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有人来敲我家的门。
开门后，外面是三名穿着制服的男人，对方完备到警员编号的制服和别在腰间的枪把让我打消了对方是脱衣舞男的揣测，
压着起床气：“什么事？”
来人冲我展示了一
证件，就是打开关上那个一，也不
我看没看清楚：“罗英俊是吧？”
“我是。”
“现在有一桩杀人案请你回警局协助调查，希望你
合。”警员说着就要上来给我
手铐。
我瞧着那银光灿灿的手铐，再一次打消了这是
趣用品的揣测：“可以，我先穿件衣服。”
因为我有
睡的习惯，所以现在全
上只有开门前随手捞的一条浴巾蔽
，警员也明白我就这么个形象走
去该有多么像招嫖被捕：“请快一
，我们在门
等你。”
我回到房间，一边随手捞了一件T恤，一边给罗汉打电话：“突然来了三个警察，看了证件，倒是真警察，张嘴让我回警局协助调查一起杀人案，就要给我手铐。”
“知
了。”罗汉这样说着，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弹回主界面的手机，在床边坐，觉得这一幕有些古怪。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哪里古怪，“知了”分明是我的
禅，这次却叫罗汉抢了。
三分钟后，罗汉给我回了电话：“面的人擅自
主去的，开了警车，不好空车回，你跟着去一趟走个过场。我已经打了招呼，手铐是不会了，你也注意一，别叫记者拍到了。”
“知了。”这次，我抢先回答着，把电话挂了。
走房间，警员也刚挂了电话，见我去，表慎重地将手铐收了起来。称呼不再是轻慢无状的全名，而带上了礼貌的后缀：“罗先生，请。”
我跟着楼，果然瞧见了停在楼的警车，已围了不少看
闹的人。当拉了拉脑门上的鸭
帽，一猫腰钻
了后车厢，两个警员也挤后车厢，虽然没手铐，但还是习惯
一左一右把我挤在
间。
看这架势我心里清楚，这不知怎么回事的杀人案，估摸着是把我当嫌疑人了。
到了警局，我又了一次移
，三名警员走了，取而代之地是先前没见过的一名小年轻。
神的板寸和板直的制服，一丝不苟是一丝不苟了，却透着一
初茅庐的
绷劲。
小年轻直接把我带了审讯室，老虎凳坐着，大灯照着：“姓名。”
我意识想摸摸
，一抬，想起手被铐扶手上呢，就作罢了：“警官是警校毕业吧？”
小年轻绷着俊脸睨了我一
，跟翻了个白一样妩媚：“问什么答什么，没问的少瞎打听。”
不得不承认，在这光线不足的昏暗审讯室里，借着独灯瞧着小年轻
直的腰板和绷的小脸，比夜店里一百个搔首
姿的贱货搞的制服诱惑还要诱人，光瞧着小年轻睛里大义凛然的光，我的
就
了：“我不仅知警官警校毕业，还知你刚毕业没多久，最
不超过三个月。”
小年轻虽然还试图绷着脸，神里却
一丝惊讶：“让你别瞎打听，耳朵聋了？”
“想知我是怎么知的吗？”
小年轻一撇嘴：“瞎猜的呗。”
我摇：“就冲你这急赤白脸想破大案的乎劲，一看就是娘胎不超过三个月的生瓜
。”
小年轻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我讽刺他没有审讯技巧，一拍桌就要站起来。旁边陪审的老刑警，本来跟个观棋不语的看客似的瞧着我们你来我往，这时终于动了，拍了拍小年轻的手：“小李，好好说，大家都是好同志，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不要动气嘛！”
这刑警的老是相比那被称为小李的小年轻而言，其实是个三十来岁的年人，正是年富力的时候，算不得老。但他说话的腔调可就太老了，上个世纪的红卫兵似的，还好同志，我意识地多看了他几。
这一看就发现，刑警也得不错，跟小李剃着板寸仍掐得冒
的鲜
不同，他五官端正，
廓
毅，麦
的
肤透着
刚和健康，是一
符合传统审
的男英俊。这男人
起来肤又
又韧，叫得又低又哑，汗都浸着荷尔蒙和烟油气，特别带劲，想着我的就更了。
刑警见我看他，毫不吝啬地冲我了个笑脸，没有什么三分讥诮，三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的饼图，就是个笑脸，一整齐的白牙几乎要晃
人：“上面打过招呼了，我们都知就是走个过场，但就算是走个过场，也得走一走不是？我们小同志新来，你别叫人家难嘛。”
说着，刑警走上来给我递了一支烟。
我接烟的时候顺手摸了一把他的手，手上有茧，不是指的笔茧，而是掌缘的枪茧。和平时期的国
，当兵的都不一定能有这么厚的枪茧，分明是个一线
探，还跟我面前装得跟个善男信女似的，我暗自腹诽，没说，只问：“警察叔叔怎么称呼？”
刑警察觉到我的抚摸，面上一僵，很快就恢复了，仍是好商好量的样：“姓赵，罗先生可以叫我老赵。”
我就着老赵递过来的打火机了烟，吐着烟圈睨了小年轻一：“小李，不是哥哥说你，跟人老赵学学。”
小年轻一胀红了脸，僵站着，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老赵上去，压了小年轻一把，小年轻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就坡驴，这才坐了，还是那句：“姓名。”
刚夸了他识时务，怎么又整这一？
我正要发作，老赵了小年轻：“小李，基础信息就不用问了，回对着档案你看着填，直接问正事吧。走个过场而已，罗先生合，你也不用太较真了。”
小李，换了个问题：“昨晚七，你在哪里？”
“蓝调酒吧。”
“什么时候离开的？”
“十左右。”
“期间你在蓝调酒吧什么？”
“……”
“在酒吧了什么，请回答。”
我咧嘴一个有些诡秘的笑容：“
。”
小李明明没有喝，却了一个被呛到的表，脸上刚刚消退的红又浮现了来：“什么？”
我好心地想这个看上去经验不多的小男生解释起来：“蓝调酒吧是圈里有名的GAY吧，去的都是约炮的GAY，因为大多数人来者不拒，又被戏称为烂掉酒吧。七到十，我正跟勾搭到的一名小0在酒吧的卫生间里
。知吗？就是把我的
在他的
里搅他的。”
“够了！你不用说得这么详细！”小李呵斥着，却因为胀红的面颊显得毫无威慑力。
“我这不是怕小李警官你不清楚嘛，响应国家防治艾滋的号召，我们是带了
的，我本来就大，那上又有橡胶刺，小0被我得一直叫，
了好多，来的时候酒保还以为他让我得
上了。”
“我说够了，不用说了！”小李看上去要吐了。
“好吧，我不说了。”我耸肩，反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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