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病美人洗白后 - 分卷阅读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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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京城,看见靖千江一同从惠而归,齐徽一就意识到自己那天看见的是谁了。

    他的认知好像还停留在上一世,曲负的心思都在自己上——即使不是他想要的那

    但最起码齐徽知,即便曲负不喜他,其他人也不会造成什么威胁,毕竟曲负这人心冷得很。

    就算有任何的嫌隙矛盾,那也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只要想办法解决掉,让他原谅自己就好了。

    可在看见靖千江的那一刻,齐徽突然意识到,原来所有的人都在前行,曲负并不会在原地等着他想办法歉和弥补。

    他不再属于自己。

    自己也再也没有资格,那样理所当然地跟他同,闲来谈笑,而只能睁睁看着那个位置被其他人填补,甚至不敢靠近。

    这话可能说去都没人信。

    一向事事力求完,不愿给人留把柄的太,从小到大的认知,就是凡事都要以符合地位以及大局为重。

    他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事、破例或者失控,但如今,居然到了心痛和后悔。

    他真正上了一个人,不知是从相见的第一面,还是从对方死的那一刻。

    觉得对不住他,又放不开他。

    这简直是,见了鬼了。

    曲负时候,齐徽过的很煎熬,他曾经以为自己一定是因为愧疚才会如此。

    可是有机会重新弥补过失了,发现这人还好端端活在世上,他才恍然惊觉,自己想要的更多。

    曲负等了片刻,见对方没有文,便接着齐徽的话说去:“殿想说,你听闻我遇险,所以亲自赶去了惠?”

    齐徽,低声:“你不好,不要轻易涉险,我……很担心。”

    曲负好不动容,淡淡地说:“殿,你的担心无法缓解我的险境,因此毫无用。上辈我来找你也好,去死也好,都是我在利用你,而你,也相应的得到了不少好。”

    “这一世呢,我对你不兴趣了,所以请殿没事不要总在我面前晃,表演你的和存在,我是不会再受你拉拢的,这戏,很没有格调啊。”

    他这张嘴,简直让人恨的连牙都在,即使确实觉得对不住曲负,齐徽还是忍不住气的双手发抖。

    他一把抓住曲负的胳膊,几乎咬牙切齿:“你觉得我是在演戏吗?我就差把心挖来给你看了!既然你承认了当初对我也不过利用,那你可想过,你死后我的日是如何过的?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停就再不肯回,你太狠了!曲负!”

    曲负平淡:“哦,你当初也可以不被我利用,谁让你没有拒绝呢。这都是你自找的。”

    齐徽膛起伏,呼渐重。

    曲负将自己的手臂从他指间来,神冷静的叫人心里发寒:“生前百般算计,何必调死后如何悲痛?你的任何痛苦,与我无关。”

    44、青宵一握雨

    曲负走后, 齐徽独自回到了东,坐在书房里神。

    这件书房当,多年来陈设摆件都未曾变过, 滴滴都有着曾经的回忆, 他有时候独坐窗前,便仿佛回到了过去似的。

    外面的门被叩响,求见的是东葛胜, 他后还领着两个小太监, 抬了一摞画像来。

    葛胜冲齐徽行了礼, 恭敬:“殿, 这是骊妃娘娘派人送来的画像。娘娘说个月皇上便要给您选妃了,京城适龄小的册都在这里,先请殿过目。”

    因为先前齐徽已经放了狠话,骊妃近来也不敢太过涉他的政事,但选妃这方面,她则是一直盼着齐徽找一位家世上可有助力的小, 如今总算有了得以施展的空间。

    这回心挑选来的,相貌还是其次,份上都是名门贵女。

    心烦什么来什么, 齐徽的脸不太好看,葛胜隐约知一些他的心事,说完话便低着, 大气都不敢

    过了片刻, 齐徽说:“先放在一边罢, 母妃那里孤去回话,没你的事了。”

    葛胜如蒙大赦,连忙:“谢殿□□恤。”

    说完之后他又瞧了瞧齐瞻的脸, 小心翼翼地说:“殿,宋编修在外求见。”

    宋彦目前任翰林院编修,并非东属臣。

    但他的父亲在齐徽幼时便是太暗卫,后来又假死前往西羌卧底,宋彦也自小为太侍读。

    这双份的分加在一起,使得齐徽对他总是相较别人亲厚许多。

    更何况,宋彦……乃是曲负的表兄。

    因此,即使心绪不佳,齐徽还是允见了。

    宋彦了门,却是笑的,说:“殿,您最近总是一副心郁结的模样,令臣十分担忧啊。听闻京城里新开了一酒楼,特来请殿同去,不知您可否赏个面?”

    齐徽也觉得愁绪难以排遣,很想大醉一场,便同宋彦一起来了。

    那家酒楼里面的酒菜果然不错,齐徽喝了几盏酒,听宋彦随讲些家趣事,随说:

    “这回曲郎将惠民之事理的很好,父皇几次同我们提起,也都是赞不绝,你父亲应是很兴罢?”

    宋彦的养父宋鸣风便是曲负的二舅,对他向来疼,宋彦顿了顿,笑着说:“是。家父还专门给祖父他们写了信过去说这件事,最近这几日都是满面风的。”

    齐徽听的心里兴,不觉微笑。

    宋彦顿了顿,试探着说:“不过臣听闻,朱成栾的罪名之一是勾结西羌刺杀钦差,兰台上回遇险,便是因为这个。”

    齐徽淡淡地:“朱成栾胆大包天,竟这等事来,也是混到了。”

    宋彦:“臣只是怕这件事当另有蹊跷,毕竟朱成栾并无勾结西羌的必要,而且据说当时那些人只是把薛公绑走,并无杀害之意——他们绑走一名御前洗太监,又有何用呢?”

    齐徽将酒杯放,注视着宋彦:“你想说什么?”

    他的反应要比宋彦预计的烈,宋彦心里警醒,语气却愈发和缓,说

    “殿,臣只是说的疑虑而已,也不知那些西羌人绑走薛公的是什么。您也知,这事涉及到兰台,我也不好回家说,只能跟殿闲言一二了,但愿是我多虑罢。”

    要是搁在上一世,宋彦这样三言两语来,齐徽肯定会怀疑真正跟西羌人勾结的是曲负。

    毕竟在他心目,曲负也确实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任何手段的人。

    但如今的心境,再听到这番话,却教他心一痛。

    “宋彦。”齐徽懒得绕圈,直接,“你自己也知,这件事的是曲郎调查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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