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上 - 分卷阅读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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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一片尽是泪痕。

    翌日的早朝没有在殿开,本来秦啸不在,早朝都是王渡之组织,汇报汇报况就散了。昨天夜里发生这样的事,王渡之嫌弃殿血腥气重,将百官带到书省商议。

    “阿缨,你今日不上早朝?”

    “不了,听说今日清和茶馆的说书老先生最后一次演,我要去捧场。”臧缨掂掂上分量不轻的钱袋,“瞧,这些都是准备打赏的。”

    “王渡之,你朝将儿带去清和茶馆。”王渡之闻言一愣,但笑不语,臧缨假装凶狠地瞪了他一,“那日我在你府上看见一个有些糙的老虎灯,绝对不会是你买的,那就是别人送的。”

    “我还向儿问过,她不舍得给我,竟然给你了。”

    “阿缨,我......”臧缨眉一挑,“叫什么阿缨,叫岳父。”

    大殿离安余门还有很的距离,臧缨拉着王渡之絮絮叨叨很多事,都是和儿有关。走了几步,臧缨突然停脚步,“渡之,你可听见蝉鸣?”

    “虽然微弱,但确实是蝉鸣。从盛夏熬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臧缨确信来时也是听过蝉鸣的,“都说秋天不是蝉的季节,可是只要努力付,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的季节。”

    车还是由臧缨驾回去,双鲤巷太窄,臧缨将车停在门,还未敲门,张家打开门站在门。臧缨亲地同张了饭厅,“张家果真是守信之人,等着我用早膳呢。”

    “儿,先生同家先去清和茶馆,等王渡之朝捎你一起去。”

    “清和茶馆说书老先生最后一次演,我们总得去捧场。”

    ☆、第四十五章 我得去把王渡之揍一顿

    臧缨舍了车,同张家二人步行去清和茶馆,路过那家卖板栗饼的店还上去买了一袋板栗饼。

    “臧大人今日看上去很开心,是有什么好事吗?”

    臧缨接过微的板栗饼,笑:“确实是有好事。”他当着老板的面咬了一,圆圆的饼被臧缨咬成一个月牙,“真是好吃。”老板笑得见牙不见,“大人喜,回小老儿给送到府上。”他摆摆手,“不必劳烦。”

    二人别了老板,一路上张家一言不发,臧缨递了一个板栗饼,自己开始吃第二个,“快吃,不然等会儿酥便不香了。”

    “张家可知儿和渡之的事?”见到张家的表,臧缨笑了,“对对对,我刚开始知也是这个表。前段时间,我说儿只要不找王渡之,找谁都好,可偏偏......不过这样也好,若是我不在,王渡之一定会护着她。”

    “家你甚么?”

    张家蹭蹭嘴边的饼沫:“不行,我得去把王渡之揍一顿,回再给他父亲写信,说他骗小姑娘。”

    “我为官多年,外人皆传我有万贯家财良田千亩,其实我什么都没有,一些饷银,多是在府开销上,索这些年是存了一间屋,双鲤巷虽然小,但是还算是便利。”

    “待儿嫁给王渡之,将臧府卖了。家如果愿意,就搬去同儿住,谅他王渡之也不敢说个不字,儿虽不粘你,却常常说张家教会她良多,她会把你当父亲一样侍奉。如果不愿意,卖屋的钱你就收好,不必给儿,王渡之不会亏待她。”

    “大人,为何一定要将臧府卖掉?”

    臧缨笑笑,目光似乎飘到很远的地方,“那日渡之来府,说后院池里面的鱼特别凶,后我又去看过,确实比寻常温和的鲤鱼要凶得多,可能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大人。”张家缓缓开,声音低哑,“那天我们从街上回来,陈三登门说要叙旧。”

    “天牢的那个陈三?”

    “正是他,说自己手没钱,要我们给他一好过年,说不给就把当年我们的事来,我给了。这不是我第一次给他钱,其实他暗地里向我要过多次。此人染上赌瘾,早就妻离散无可救药,还好酒,我给了他钱他还赖着讨酒喝,喝得醉醺醺地摔在后院池里。我没救他,让他淹死在池里面,还在他腰上系了石块。”

    “算起来,我确实是杀人凶手。”

    臧缨笑笑,拍拍张:“这才多久的时间,二十万就这样挥霍完了,人的贪真是无底。”

    二人说话间就到了清和茶馆,知今日是台老萧最后一场表演,大厅里面早就人满为患。“客人,这真是没地儿坐了,您看看,就算是站着也没有地方。”这个小厮说得是实话,大厅里面全是人。臧缨抬,看着二楼那间正间的雅间,“要那间。”

    小厮打量打量臧缨,“客人,这间向来是价者得,现在已经要价到五十两了。”

    臧缨眉一挑,指指那间,“我就要那间,我也五十两。”说完跨着上了楼,小厮在后面一直追,“客人,这样不行。”

    “五十两黄金,小哥去给我们找些吃。”小厮默默伸五个手指,又慢慢放,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小的上就去办。”

    场表演是之前那个年轻人,可是火候还差了一些,不要说那些常来听的人,就连臧缨这门外汉来凑闹的都觉得无甚趣味。臧缨一边嗑瓜一边打瞌睡,张家将茶放在他手边,臧缨被那了一,瞬间清醒过来,“可是那位老先生场了?”

    “还没,大人喝茶。”臧缨一手撑着脑袋,他嘴里面嚼生的声音是雅间最大的声音,不知说书人说了什么,惹得臧缨笑,他端起茶喝了一

    “大人,您为何不问我三殿的事?”

    臧缨看看张家,“我刚来厉朝,确实受了三殿的颇多恩惠,要不是他的势力,我不会那么快就在厉朝扎。我有想过,你为什么会选择帮秦匡,本以为你是一筐烂苹果里面挑个最不烂的,现在我才知,这是秦虑的计划。让你假意辅佐秦匡,让我去鸟,你我一明一暗,完实施了他的计谋。他是真的厉害。”

    “不过救你是我自己的想法,并不是秦虑的授意。”

    “两年前我刚和三殿联系上,他那样我就知他是真没想到我还会活着。”

    楼传来一阵锣声,接着是急促的琵琶扫弦,臧缨直起,拍拍张家,“那位老先生场了。”

    可不是,那位老先生今天穿了一件簇新的袍,手的扇是他寻常拿在手里面写着“无言”的那把,惊堂木一拍,最后一场谢幕演就这样开始了。

    臧缨同张家听得津津有味,一碟瓜,开演后臧缨一颗没吃。场休息惯例是琵琶表演,那个小姑娘坐在舞台一侧,纤指一拨,乐声响起。两人一同听了一会儿,张家等琵琶声淡去好久,才缓缓吐一句话,“这曲原是轻雨姑娘所写,她香消玉殒后,我以为这曲会成绝响,谁知竟然在这里听到。”

    半场的演同样彩,臧缨听台上的人妙语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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