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 - 分卷阅读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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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在原地苦恼。

    没想到这借不但不好用还给搞砸了。

    不过五日,他要去哪里寻一个心上人来应付宁乐郡主呢。

    温亭泽地叹了气,女人简直比战场上的刀枪剑戟还要命。

    东这厢,温亭晚与林氏坐着说了会儿己话,天渐晚,她才有些依依不舍地起,虽林氏说了不必相送,但她还是持送林氏到了

    直到林氏的影消失在冗,她才缓缓收回视线。

    习语替她拢了拢披风,正回返,却见一人走近,低行礼。

    “微臣参见太妃娘娘。”

    前的人着官服,与温留一般年纪,温亭晚只觉有些熟,细想之,才想起是父亲的同僚,礼的官员,她曾在家见过两回的。

    “柳大人请起。”温亭晚得地笑,“柳大人是办差的?”

    柳屏恭敬:“是,微臣今日是带着夏国使节来面见陛的。”

    温亭晚看向他侧那人,那人原将压得低低的,受到温亭晚投过来的目光,才微微抬首。

    四目相对之,温亭晚杏眸微张,怔了怔。

    这位夏国使节生得有几分特别,说不上丑,相反俊异常,他鼻梁肤白皙如玉,发丝微卷,垂落在两侧,尤其是那瞳眸闪着琥珀的光,得令人移不开

    温亭晚只惊诧了一瞬,便警惕地凝眉。

    这双眸,可在及她的一刻,变得锐利非常,就像是饥辘辘的狼,蓦然看见了猎一样。

    前这位所谓的夏国使节面上惊喜且不可置信,甚至缓缓抬起手,向温亭晚伸去,嘴上喃喃。

    “像,太像了……”

    第54章 换回来了12   她想起他方才说的话,总……

    “放肆!”习语见此形, 将温亭晚护在后,“一个夏国使节,怎敢对太妃娘娘动手动脚。”

    柳屏见势不妙, 忙上前打圆场, “崔桓大人第一次来,不懂大骁的规矩, 冒犯了娘娘,请太妃娘娘恕罪。”

    名唤崔桓的使节淡然地听柳屏说完此话,才慢幽幽地拱手:“崔桓一时倾倒于太妃娘娘的貌,这才失了礼,娘娘莫怪。”

    倾倒于她的貌?

    温亭晚不至于信了这鬼话,她只觉这位夏国使节着古怪,尤其是他看她那神,分不清是何意味, 却令人脊背生寒。

    “无妨, 既是不懂规矩,本也不好苛责什么。”

    温亭晚折回返,走了几步,却始终觉有一的目光落在她上,她忍不住驻足回,可那位叫崔桓的使节已与柳屏一起走远了。

    她想起他方才说的话,总觉得他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像?她像谁呢?

    思忖了半晌,她笑着摇了摇,指不定那人只是随胡言,她怎还往心里去了。

    冬后,天气冷得极快,明明日悬在, 却驱不散一分寒意。温亭晚本就是畏寒之人,还不到时候,鸾和就已燃起了金丝炭。

    厚厚的湘绣凤凰挂帘一挡,将意堵在了屋

    被炭火烤得舒服了,温亭晚便周犯懒。

    开始时,对于时不时困倦,她还会熬一熬,总觉得整日睡在榻上不成统。

    后来得知有的消息,再加上熬不住,她也不持了,困了倒就睡,也不怕有人苛责。

    见温亭晚双打架,昏昏睡,习语会意地拿来被褥,铺在小榻上,给温亭晚脱了外衫,伺候她躺

    金丝炭所以金贵,胜在几乎没有烟尘,燃在屋也不呛人,还有独特的清香。

    她闭上,耳畔炭火燃烧噼里啪啦的声响渐渐远去,她恍惚看见自己置于城墙之上,猎猎的北风裹挟着砂石得她面上生疼,两袖翻飞,似要随风翩然而去。

    城墙之,千军万黑压压的一片,为首一人披盔甲,骑在,他面容模糊,只能勉看清一双漆黑邃的眸,那双眸锁着她,看似冷漠,却又藏着不可捉摸的意味。

    一刻,景变换,她坠一片冰湖,四肢沉重,直直落,她越挣扎沉得越快,一窒息随之而来。

    她无力而绝望地盯着面之上那一清冷的日光,逐渐沉黑暗的渊,却横空伸一双手拉住了她,将她拽了怀

    她抱住那仅有的救命稻草,像是抓住了希望,那膛结实温,带走了湖刺骨的寒意。

    场景再换,萦绕在周不见了,刺的光自四面八方笼罩而来。

    她睁开,殿,炭笼里依旧在烧着炭火,温亭晚直起,双目无焦,迷蒙地坐在小榻上,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她摊开手心,回想梦的怀抱,总觉得那太过真实。她觉得好笑,梦就是梦,醒来便会与现实割裂,她怎还混为一谈呢。

    温亭晚垂首整理松散的衣衫,却有一幽淡的青松香钻鼻尖,她蓦然愣了愣。

    帘微掀,蹿寒风,习语殿将托盘搁在桌上,“主婢从御膳房端了碗杏仁酪,您趁喝了。”

    “方才,可有人来过?”温亭晚询问

    “婢去了趟御膳房,倒是不知,不过也未曾听外人说起,想是无人来过。”

    温亭晚没从习语茫然的脸上看撒谎的痕迹,她垂首轻轻嗅了嗅,勾轻笑,许真是她睡糊涂了。

    她端起汤碗,轻啜了一。原本的杏仁酪从御膳房一路端来,已凉得正好。甜丝丝的味缠绵,因梦而残留的最后一郁也烟消云散。

    少顷,习语端着空汤碗殿去,随手抓了一个守门的小女拉到了僻静

    “方才我去御膳房的时候,可有人来过?”

    那小女双嗫嚅,神为难,一看便知瞒着事儿。

    习语正:“娘娘不是吩咐过不见的嘛。”

    小女颤着声儿,都快哭来了,“习语,我们都是才,哪里真敢拦主,何况……”

    何况还是东最大的主

    习语叹了气,的确,他们才的哪来那么大的胆拦着主。太殿能拣着太妃午憩的时候来,已算是不为难他们了。

    “都把嘴闭牢了,此事莫要告诉娘娘了。”

    小如捣蒜。

    次日,景姝也不知提着个什么,兴匆匆地跑殿来,献宝似的给温亭晚看。

    “皇嫂猜猜,姝儿给你带来了什么?”

    那件虽用红布遮着,可看形状便知是个鸟笼,景姝说罢,里还传扑腾翅膀的声响。

    景姝尴尬地摸了摸鼻,看温亭晚笑望着她,转而:“那不如皇嫂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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