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 - 分卷阅读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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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脱不了系。”皇后咄咄人。

    “臣妾......”

    “够了。”太后低喝一声,冷凝的神在两人之间扫过,“现在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嘛,还不快请太医!”

    淑妃这才发现自己吓昏了,边吩咐人去请太医,边将温亭晚扶去了殿。

    景姝伏在榻前哭得上气不接气,温亭晚只能拍拍她的手,安说自己没事的同时,还得装作一副疼痛不已的模样。

    “怎么可能没事,皇嫂你如今怀着呢,若孩有个好歹......”

    “别胡说。”太后斥止她,手捻着佛珠, 喃喃,“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当然不会有事,因她本就没有摔,是她自己倒的。

    看着太后与景姝为自己担忧的模样,温亭晚多多少少有些歉疚,可她不得不装,有人三番两次想害她,她是时候将那人抓来。再者,她闹那么大的动静,那人也不好再次手。

    太医匆匆赶来,为温亭晚把了脉,却是眉蹙,在温亭晚脸上看了又看,轻声问询:“太妃哪里不适?”

    “方才摔了一跤,便觉腹疼痛,敢问孙太医,可是孩不好?”温亭晚装得煞有其事,末了还难过地挤了一滴泪。

    孙太医怎么摸都觉温亭晚的脉象平有力,并无问题,可他看太妃的样确实像是疼痛难忍,一时摸不着脑。

    “孙太医,太妃如何了?”太后被孙太医这反应得心

    不好说是自己医术不,孙太医低咳一声,只得禀报:“太妃无恙,想是受了惊吓,才会觉得腹疼痛。微臣开几副安胎的汤药,休养几日便好。”

    太后舒了一气,皇后的脸却并不好看,然她还是佯装庆幸:“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皇后转过脸去,正继续责备淑妃,便听榻上温亭晚声音微弱地唤了声“淑妃娘娘”。

    淑妃闻声上前,温亭晚拉住她的手,歉疚:“今日是六公主的生辰宴,我却了这样的事,定扰了娘娘的心,望娘娘莫同我计较。”

    “太妃说的什么话。”淑妃,“是我不曾教好才,才冲撞了你。”

    “这又与娘娘何呢。”温亭晚转而对太后,“皇祖母,你切莫怪淑妃娘娘,今日之事与淑妃娘娘无关,若您惩了她,孙媳会自责的。”

    太后望着温亭晚漉漉的睛,叹了气:“好,哀家答应你,不会责罚淑妃。”

    太后话音刚落,便见皇后难以置信地怔了怔,面微沉。温亭晚却心极好,皇后想此题发挥发难于淑妃,她自然不能如了她的意。

    孙太医开了药方,淑妃忙命人去煎药。太后与众人看温亭晚无事,坐了半晌便都各自散了。

    温亭晚喝药,也离去,但淑妃担忧她,不肯放她走,持让她在偏殿留宿一晚,温亭晚拗不过,再加上她如今装作病弱,生怕多说两句漏了馅,没办法答应了来。

    在榻上躺着,躺久了她便真的昏昏而睡,半梦半醒间仿佛听耳畔有人温柔地唤她。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只见太坐在榻边望着她。

    “晚儿,孤带你回去。”

    温亭晚一双眸泛着雾,懵懵地,景詹脱自己的大氅将她裹,俯把她抱了起来。走殿外,同站在门的淑妃:“淑妃娘娘,孤便带着太妃回去了。”

    淑妃望着太离去的背影,想起他看向温亭晚时缱绻温柔的神和小心翼翼的模样,角微勾,看来她倒是选对了人,只要与太好,往后就算没了陛照应,她的日也不会太难过。

    外风大,不似屋,寒风衣领里,冻得温亭晚瑟瑟得抖了抖,意识将埋在太怀,那幽淡而熟悉的青松香钻鼻尖,她蓦然清醒过来。

    正挣扎,太遒劲有力双臂一拢,使得她不得动弹。

    “别闹。”他声音低哑柔和,就像是在哄孩一般。

    甫一被太抱上车,温亭晚便缩在了车厢一角,与太拉开距离。

    景詹受到她的抗拒,只能远远地坐着,“还好吗?可有哪里摔疼?”

    温亭晚抬眸看向他,声儿比外的冰雪还要凉,她嗤笑,“殿派人时时刻刻盯着臣妾,臣妾的一举一动您又怎会不知呢。”

    生辰宴上那本推搡她的人之所以没能得手,想都不必想,定是太的人隐在暗救了她。

    “孤,孤怕你有危险。”分明是以保护她的名义派去的人,然景詹及她的目光却莫名生几分心虚。

    “臣妾谢过殿的好意,可臣妾......”温亭晚言又止。

    她本该谢太,若没有他的人,今日她腹的孩很有可能不保,可一想到有一人日夜监视着她,她便觉得脊背发凉。

    发现自己本无法因为此事而指责太,她偏过脸去,索不说话。

    景詹望着她冷漠的侧颜,也不知在思忖些什么,眸愈发漆黑沉。

    车缓缓停,习语扣了扣车门,“太殿,太妃,鸾和到了。”

    景詹先行了车,见温亭晚钻车门,并没有接受他帮助的意思,低声:“太妃莫不是想被人看见,你瞬间便好了。”

    没待她反应过来,景詹不容置疑将她从车上抱了来,直接大步跨殿去。

    温亭晚被放在了榻上,方一坐定,太便微微俯,将她困在方寸之间,那压迫的气息令温亭晚的呼凝滞了一瞬。

    “晚儿,孤可以撤了保护你的人。”景詹顿了顿,“但是你得答应,让孤亲自保护在你边。”

    温亭晚闻言眉心一蹙,“殿,您这是人所难!”

    “孤就是人所难。”景詹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哑意。

    他不得不这么,他的晚儿已离他越来越远,他等不了了。

    “晚儿,孤想你的靠山,你可以不需要,但孤一直会在这里,等你需要孤的一天。”他看向殿一角,“孤以后,便睡在那张小榻上,不会打搅你。”

    都睡在同一个屋里了,算哪门的不打搅。

    温亭晚方要张嘴反驳,景詹又:“若是你不应,孤便派人继续跟着你。”

    她颇有些瞠目结,没想到太居然这么不讲理。

    什么太,简直是氓。

    她暗暗腹诽了一句。

    “东都是您的,殿若不嫌那小榻得慌,就随意睡吧。”温亭晚淡淡地抛这话,旋即对着床榻侧躺,只留给太一个冰冷的背影。

    她睁着,对着雪白的墙面,听见太来铺被褥,不屑地笑了笑。

    这小榻又冷又还窄小,太金尊玉贵,指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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