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冤昭雪之后 -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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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重镜才不顾从絮有没有,他说有就有。

    “都说了不要太害羞。”相重镜依然勾着顾从絮的脖不让他动,似乎很满意顾从絮微红的脸,他因为刚睡醒嗓音还带着慵懒的困倦,低声说话好像梦呓似的小声嘟囔, “想对我图谋不轨不是件丢人的事,你见满秋狭何时害羞过?三更啊,你若是能有满秋狭万分之一的坦,就秘境那六十年,我俩小龙崽都要成年了。”

    顾从絮:“……”

    小……龙崽……

    顾从絮目光呆滞,差被相重镜这句话说得冒烟。

    他被相重镜颠倒黑白的嘴和比龙鳞还要厚的脸给惊得目瞪呆,全然忘记了他自己能回神识,只能保持这个暧昧的姿势,脑一片空白地僵在原地,鼻息间全是相重镜上那清冽的木香。

    顾从絮真只能在三更天来片刻,往常只觉得那片刻弹指一挥就过去了,今日他却觉得度日如年,每一瞬每一息都仿佛煎熬似的,难捱至极。

    顾从絮脸都憋红了,相重镜越看越觉得有意思,闷笑着勾着他的脖压,两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近到能瞧见对方细密的羽睫。

    相重镜眨,羽睫仿佛蝴蝶羽翼似的扫过顾从絮的脸庞,柔声:“你怎么不说话?”

    顾从絮拼命压抑着呼,唯恐自己呼声大一气息沾到相重镜脸上都会他曲解成“图谋不轨”。

    他僵着,嘴轻抖,都这个时候了,顾从絮还想着不能让相重镜知他想去杀曲危弦的事。

    在相重镜越来越暧昧的视线注视,顾从絮终于忍不了,闭着睛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我只是想去宰了那只孔雀,没想其他的!”

    相重镜眸:“哦?不是为了杀曲危弦。”

    顾从絮语气极其有气势,却偏着不敢正视相重镜:“不、不是。”

    “这样啊。”相重镜底的柔,连语调都带着笑意。

    顾从絮一听到他尾音拖,有不好的预

    果不其然,相重镜懒洋洋收了尾音后,因为顾从絮回到真而能暂时控的左手突然抬起手,几乎是暧昧地在顾从絮腰上摸了一把。

    顾从絮:“……”

    顾从絮睛猛地睁大,愕然看他。

    “那你要去杀孔雀,为什么要往我上扑?”相重镜笑着温和,声音比他的动作还温柔,“难对于你们龙来说,随便抱个男人在床上,不算是不轨之事?”

    顾从絮:“……”

    现在爪在别人腰上摸来摸去、行不轨之事的,不是你吗?!

    顾从絮差都要崩溃了,他本就不会撒谎,被这么故意栽赃嫁祸,彻底忍不了相重镜似真非真的试探,将所有打算和盘托

    “我是打算去杀曲危弦,杀孔雀也是真的,但绝对没有想对你图谋不轨!”顾从絮将“绝对”这两个音咬得死,咬牙切齿活像是在咬相重镜的脖

    相重镜:“那你……”

    “我之所以跌回床上只是意外,你那古怪的封印让我无法离开你太远,否则就会被拽回来!”顾从絮连这个极其不利于自己的事也说了来,看样真的被相重镜浪怕了。

    相重镜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闭耳通红的顾从絮,突然又笑了起来。

    顾从絮实在是怕了他这笑,怒不可遏地睁开睛瞪他:“我不是满秋狭那起意的人,你这该满意了吧?!”

    “满意是满意了。”相重镜,话锋突然一转,“你若离不开我太远,一个人要如何找龙骨?”

    顾从絮:“……”

    差忘了这一茬。

    相重镜眸眯着,笑着:“你帮我找真相,我帮你找龙骨,这易总该公平了吧?”

    顾从絮凶狠地瞪着他,圈都红了。

    相重镜:“嗯?”

    这时,顾从絮三更获得自由的时间正巧到了,他猝不及防回到了神识,又气又恼地翻江倒海,将神识里的灯搅和得全都挤在一起。

    相重镜从倒了半边的床榻上起,随便寻了客房躺,等到顾从絮无能狂怒够了,他才淡淡开:“成?”

    顾从絮沉着脸将盘成一个圈,没有办法,只能冷冷:“成。”

    相重镜眸眯起来,语调仿佛哄孩似的:“真乖。”

    顾从絮:“……”

    好不容易安定来的顾从絮气得又开始翻江倒海。

    “迟早有一日要冲破封印,一吞了这可恶的人类!”

    翌日一早,满秋狭兴致昂地捧着衣裳来找相重镜,一掀开床幔,那倒塌了半边的床榻直直撞到他视线上。

    满秋狭:“……”

    满秋狭第一反应是宿蚕声或晋楚龄那两个比乞丐还丑的人来偷袭相重镜,但扫了一发现周围布置完好无损,并非是手后的惨状。

    他正要去找人,一回就看到相重镜睡惺忪,衣衫不整地从外面走来,见到满秋狭糊地打了个招呼。

    满秋狭果然“见起意”,好像无论相重镜是何模样,他睛都能发直。

    他捧着衣服颠颠跑过来,一边给相重镜换一边问:“你去哪里了?那床是怎么回事?”

    睛的相重镜轻笑一声,语调十分随意地:“半夜事一时不查塌了。”

    满秋狭给他系衣带的手一愣,愕然看他:“事?”

    相重镜意有所指,笑着重复:“事。”

    识海的顾从絮:“???”

    什么事?什么事?!

    为什么要说这么暧昧不清的话平白让人误会!?

    满秋狭倒凉气。

    一直到去御兽大典的路上,满秋狭都像是疯了一样,眸光锐利地问相重镜。

    “那人是谁?姓什么叫什么?”

    “家世如何?双亲也是修士?与你门当对吗?可有兄弟妹同他争夺家产?”

    “人品如何,是否有府?能接受赘无尽楼吗?”

    “他审如何?能接受每日十二时辰、每月三十日、每年三百六十天都能给你准备不同的衣裳吗?”

    “我没打算掺和你的私事,只要你随时能让我瞧见你这张脸,我跟去当赘丫鬟都成,前提是他得能养得起你这张脸。”

    相重镜:“……”

    顾从絮:“……”

    满秋狭:“说话啊,你哑了?”

    相重镜动,:“今早我的话,你就当没听到吧。”

    满秋狭满脸疑惑:“为何?你那话的意思不是说和一个男人大半夜双修吗?我问几个问题又怎么了?”

    相重镜:“……”

    你那是几个问题吗?

    你都快把人家祖坟给刨了!

    相重镜痛地着眉心,迫于无奈屈辱地认输:“我说的事是和恶龙易,并非云雨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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