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生子系列 - 番外科举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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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这齐鲁之地,有一李家,独名叫述文,正是三十有四年纪。李家诗书传家,又自小替述文延请名师大儒,他自个儿更是个习文的好苗。本是连童生、秀才,因师要他稳,故不立即考那闱,又回乡苦读三年。可惜他就要考时,父亲忽然害病去世,使他守孝。方孝期,母亲又缠绵病榻,只好留家侍奉,又二年,母死,述文便又守丧。

    于是直到了这三十四岁年纪,李述文方京求试。此人虽饱读诗书,举止温文,退得当,却有个好男风的私密。故而拖延至今,不曾婚,其实早同边书童明义有私。他二人日里攻书习文,夜间便同房行乐,也是打小的分。因知不准,李述文为隐瞒父母,早年亦堕过两胎。

    如今他双亲俱亡,倒使他能够光明正大怀明义之胎,如何不愿意。故虽闱在即,述文见自己肚腹渐隆,不仅不忧,反倒喜。他白日里要作文写诗,并拜访同科学,却并不遮掩形,并同明义举止亲密。因他十分珍重这孩儿,故行走坐卧皆是小心,明义又贴他重辛苦,更加时时殷勤服侍,替他扶腰托肚,或者拭汗肩,叫旁人看了十分羞赧。

    直到了那闱日,李述文已是大腹便便,且肚饱涨低垂,临盆将产,叫他难以久坐。明义便劝他不要考,然述文究竟不肯。因他自小在那孔孟之乡,家读书之风极盛,又是独,受许多期盼教诲,于是更要使先父母偿愿,必去考这一回。

    于是以重金相求,得一安胎玉。会试前夜,由明义将那他产,果然第二日醒来,这肚腹之沉坠闷疼全消。述文便整理衣衫,并带上考箱,往那会场去了。

    在这考场之前,众学见他这样大腹模样,虽是二月冬日,这大腹男仍然额上汗珠,无不惊讶非常,禁不住私语窃窃。述文却全不在意,不过时常托腹叹息,又扶墙低罢了。待到他场,监考众人见他如此重,虽略惊讶,到底也经历许多,不觉得稀奇。只是对他搜查检验也不轻易放松,又恐怕他借行舞弊之事,反倒格外严格。这监察官将他所带馒一一掰开,又将他考箱里外细细翻看一番,最后再查他上。因述文腹胀如鼓,恐怕他将什夹带于腹,故几人隔着衣裳将他那肚来回许多回,见果然无,方才放行。

    于是李述文便拿了考箱并蜡烛,到号间去。会试乃是一人一号间,不过方寸之地,却要在里作答三日方可离开,故要带上粮烛火,十分辛苦。号舍里有一木板,充当板凳,又有一木板,搁在架上,便是桌,搁在低架上,便同那作椅的木板儿一,拼作床铺。

    述文将木板架上,安置妥当笔墨,又起了封条,看自己卷面。如此一番动作,却已叫他大汗淋漓,息不止。

    他正是临盆之人,胎位到底沉坠行,压迫,虽是大解不畅,肚意却十分频繁。号舍自有桶,可供人小解,述文倚墙息片刻,便取桶来,颤颤解了,掏自己那来。却又因腹压迫,虽然意很重,又解不什么。只好腹饱涨之,激起上阵阵冷战,叫他那颤抖绷,背上又了许多汗,方才略,只一会儿,便又停了。

    述文知自己不便,也无法,只好将衣裳系上,并盖了桶,继续写文。又因他沉重,坐得一久,越发觉得木板僵上阵阵酸痛。且因考舍狭小,述文不论如何挪动,都要使他那圆肚挤在桌板并双之间,不一会儿便腹胀难忍,只好仰面撑在那椅板上,暂且使自己半躺着歇息。

    这样一日,李述文已是,胎动不止,只勉写了文章一半的稿,便实在支撑不住,熄了烛火预备歇息。

    谁料他胎动得实在厉害,且先前验之时官爷那样摸他肚,其实使他动了胎气,白日里尚可忍耐,梦便越发经受不住,不仅是痛声号呼,竟还支起双用起力来。那巡考的号军听得这声音,便过去查看,见旁的号舍尚且烛火通明,李述文却已睡。看这考生,面孔隐在暗,瞧不真切,只有肚耸,借光可见他两手攥着腹侧衣被,十分痛苦模样。

    李述文被褥已在梦踢开,衣未解,衫衣摆却已撩在一边,来。号军见他双大开,隔着凌似可见间有一小小凸起,疑心是他夹带私,作舞弊抄袭之用。于是招了人来,要将李述文带去由监考官定夺。

    这李述文上难过,白日里又十分辛苦,故睡得昏沉,骤然叫人叫醒,又闻得自己有舞弊之嫌,又惊又惧,更加觉得腹难过胀,几落泪。他由两个号军驾着,便往那考官所在院去,然他重难行,如今被人带走,半路上就便腹痛了两回,哭声哀求,说自己行走不得。

    号军只觉得他是心有鬼,故愈发疾言厉,几乎拖拽他往前。李述文只觉得腹间剧痛,腰上更加吃力难受,又落涔涔冷汗来。

    他被拉到考官院,那上座有三位监考大人,见他肚腹如此膨胀,又面灰黄,到底怜他胎辛苦,赐了座位。就有人搬了椅在李述文后,他抖谢了,几乎迈不开双脚,一手撑住腰,另一手去扶那扶手,勉颤颤坐。然他甫一坐实,便觉浑一个激灵,肚又是锐痛,顿时迸几滴泪珠来。

    原来他梦里腹用力,将那玉来了些,故而那号军以为是舞弊之。现他这样坐,就将那来的玉儿再压去了些,因此戳刺得产灼痛,连带着肚也阵阵收缩。

    

    李述文歪在凳上,浑颤,息许久,方回过神来,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方有些讪讪。一个脸监考便喝问一声:“李述文!你可曾夹带抄袭!”述文大惊,勉力正:“禀大人,学生向来循规蹈矩,不曾这样事!”

    那脸监考又厉声大喝:“那你间所!”

    李述文正要辩解,忽觉自己正是双打开,腆着肚坐着,那虽有衫遮掩,到底不雅。他十分羞赧,就要并上双。却是稍微一动,便碰到自己垂坠的大腹,使那肚又是一阵痛。

    便只好如此坐着,气抬手行礼:“那里乃是我安胎之玉。”

    三位监考皆蹙眉:“不曾听说过这样东西。”

    李述文回说:“是恐熬煮汤药不便,特意求来,大人可问那玉堂大夫。”

    另一圆脸监考沉片刻,:“监查闱,规矩严密,我等皆不可此院,亦不可轻易招人来。如此舞弊大事,更不可听信你一家之言……”

    于是第三位蓄须的监考就:“不如将你那玉,叫我等验看,若确实无有字迹,便算你无过。”

    李述文当即答应来。于是就有两个号军到他边,一个将他拉起,另一个就撤。他肚腹到底沉重,那二人又雷厉风行惯了,脚,使的皆是蛮力,将他猛地拉起,那肚又是狠狠颤了两。又忽地一凉,冷风在述文大上,叫他痛苦之又多受一重刺激,禁不住绷住,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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