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要(NPH) - 第二百二十五章 feng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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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颠簸却还没停止,本来在这个时间就格外被迫承受着不亚于方才的快,池汐忍不住咬上了柳眠的,血的腥味厚的炸开,把人

    “呼……”柳眠气,神都有些迷离起来,“你比以前更……更好……”

    最后一个字他没说来,但池汐听得那个只说一半的“”字。

    在经历了地室里容羽日日夜夜不眠不休的耕耘后,她对于这事的认知也变得更为广阔,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确被调教成了一个更契合男人喜好的伴。她知容羽的喜好,也知怎么样能让他更快——毕竟只有他满足的时候自己才能讨到休息的机会。于是不知不觉那些也就成了习惯,例如在里的微微动的时候就夹,例如会有意识的在剧烈加重对他的刺激,而男人在某程度上,的确是互通的。

    池汐甚至自己都没意识到什么时候她把手摸上了柳眠的腹,也没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又咬住了那个的小尖,甚至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心捺不住的躁动还是因为柳眠不经意间的蛊惑,总之她只知柳眠的息声越发厚重,在又经过一个剧烈的颠簸后,咬着她的耳朵在了她里。

    后柳眠很快就叫停了,他气,仍然没从的快里回过神来。

    里淅淅沥沥的慢慢来,池汐有尴尬的把亵拽回应有的位置,用指尖抹掉沾在上的白浊,羞得本不敢抬看柳眠。

    “先停一会,让也歇一歇。”柳眠平复着呼,率先翻

    两人寻了个合适的地方把拴好,背靠着一棵树坐。这会天已经蒙蒙亮,有昏暗的光从天边透来,斜斜的倾洒在两人上,柳眠似乎有些虚弱,坐后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脱衣服。

    池汐吓了一,还以为是要再来一次的她连忙拉住他的手,“不是说要歇歇吗?”

    柳眠有无奈的笑了声,“是要歇歇。”他灵巧的躲开了少女阻拦的动作,外袍松散的褪了来,腰际上一抹渗衣衫的红目惊心。

    “伤裂开了?”池汐这才反应过来,眉心便是一,“你怎么不早说?”

    柳眠无辜的很,他慢慢掀开那个沾血的黏连,额上已经满是汗渍,手指都在悄悄的颤抖,“分明是你先勾我,害我忍不住。”

    本就是一句玩笑话,池汐却当了真,她一后悔的厉害,悔恨和对自我的唾弃瞬间填满整颗心脏,掐着细细的声音小心辩解,“我以为、我以为涂过伤药就没事了呢,我……”

    柳眠一愣,然后无奈的她的小脑袋,“你怎么回事?我又没说怪你。骑便必然会裂,和你有什么关系?”

    池汐委屈的抬看他,“真的?”

    她颇为心疼的看着他一掀开已经和黏连上的纱布,看着血从那来,手足无措的拽着衣角,不知什么。

    “自然是真的。”柳眠笑着,“不如你过来帮我忙?我手一直在抖,上不好药。”

    池汐连忙上前,小心翼翼的从他手里接过伤药,看着他半分血也无的样,忍不住连呼都屏住了,生怕自己一个用力就把他碎了去。虽说是帮忙,可是她手指微颤的模样,和柳眠也差不了几分。

    他这伤的不轻,因为伤的二次裂开,甚至要比一开始更加严重,的一贯穿了整个左腰,最重的地方连都是外翻的,血淋淋的一片。

    可分明,分明他几分钟前还和自己在那等事,为了那么愉,这痛他也能忍得来?

    竟然还能的起来,能舒上一回,柳眠这人,要不要这么变态?

    池汐咬了咬牙,勉心神,专心致志的把伤药一铺在伤上,柳眠的呼声都在抖,显然疼得厉害,可是他却半也没闲着,在衣角翻来覆去的捣鼓着,也不知是在什么。

    直到在伤药上完后,柳眠极为淡定的拆开手上的画笔,从笔针来递给她,和针一起递过来的,还有一歪歪曲曲,像是刚从哪里卸来的线。

    池汐心都漏了一拍,“你——”

    “不好一会还会裂,”他这次的笑有些勉,“你该不会想让我自己吧?”

    “可是——”那得多疼啊……

    后面的话被池汐默默咽了肚里去。

    疼又能怎么办呢?

    今次就算伤到腰的人是她,合的人是柳眠,她也只能咬牙受着不是吗?

    可她到底不是苏陌,也没过这般细活,借着那微弱的光线把线穿后,心的更加厉害。

    柳眠又伸手摸了摸她的,“不用担心我,抓时间就是了。”

    没有麻醉,没有止痛,这样的过程于谁来说都是一煎熬,哪怕是柳眠自己,也很难再维持一副平静的模样,他死死咬着牙,额上的汗已经凝成了滴,顺着脸慢慢留来,生理的疼痛让眶都有些许,每一针穿过的时候,脑都炸开一片空白。

    池汐手还在抖,她以并不雅观的姿势趴在地上,小心的着要合的地方,手上已经沾满了血,那细针更是,刺鼻的腥味让她有些许不适,可是她没有时间去缓和。

    五寸的伤,总共二十六针。

    二十六这个数字当真不错,她和柳眠成婚的那天,也刚好是二十六日。

    好最后一针的时候池汐已经哭的不成样,两只手都血淋淋的,像是刚从血里捞来,她颤抖着打好最后一个结,才看向柳眠。男人已经疼的麻木,又或者说疼过极后就变成了习惯,他闭着睛平复着呼,脸白的几乎透明,如果不是还能听见他小心的呼声,甚至会觉得他上已经毫无生气。

    池汐慢慢凑过去,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角。

    没有掺杂任何的颜,只是很轻很轻的,在角一侧一即离。

    那像是睡着的人睫羽微颤,有些错愕的看向她。

    随即又浅笑着,气若游丝,“陛亲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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