑修在战场上是极限单兵的存在,乐修的乐曲就如同枪林弹雨,虽然收割不掉同等度的者,弹指之间却已经灭去了对方大半兵力。

    而白雅齐就是公认的这样一位作弊,在他动手前世上已经很久没现元婴级别的乐修了,所以即使元婴乐修的传已久,人们还是意识以为这不过是一位青年才俊,一张温柔得肖似女的面孔,举手投足优雅从容,常年背着琴游历于山川。

    让他一战扬名的是百年前的人大战一举击杀了攻城的老,一曲送魂屠灭了万数敌兵,护住了自己的家乡。都知一对一乐修于弱势,而被击杀的老已经元婴期了,此后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是元婴后期,有人说其实早就到了化神期,甚至有人说,他是鲛人一族,靠着迷惑人心的乐曲才能击杀更老。

    作为乐修,对各乐曲都有着莫大的兴趣,在听说楚歌楼‘西江月’的琵琶可以让人顿悟后,白雅齐又怎么能不兴趣,不久以后就登楼拜访。

    对于这一心听曲不赏的人,即使再诱人云低也是不会手的,欣赏的就弹起琵琶,不意的也好声好气的送门,所以哪怕白雅齐很符合自己的审,一开始云低的确安安分分的与他乐曲,两人聊得兴奋,兴致来了拿起乐一阵弹奏,那日云低的房间乐曲声不绝于耳,一直到半夜才渐渐安静。

    白雅齐不愧为第一乐修,一些独到的见解是常人没有的,所以云低邀了他往后数日继续

    而第二日,云低就发现了不太对的地方,白雅齐的动作与昨天相比带了些不自然,作为一个纵的寻乐者,云低自然看得是哪里不对,为了确定自己的判断,她悄悄用了曈术,不她所料,这位看起来沉迷乐曲的乐修,悄悄在带上了一锁,把粉锁起来,后似乎也了什么东西。

    第二日的结束后,白雅齐还意犹未尽,云低也有自己的猜测,于是又约了明日的见面。

    果然第三天天刚蒙蒙亮,这位乐修不但带上了贴,甚至漏掉了亵衣亵,只一件衣袍就来敲云低的门。

    云低勾起一抹微笑,一边聊,一边伸脚攀上白雅齐的大,果然,他并没有一丝抵抗,反而张大了任由云低游走,脸上却毫无异样,一本正经的与云低分析乐绪对乐曲有什么影响。

    云低这明白了,她的脚从白雅齐大游走到小腹,嘴上漫不经心的应付着,脚掌了他间的布料,后来脆踢掉另一只鞋,两只脚都落在白雅齐上,他只是绷一,任由云低的脚越攀越,踩着他的

    云低突然翻脸,把他赶去。

    “好了,今天先到这里,雅齐还是先回去吧,剩的明天再聊。”

    少女有着罂粟一样诱人的面孔,脾气却极为晴不定,直到被赶房门,白雅齐也不知是自己哪里不对,他们,不是有默契了吗?

    而第二天,白雅齐还是收拾好自己,犹豫了片刻,替自己再带上了一个项圈,披着蓝的外袍,忐忑的敲开西江月的房门。

    一开门,一躯贴过来,白雅齐双手被云低抓过,虽然不过是金丹期的束缚,稍微挣扎就可以挣脱,白雅齐却一动不动,闭着侧过,任由云低的手在他上游走。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云低把他全都抚摸过了,坐在榻上,翘着二郎,随意的吩咐。

    “把衣服脱了。”

    白雅齐脸上浮现难堪,手掌握成拳,慢慢的解开腰带,脱唯一的一层遮拦,赤的站在云低面前,神羞愤。

    迫人妻吗?云低顿时觉得自己起来了,瞧瞧着不甘羞辱的神,这羞涩的小动作,她的神放肆的游走在白雅齐

    与她见到的几位男人或壮或修的风格不同,白雅齐是那更柔丰满的,饱满的肌柔至极,得过分,大丰满修,浑每一寸柔肌肤都在迎抚摸。

    云低一边用神视,一边冷声喝。

    “货,还不把你的两颗贱来,藏着什么,你也知到见不得人吗。”

    白雅齐看起来更加羞愤了,双手缓缓抓住两片贴,刺啦撕掉贴,两颗立的,扭过不敢看云低,实则,心里因为这低贱的羞辱已经起,锁在笼里的成一团,被金属勒红痕。

    “啪”的一声,一灵力狠狠在白雅齐前,从锁骨到右慢慢浮起鲜艳的红痕,白雅齐痛叫一声,无助的抱住,云低

    “说,你这货是去被谁玩了,两颗这么大。”

    “不是的,我没有,家主,我不敢的。”

    白雅齐跪倒在云低脚边,双手抱期期艾艾的解释。

    “你不敢,这可不一定,我哥哥卧床多年,你这货是不是早就饥渴难耐,给我去偷人了。”

    白雅齐楞了一,立反应过来,接住云低的梗,羞耻的解释。

    “不是的,这,这两颗是,自己这么大的,我,我还是童。”

    “哦!是吗,那还不把你的掰开,让我好好检查一番。”

    “不行,家主,我是你嫂,我们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云低揪住他的“有人举报你这勾引人,为家主的我当然要好好检查一番,不然怎么给你证明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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