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要(NPH) - 第一百四十章 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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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汐一时半会反驳不来,只能怒目圆睁的站在那里,气的耳朵尖都带上了红。末了,她只能憋憋屈屈的转移开这个话题,气冲冲的问,“你来什么?”

    程若清噗地一笑,“还能来什么,来听你叫的咯。”

    “你——!”

    “诶诶诶,别急啊,”程若清程若清寻了个地方坐来,一条就那么豪放不羁的支在了桌上,“这不是,过来看一些人怎么完成任务的么?”她意有所指的柳眠的方向,拎起一块桌上的糕

    于是池汐又把视线挪向柳眠,“任务?扮成容羽的样来骗我,是任务?”她无语的瞪大睛,“你们要不要这么猖狂??这事如今都当我面说了??”

    “哈,别带上我。是他自己想来的主意,我可没那么损。”

    柳眠此时刚好撕来脸上那一层薄薄的面,正用拭着脸颊,听到这话也只是回眸朝着池汐一笑,那双又媚又纯的睛轻轻一瞥,留不少暧昧的空间,“怎么就损了?你瞧我家陛,不是享受吗?”

    程若清翻了个白,看都没看的扔了个茶杯过去,却被柳眠刚好接住。整个过程格外顺畅,像是演练了千百遍的结果,池汐的睛还没跟上,那白瓷致茶杯已经稳稳的被放回了桌上。

    “和你直说吧,我确实欠了你一回,所以才来找你。”程若清又拎了一个杯到跟前,不客气的倒了两杯茶,又拎了一块心咬着,毫不在乎的挥了挥手,“老的伤才刚好,大街上却碰上个老熟人,算是之前和我接的那个。我这一路跟着才跟到这来。至于任务是啥——你要问他。”程若清指了指柳眠,“这家伙着呢。”

    “那那个被你跟着的人呢?”池汐连忙问,“我这里也算是守卫森严,他能摸来?”

    “啧,多了不能说啊。”女糊糊的,又补了一句,“不过你那个侍卫不在,摸来简直简单好几倍,的,你问他啊。”

    程若清囫囵吞枣的吃了两块心,又忍不住多拿了两块揣怀里面去,“老还有事,不跟你墨迹了,”她拍了拍手上的糕,理所当然的朝池汐伸手,“老的玉佩呢?还我,咱俩算清了。”

    “怎么就清了?”池汐掰着指算着,“上次说好了你是欠我两回。”

    “……”

    “再说了,玉佩不在我这,在陆青野手里呢。”

    “你有病吧?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不自己揣着,你给他??”女啪的拍了一,急的差脚,“那他人呢?”

    “那东西,你不是说,没有你的刀重要吗?我就给他了啊,”小姑娘无辜的眨睛,“再说了,我也不喜带那里胡哨的,睡觉脱衣服的时候也不太方便。”

    一直安静听着的人听见这句话便认同的,小声嘟囔到,“确实不方便。”

    程若清懒得理他,“靠啊!老没那东西怎么关?我要回家啊!”

    “?你们国家的人,不认识你这张脸?”

    “还不是因为有这家伙那门手艺在!”程若清气的原地转了几个圈,“那个陆什么野呢??我去找他!”

    柳眠看着小姑娘有些发懵的样,好心的解释,“陛,在我们那,易容这事也算是普遍。”

    于是池汐的哦了一声,“不知。”

    “不知?!你丫的你自己的暗卫,去哪了你都不知?”

    “真不知,”池汐更无辜了,“他跑了,谁知他跑哪去了。”

    程若清无语的叹了气,默默望天。

    完。谁能想到这一折腾,连家都回不了了呢?

    池汐好心的提议到,“没关系,你要是没地方睡,可以睡我房,我瞧着你也稀罕的。要是没钱住店,还可以我借。”

    女僵着脸呵呵两声,再回瞧了一那盘心,脆连盘一起揣了怀里,扫视了一圈后又顺走了池汐放在桌上的簪,一甩袖就跑,还留一句大大咧咧的“走了,不用送”。

    接着,她甚至不给池汐反应的时间,便从那窗一跃。乍一看,像是要楼一样。

    可惜几秒钟后传来女愤怒的声音,“靠这地上怎么都是啊?!这劳什患你丫什么时候能治好?!”

    池汐挑挑眉,竟然觉得格外好笑。

    这西月国的五殿,怎么好像,脑不太好使的亚

    程若清走后,房间里的气氛就变得格外诡异,分明是有些沉重的,却又因为那张堪称绝的脸,平添了几分暧昧。不知怎么,似乎今日的柳眠媚到了极致,却丝毫不显得女气。

    真的就像是一个,男狐狸

    池汐惊讶的发现,原来他不只是在模仿容羽,也同样在模仿方凌洲,又或者模仿这个词并不准确,就像是人格分裂,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可他和方凌洲又不太一样。前者是明着的,话语上动作上容貌上,都是实打实到实的,而柳眠更像是无意之来的媚骨,分明是一个在简单不过的倒茶动作,可是到他手里,就像是连茶杯都带着勾引的意味,更别说那不太严实的领,和有意无意扫过来的暧昧神。

    这哪里是易容,分明是神分裂。

    可他现在展现来的就是他真实的一面吗?恐怕除了他自己,没人知他到底是什么样的。

    池汐不敢想,更不敢多看,直到现在脑里还没能接受说,那个每日里哭唧唧的家伙,竟然就那么反客为主把她在床上……

    看他那个样,可当真不像是个才经历事没多久的小男啊。

    “你不打算说什么吗?”她冷,抱着胳膊坐在椅上,定定的看着他的表

    柳眠弯一笑,一双狐狸眨了两眨,反问到,“陛想让我说什么?”

    “你扮成容羽的样骗我,是几个意思?”池汐不耐烦的问,没有半的好语气。和柳眠忽然了这事,就像是吃了一碗泡面,没吃前看着外表光鲜亮丽格外诱人,可是却能吃坏了肚

    “还能有什么意思,”柳眠轻笑,“里寂寞的很,陛总不来我这,自然要寻些法。”

    “和亲的人如果被遣送回国,你知会有什么场吗?”

    少女轻轻站起,葱白的指尖摸了摸椅上漂亮的雕刻纹,问句看似漫不经心,却带着威胁的意味。柳眠一愣,竟是鲜少见到她这个模样,那个在床上只能喊着的小姑娘,原来也能说这么威严这么有份量的话。

    可他是柳眠。

    “场?无非是背着一的罪名,为为婢,或者被死。”男人轻轻挑眉,“陛若是想吓唬我,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我这可不是吓唬你。”池汐冷笑,“我现在瞧见你这样就觉得假。”

    男人轻轻摸了摸脸,眸光晦暗不明,他嘴角的弧度似乎又了几分,声音轻飘飘的,“可是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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