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病美人洗白后 - 分卷阅读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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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大步上前查看,只见石的红,果然有几个白的小字。

    那字迹看上去非常奇异,并不像是人为雕刻,反倒好似从纹理天然形成的。

    “常自尊,定势襄乾坤。”

    有人不禁将这两句话念来,然而话刚刚,便骇的脸都变了,连忙跪倒在地。

    这两句诗谁写的?简直是要要命啊!

    谁都知,靖千江的亲生父亲乃是先太齐思灏,他死后,谥号便是定襄太,正好对应了后一句“定势襄乾坤”。

    而前面的“常自尊”,就更加浅白易懂了,定襄太作为嫡,本来是理所当然的帝位继承人,他去世之后,因为没有后代,这才到了如今的隆裕帝。

    然而,石上的两句诗就是等于在告诉大家,只有照天理常,尊定襄太一脉作为国君,才能定乾坤,平天

    这简直就是把靖千江往死路上推。

    靖千江即使站的不算靠前,都能受到众人纷纷落在他上的各异目光,或嘲讽,或冷,或幸灾乐祸。

    齐瞻这招真是狠毒极了,要不是这回早有准备,绝对要被他玩死。

    更何况,就算他通过魏王妃的示警,隐约猜到齐瞻多半会在这石上动手脚,也无法料知竟然会是这两句话。

    隆裕帝:“璟王,此事你如何看法?”

    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喜怒,但是谁都能的风雨来之势。

    其实不靖千江怎么回答,他的前途都相当于已经晚了,这两句诗明明白白指的就是他。

    这就等于在皇上心里埋了一层影,即便是当场不追究,日后靖千江只要稍有行差踏错,都会令人想起今日之事。

    久而久之,积攒来的疑虑忌惮愈,总有皇上忍不了的那天。

    有的大臣念先太恩德,忍不住想要言求:“陛……”

    隆裕帝冷冷地说:“你想说什么?璟王乃是皇兄唯一的后嗣,难朕还能为难他吗?”

    这句话将在场的所有人惊冷汗,意识到这时为璟王说话只会巧成拙,遂再无一人开

    相比之,靖千江的神倒还十分镇定,跪:“陛,此事,请您听臣辩解。”

    隆裕帝:“你说。”

    靖千江说:“臣自小在摆夷族大,十四岁伍,更是踏遍大江南北,见到无数造化之奇观异景,异常之气候天象,知所谓预兆,不过世人附会,怪力神之事,虽未必没有,但不能尽信。”

    其实这事,在场之人不信的也很多,只不过没人敢向靖千江这般坦然地说来罢了。

    这样的话,或许隆裕帝之前听见会极为不快,但此时听来,倒是为他挽回了一些颜面,隆裕帝的脸也好看了一些。

    靖千江:“便如古有谚语云,‘举五日则自害,不则害其父母’,五月初五所生之,男孩害父,女孩害母,殊不知秋时孟尝君田文便是此日生辰,一生忠孝两全,声名千古,便如同今日我大郢国泰民安,战胜灾平,正是陛圣明之故。可见,为事在人!”

    这时候,他并未哭泣示弱,诉说委屈,依旧能够保持着不慌不忙的状态,思路清晰而缜密。

    即便隆裕帝的心并不愉快,还是对这个侄的表现到了几分赞赏。

    更何况,靖千江的话很有理,也确实说到了他此时的心坎里面去。

    不过他并没有把这绪表现来,只:“那么依你所言,这石的纹理不过是凑巧成了字的模样,当不得真了?”

    靖千江:“陛,臣方才说,为事在人,石生字,听起来确实离奇,因而这字,便未必当真是石上所生来的。”

    他从袖一块玉坠大小的鹅卵石来,向着皇上呈上:

    “之前在北地开战之前,臣曾经与边的几名副将路过一座寺庙,寺庙门有个专门为人求姻缘的和尚,副将王席了三两银得到此石,说是要回去送给他的心上人。”

    “王席不幸在战场上牺牲,死前将石给臣代为保。臣虽然不信这些,但属托付,也一直珍重珍藏,打算过些时日去他的老家,将此给王席未过门的妻。请陛一观。”

    旁边自有小太监将东西接过去,隆裕帝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的也有王席和一名女的名字,上面还有寓意白偕老的图样,然而王席已经死了。

    当然,重不在于石是否灵验,而是代表着,这样的纹理是可以伪造来的。

    而呈上石的人正是……

    隆裕帝将目光投向了齐徽。

    “太,这块石当真是你所寻到的天然灵石吗?”

    看靖千江已经扭转了自己的劣势,齐瞻并不着急,反倒换了个姿势,静静观赏着这好戏。

    他所定的本来就是一箭双雕的连环

    以靖千江的能力,受到构陷之后绝对不会坐以待毙,那么他要为自己辩解,反击对象一定是献上石的齐徽。

    不这两个人今天谁占了上风,皇上的对于他们的行为都会在心里结疙瘩,区别只是谁损失的大,谁损失的小罢了。

    反正最后真正的赢家只会是齐瞻。

    他现在所想的,是要不要将曲负也拉到这盆浑

    毕竟齐徽和靖千江本来就不和,而他们不和的源……正是曲负。

    说来齐瞻还是从曲负对付陆越涵的手段上得到了灵

    对于南戎的皇,皇上的态度当然是越能将他们挑拨离间越好,陆越涵就是一个好用的工

    可是对于造成太与璟王不和的曲负,只怕皇上就不会如此轻易宽纵了,只要他知“谋害”璟王的原因是争夺曲负,那么这就成了一箭三雕。

    心残存着最后一丝不忍,齐瞻想起先前曲负的拒绝,目光逐渐沉。

    从石崩碎开始,齐徽本来就一直跪着,此时面对皇上的问话,他拱手回

    “父皇,这块奇石是儿臣在多方令人打探之后才寻到的,运回之后日夜有人看守,并无他人可手脚,也并未发现任何异状。况且,儿臣并无陷害璟王弟的理由,还望父皇明察。”

    大理寺卿明沉:“陛,说来此事倒也不难调查,只消问清楚石是在何发现,又是由什么人运回……”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忽然又有两人列跪,正是东的两名属臣,张泰和年永龄。

    两人跪在地上砰砰磕,颤声:“臣等有罪!此事是臣等所为,但乃是臣自作主张,见璟王势大除,实与太殿无关!”

    他们一边将责任揽,一边却又躲躲闪闪,偷着去看齐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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