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受特卖日(短篇合集) - 《东风渡》太监攻x竹ma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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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风渡

    这场了整整三天三夜。

    徐家也是在三天前被人屠了满门,尸如山一般堆在院落里,据说直到第三天的时候,徐府门前青砖上的血才被这场雨洗刷净。

    那几日,甚至连护城河的都是红的。

    照理说天,本不应该发生这等惨案。但听闻这案和东厂厂公孙峋脱不了系,一向偏袒孙峋的小皇帝没说查,底的人自然不敢擅作主张,所以徐家二百的灭门惨案竟然就这么不了了之。

    不是没有人不平,但如今阉党一手遮天,以往与孙峋作对的人……现在大都首异,久而久之,竟再没有人敢这位厂公的霉。事实上连三公六都要咬着牙对他礼让三分,其他人多不忿地在私底骂他一句“阉狗”,再多的却是不敢了。

    而且这骂也只敢在心里骂,东厂权势滔天,锦衣卫更是无不在,即使是在自己家里骂了孙峋,第二天也会被锦衣卫找个由带走再也回不来,当真是让人敢怒不敢言。

    孙峋这两个字就像是笼罩在京城的大山,让人不过气来。

    *

    孙峋率着一属,浩浩了门。

    这位在众人里的大臣,却拥有着一副难得的好相貌。他虽是宦官,量倒比普通男还要些,肩宽,银底金线的飞鱼服穿在他上,竟比后的锦衣卫还要几分。

    而他的脸也相当众,五官极其俊,他不像大多数太监那样喜在脸上铺着惨白的细粉,而是天生白皙,在月光如同上好的白玉。只是他到底是宦官,转间总有着一若有若无的柔挥之不去,使得再好看的面容都显得鸷起来。

    “爹!”

    太监小喜早早就等在了一旁,他看起来只比孙峋小个两三岁,但认起爹来真是一都不糊:“爹,都准备好了。”

    孙峋低低应了一声,伸手推开了房门。

    这间厢房摆设简单,空空的房里只摆了一张桌,一张凳,还有一张简陋的床铺。与其说是住所更像是监牢,而除此之外,房间随意摆放的都是各,墙上还钉着一些不知作用的铁环,也让整个房间变得极其诡异。

    更诡异的是,那床上如今竟还拴着一个人,那是一个披散发的男人,倒是不脏,但他上只穿着简单的白衫,,垂来的衣衫摆堪堪挡住双央。他脖上还带着一个项圈,铁链的一端就拴在床,铁链本,只是让他勉能够活动的地步,却无法离开床铺。

    孙峋带着人一屋,男人就像是受到惊讶一般往墙角缩了缩,并且拉住了衣服想将自己遮住的更多些,可他太过大,这动作实在有些徒劳,而原本壮的如今蜷缩成一团,显得更加狼狈与可怜。

    孙峋连都没抬,只是坐在了屋央唯一的那一把椅上。锦衣卫们鱼贯而,手上皆提着一个正方形的铁盒,他们把铁盒一个摞一个地放在桌上,渐渐便将桌面放的满满当当,每一个都像被尺丈量过一般,码放的整整齐齐,其余放不的就放在了地上,很快就将这不大的屋满了。

    “咔”。

    随着门扉关闭的声响,小喜和锦衣卫都已经退房间之外,独留孙峋一人留在屋里。

    “徐公,我给你带了礼。”孙峋笑了笑说。他好看的面容在烛火的照耀,却显得有些测测的。

    徐涯依旧缩在角落。以往孙峋没少给自己带“礼”,但都是些折磨他的东西,徐涯很清楚。那个人就是想看自己惊慌痛苦的模样,徐涯更清楚。

    “徐公想必是太兴了,这才说不来话。”见徐涯没有反应,孙峋也不生气,他走到桌上的一个盒前,:“不过等看见了礼,你会更兴的。”

    说着,他不给徐涯一缓冲的机会,就将盒前方的挡板给来。

    盒里是一颗十岁稚龄女童的颅,小女孩两边梳着圆圆的发髻,粉发带有些,末端粘在了脸上,但她闭着睛神态安稳,仿佛只是睡着一样。

    “徐公,你当真这么狠的心,连妹妹都不愿见吗。”孙峋手里拿着挡板,轻声问。

    徐涯本闭着睛,不想给男人任何回应,可是听到他提及妹妹,他猛地瞪大双:“这和铃儿没关系,你不要……”然后,他就看见了盒里的小小颅。

    “铃……铃儿?”徐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睛,可是现实又让他不得不相信:“铃儿,铃儿!!!”

    他想过去,却被脖上的项圈狠狠箍住,徐涯红了睛,大吼:“孙云掣,你不是人!”

    “这就这么生气啊。”见状,孙峋反而发了轻笑的声音,他的手也放到了另一个没有打开的盒上。

    “不会的,不会的……”徐涯脸惨白,嗓里仿佛被人了铅,无法声。

    “没错哦,”男人又打开了另一个盒,里面果然是另一颗颅,这次却是一个面容扭曲的年女人。

    “娘!”徐涯发了疯似的想扑过去,他里发大吼,泪也来。他动作太过用力,导致脖上与项圈接分已经被的血模糊,可即使如此,他依然跟受不到疼痛一般,挣扎着向前。

    孙峋冷笑:“你徐家二百人,与你熟识的,如今悉数在此,徐涯,家人团圆,你可兴?”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手边一个个盒,里面果不其然是一颗颗人,皆是徐涯认识的亲人。

    “孙云掣,你这个恶鬼!你有仇,报复我就是了,为何要牵连我的家人!”徐涯睚眦裂,眸赤红,几乎滴血泪。

    “这怎么能叫牵连?”孙峋两的手指死死住徐涯的,将对方的脸抬起来,一字一顿:“当年你刻意接近我,不就是自你娘的授意?伪造我孙家罪证的人,是你的小厮,把我家告上朝堂的,是你的父亲,你们徐家后来的飞黄腾达,哪一样靠的不是我孙家人的血?!你们徐家……没有一个人无辜。”

    他明明说的是这么恨的话,嘴却在轻轻吻着徐涯的脸,走了上面豆大的泪珠,仿佛是最温柔不过的恋人,正与他的珍宝耳鬓厮磨。

    徐涯抖得厉害,他又怒、又怨、又悔、又怕,他能觉到孙峋的手在着自己的,可他却什么反应都不到,然后他听孙峋低声笑:“你害的我孙家满门抄斩,我也杀了你们家所有人,徐涯,你我二人如今扯平了。”

    “这……怎么能算……你这个疯……”徐涯牙齿打颤,他看着孙峋,只觉自己正在看着一个怪

    “怎么不能算?好了,别哭了。”孙峋说着,将徐涯上唯一的遮蔽也解开扔到一旁,他的声音带着一难言的雀跃:“今晚可是你我的烛,就让你的家人们在这里亲个见证,如何?”

    徐涯迟钝地转过,这才发觉锦衣卫刚才在屋里的蜡烛,竟然都是白的,与其说是喜烛,更像是在办丧事,让徐涯不寒而栗。

    “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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