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翻脸翻的……
终于，池钥受不了地打断了他：“够了！妈的，说得好像自己有多无辜似的！”
郝父愣了一
，不敢置信地看向池钥，不明白枪
怎么就转到了自己
上？
他失去了儿
，失去了老婆，女儿是个杀人犯！——他已经这么惨了，为什么还要被人指责？！
程方霖看到他这个反应，忍不住发
一声冷笑。
大家读取的记忆明明是一样的，明明都看到了郝明被郝馨栽赃嫁祸后遭受毒打的画面——毒打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这对不负责任的父母！
结果，在看完记忆，知
一切后，郝父还觉得自己只是个受害者么？
程方霖忍无可忍地开：“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要不是你们对孩那么明显的区别对待，郝馨又怎么会为了得到最好的对待走上歪路？如果你们能公平地对待你们的每一个孩，让每个孩都得到足够多的关
，又怎么会让孩之间形成这
争
的局面，培养这么扭曲的
格？！”
郝馨为什么会觉得郝希的现终将夺走她所拥有的一切？
因为她有过这样的经历！
因为在父母把郝明接到家里后，她遭受过冷落！
她害怕那样的
受，所以，为了不重蹈覆辙，当“隐患”现时，她觉得自己必须得
什么，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不择一切手段地保住自己在家里的地位！
“你们一家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活该！”程方霖发冷笑，“你们自己造的孽，终究反噬到你们自己上！”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不忘用一只手搂着郝明。
郝明受若惊。
虽然今天之前程方霖也一直对他很好，但还从来没跟他这么亲密过。
——又是亲又是抱的，总让他有错事的觉……
他觉得程方霖突然之间对他太好了，好过了
，可在程方霖看来，这程度远远不够。
他需要弥补郝明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但是，不
怎样，郝母被杀案到这里算是侦破了。
池钥让人把郝馨关押起来严加看，向整个避难所通报了这个案，还了郝明一个清白，然后把莫昊乾带去了解刨室。
因为莫昊乾说，自己在生
学领域也有涉足，觉得自己去了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毕竟郝母死后突变成丧尸的谜团还没解开呢。
在池钥派人押走郝馨后不久，程方霖也牵着郝明的手，把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能觉到郝明现在的状态有不对，不知是不是累了。
“累的话再睡一觉吧。”程方霖把郝明温柔地扶到床沿坐，“我会一直陪在你边的，哪儿都不去。”
这句话让郝明很开心。
他现在确实有困，特别想把
睛闭上，安安稳稳地睡一觉。
但是，他不敢睡。
因为今天的记忆太
好了……
【你能不能不要拿走我的记忆？就今天的记忆，我不想失去……】郝明的视线落在程方霖脸上，在心里对某个人说。
他只要睡着，就会失去所有跟郝家有关的记忆，但其他的记忆都还好好地保留着，所以他记得自己有另一个人格叫凌暗。
刚才在大厅里的时候，他困得不行，可就是
撑着不敢睡，总有睡着了就会失去今天这段记忆的预。
他觉得这预不会平白无故地现，一定有它存在的理。
所以他很担忧，他想要阻止这件事。
【我失去的那些记忆，是不是都在你那里啊？】郝明用着疑问的语气，可心里对此是持肯定态度的，【那些记忆是不是很痛苦？对不起，让你一个人独自承受了那么多年……但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可以自己承担，你把痛苦的记忆都还给我吧？只要能让我留今天的记忆。】
毕竟今天，他跟程方霖在同一张床上醒来，还被程方霖吻了额——这好的
验，以后不知还能不能有了。
困意如
般袭来，但郝明
是通过把视线集
在自己的脚尖上撑了过去，拼命去撬凌暗的房门：【凌暗，来个
易吧，把痛苦的记忆给我，留今天的记忆。很公平？】
凌暗：【……公平个
。】
“欸？！”郝明不敢相信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是凌暗的声音吗？
是凌暗回应他了吗？
凌暗受不了了——拿记忆跟他易？当他是什么？记忆搬运工？
【谁拿你记忆了？自己
过来的有资格说？】凌暗想翻白，可惜现在的控制权在郝明那儿，他什么也不了。
其实，早在郝馨指控郝明杀人的时候，凌暗就想把的控制权从郝明那里夺过来。
可这一次，郝明严防死守，愣是没让他找到半丝间隙。
好在这件事并没有对郝明造成二次伤害，最终是圆满地结束了，凌暗松了气，有如释重负的觉。
而正因为他一时的松懈，郝明成功撬开了他藏的地方，找到了他。
现在，郝明能清晰地觉到自己
另一个人格的存在，兴奋地对程方霖说：“程哥！我能跟凌暗对话欸！我是不是疯了！”
程方霖：“……”
凌暗：【嗯，你是。】
郝明：“他说我是！”
程方霖哭笑不得，觉得兴奋的郝明有可，忍不住抬手
了他的狗：“你是人格分裂，不是
神分裂，没疯。”他安
完，这才意识到郝明话里的重，“你真的能跟凌暗直接对话？”
“嗯呐。”郝明笑着，就像发现了新玩
。
凌·新玩·暗：【……】
“
理说，双重人格之间是没办法直接在脑
行对话的……我没遇到过这
况，也不知是好是坏。”程方霖有些担忧，但很快就释然了，“没关系，郝明跟凌暗都是好孩，都是我的儿，你们要好好相
，不能吵架哦。”
郝明：“好哒！”
不知为什么，自从能跟凌暗对话后，郝明就不困了。
但他很快发现，他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跟凌暗对话——只有他烈暗示自己是在跟凌暗对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才能传到凌暗那里。
换句话说，当他太专注于某件事，忘了凌暗的存在时，凌暗就像真的不存在一样，完全不影响他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思考。
而他思考的容也是完全影响不到凌暗的。
他们明明共用着一个大脑，却像同时使用着完全不同的两个大脑。
所以，几分钟后，在郝明脑现以对话：
郝明：【凌暗怎么想？】
凌暗：【什么？】
郝明：【我们刚才讨论大半天了。】
凌暗：【讨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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