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要(NPH) - 第二百五十四章 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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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汐喝的茶就噗地一声吐来,她瞪大了睛,整个人瞬间神的不能再神,“什么??!”

    “不瞒陛你说,我刚知晓这些事的时候本没想着回去。只是偶然得知陛了蛊,这蛊毒又和南疆有关,所以我才大发善心的去了一次,和我那位素未谋面的亲娘提了提。这次把那位送过去的时候,顺手从母亲那,拿到了解药。”

    这样的消息,简直就和天上掉来几条命一样,骤然多了生的可能,池汐一时间人都有些发神都恍惚了,她磕磕绊绊的,用残存的几分理智艰难的询问,“你......你怎么在那个时候就知了蛊?”

    “陛何必多问......”

    “我说的。”

    两声音同时响起,柳眠和傅秋不约而同的给了回答,池汐愣了许久,都想不通这两个人是怎么搞在一起去的。

    “有天想去找顾先生议事,在那里看见了傅先生,也见到了几个南疆人,于是就多问了几句。原本是托傅先生去那边打听打听可有能解的法,却不成想正好打听对了人。”柳眠沉稳的回答着,却有些意。

    傅秋同样讳莫如的瞧了他一,笑着赞许,“是啊,多亏柳先生。”

    “那......”池汐住狂着的心脏,“你这解药是永久的还是暂时的?”

    “自然是永久的。叶然的那些手法,不也还是跟着我那位娘学到的吗?他不到的,他老可以,这也不稀奇。”

    “那......你拿回来的解药,”池汐悄悄扫了一柳眠,有些不安的咬着嘴,“有几颗?”

    傅秋微微眯了眯睛,怎么会听不懂小姑娘话的纠结之意,但他面如常,安然答,“一颗。”

    造孽啊。果然人生如戏。池汐想到。倒还不如不拿回来呢。

    她和柳眠已经是一绳上的蚂蚱,如今只有一个能活,让她来选择还不如让她死了去痛快,好歹一起死还能有个伴作陪。

    她又怎么可能自私到让自己活,让柳眠死?

    光是回京路上的事,从将她从地室救,到费尽心思混城门,到甩开容苏二人,到背上那一场,到她难以忘怀的二十六针,再到那个雨血泪混在一起的夜晚,她不到独活。

    可她也同样不想死。

    但脑海转过柳眠挡在她面前的一幕幕后,这样二选一的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或许从她问的那一刻她就好了选择。

    池汐的叹了气,“给他吧。”

    柳眠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女孩,没有人知他都在想些什么,倒是傅秋的笑容变得更加讳莫如,“陛确定?这次的选择,究其源也是在一个国家和一个人之间取舍呢。”

    “但我不代表国家。”池汐答,“其实这些天来我也想通了。也无非就是活和死的问题,我连后事都安排的稳妥了,从政到外,全好了署。我死了,国家还能延续,也只是延续的和短的问题,但他死了,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第二个柳眠了。”

    “是啊,”傅秋敛了笑意,“说到底也只是我还不够重要罢了。”

    池汐张了张嘴,反驳的话到底还是没说

    在以往循环反复的那段日里,她每一次都选择了送走傅秋,但如果不是不够重要,她又怎么会有那样的决断。

    但,如今已经没有后悔药能吃了。

    “呵。”傅秋哼笑一声,“算了。我也不敢再欺瞒陛。柳先生和我也算投缘,自然不会少了他的。我从南疆带回了两粒解药,柳先生那份,已经看着他服了。”

    池汐又愣住,她这次反应了很久,许多问题在脑海一闪而过,最终停留了一个格外好笑的问句:他吃的时候,可曾像她这样问过一句‘解药有几颗’吗?

    要说她也真是个足够矛盾的人,明明希望活来的那个人是他,可是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他自己的命,她竟然觉着有些难过。

    但她终究是什么也没问,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等着傅秋提他想要的条件。

    “三回了,陛。”傅秋慢慢抿了一茶,“陛也该答应我三个要求,不能拒绝,对不对?”

    池汐嘴微动,眉低低垂着,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的脚尖,“你说就是。”

    “今天晚上,”傅秋转动着手指上的玉扳指,语调平稳到听不绪,“来我房间吧。”

    但凡池汐是个有骨气的人,这样的要求她就不可能答应。

    但她没骨气。

    谁不想活命呢,而且他们之间又不是没睡过,单论傅秋的相她也不算亏,她倒是想拒绝,但是还是叹着气答了一声好。

    和傅秋睡一晚她也不是特别有什么心理负担,但因为柳眠那会并不在她期待的反应,反而让她更为纠结于柳眠的事。

    只是并不方便问罢了。

    既然有了活的希望,先前所拟好的旨意恐怕又要改上许多,池汐回到房间后思索了半日,最终还是选择观望一会。用过晚膳后,她好生沐浴了一回,才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思去了金华园,到了傅秋的房间,还不忘了嘱咐觉夏一声,将这样的事保密来。

    毕竟傅秋现在并不是后人,怎么说她也要为人家的声誉考虑考虑。

    傅秋这会并不在,房间里静悄悄的燃烧着烛火,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他自幼就喜,屋的装饰也以红居多,红烛锦被,乍一看过去像是成亲的喜房,更别说那被褥上还绣着一对鸳鸯。

    池汐瞧着那鸳鸯忍不住皱眉,寻了个椅后,无聊透的看着烛火发呆。

    傅秋当真是个胆大极了的,让她等了足足能有半个时辰,那红烛都要燃尽,池汐已经趴在桌上困成了狗,他才迈着步姗姗来迟。

    门的第一句话便是,“陛,苦等的觉如何?陛别怪罪,臣当年也是这样坐在房,等着陛来临幸的。”

    池汐睛,想骂人,却不敢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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