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白月光带球跑了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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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她,漫不经心的,“被风筝砸的。”

    他说得这样直白,顾沅的脸立烧了起来,心也溢满愧疚。

    她抬起灵灵的带着担忧,白的小手着风筝,局促不安的低歉,“臣女……臣女不知风筝会砸到殿,实在是失礼,还请殿恕罪。”

    说到这里,她又看了他的额角,见上面隐隐有血痕,柔声问,“殿,您额角好像在血,最好用帕着。”

    “没带帕。”裴元彻淡淡,不动声的将放在袖的帕往里了又

    自己的风筝砸了人,而且砸的还是太,顾沅心又是自责又是忐忑。

    见他没带帕,迟疑片刻,她从袖一方帕来,略显尴尬的递给他,温声细语,“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暂且用这方吧……是新的,还未曾用过。”

    裴元彻稍稍挑眉,抬手就去接。

    这一接,两人的手指不经意的碰到。

    虽然只轻轻碰了一,但顾沅纤的羽睫轻轻颤了颤,忙不迭收回了手,洁白如玉的耳泛着淡淡的红。

    裴元彻拿过帕,看她又一副受惊小鹿般,垂着不敢看他的模样,有些发闷,她就这般怕他吗?

    他扯了扯嘴角,尽量将语气放得柔和,“顾姑娘,孤并无怪罪你之意。既然风筝已经归原主,那你……继续去放风筝吧。”

    顾沅愣了愣,反应过来,略显惊喜的抬起,不过也就一,她立刻想起前人的份,立刻压绪,屈膝,“殿宽宏大量,臣女激不尽,那臣女先行告退。”

    她福了福,拿着风筝,又轻轻唤了一声谷雨的名字。

    谷雨如梦初醒般,忙跟上自家姑娘。

    裴元彻依旧站在原地,目光跟随着那抹纤细的影,不曾想,顾沅忽然转过来,那双乌黑清澈的眸直直朝他看来。

    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顾沅划过一抹慌张,很快又挪开视线,只轻轻的叮嘱,“殿,您赶回去找个大夫看看额角吧,尽快敷药,也许不会得太厉害。”

    说罢,她略一欠,转离开了。

    这一回,她没再回

    直到她走远了,裴元彻拿起那方浅蓝的丝帕,端详着。

    帕角绣着一朵小小的兰巧雅致。细闻之,这帕仿佛透着一缕清幽的兰香,又像她上独有的淡雅香气。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挲着那朵兰,他冷峻的眉如同冰雪消般,舒展开来。

    她刚才关心他了。

    不但给他递帕,还叮嘱他去看大夫。

    而且她的神,是那样的温柔,眸的关怀也是真切的,不是在梦里。

    他的帕看了又看,须臾,仔细的放衣襟,贴着心的位置放。

    “走,回去。”他语调轻快,利落的翻

    李贵听到吩咐,忙转过,只见殿额角明显红了起来,看起来就疼,可殿脸上没有半分不快,反倒透着一阵风得意的神采。

    等反应过来,李贵心直犯嘀咕,人家顾姑娘不过就递块帕而已,殿您至于兴成这样么?

    ☆、【7】

    了这档事,顾沅也没心继续玩乐,稍作收拾,便坐上回程的车。

    车上燃着清雅的熏香,顾沅靠坐在窗边,单手撑着额,兀自神。

    卢月给她倒了杯酽酽的茶,轻声,“沅沅,你别担心了。我觉着太殿不错的,他既然将风筝还给你,定然不会再为此事计较。”

    顾沅接过茶杯,有些无奈的摇,“你说这叫什么事,这风筝早不断晚不断,偏偏那个时候断,断就算了,还正好砸了太……唔,他也是倒霉。”

    “可不是嘛,这运真是没谁了。”卢月咂,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凝眸看向顾沅,“话说回来,这小半个月咱们竟然与太遇上了两回?这会不会太巧了?”

    顾沅对上她言又止的目光,“月娘,你有话就说。”

    “沅沅,太殿是不是看上你了?”

    顾沅瞠目,脱,“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自打你病好后,你通共就了两回府,偏偏这两回都与太遇上了,何时安城变得这么小了?这真的是巧合?从前那些慕你的世家弟,不也常常搞这些偶遇么。”

    卢月越分析越觉得有理,定定的看向顾沅那张白媚的脸,“窈窕淑女,君好逑。你得这般好看,太慕你实属正常……”

    顾沅本就为着今日的“偶遇”而心思纷,如今听卢月这般说,一颗心更了。

    最要命的是,脑海还不合时宜的浮现不久前那个古怪旖旎的梦。

    她的脸颊微微发,抿了抿,打断卢月的话,“月娘,我都是快定亲的人了,你可别猜了。”

    卢月见她态度严肃起来,也不再说这个,笑的将话题引到文明晏上。

    说话间,车也回了永平侯府。

    两个小姑娘手挽手,沿着抄手游廊说笑,穿过一扇月门时,打就见两个大俊朗的男人迎面走来。

    右边那个穿褐红袍,腰系明蓝的英武男,是永平侯府嫡,顾沅的亲哥哥顾渠。他今年二十有五,现任安府正四品折冲都尉,今日他虽未穿那绣着猛虎补的官服,可周那份凛然正气却是遮都遮不住,官威甚重。

    左侧那位穿着绀青文士袍的年轻郎君,白净面庞,眉斯文,一阵的书卷气息,正是顾沅和卢月聊了一路的文明晏。

    几人相见,皆是一怔。

    卢月小声咕哝,“看来背后果然说不得人,这才门就碰到了。”

    “你还说呢,我看你刚在车上说得兴的。”顾沅扯了扯嘴角,哭笑不得。

    待顾渠和文明晏走到跟前,她也整理好了表,优雅有礼的与他们见礼,“哥哥,文哥哥。”

    顾渠看了一丫鬟手拿的风筝,眉扬起,朗声,“沅沅,月娘,你们去放风筝了?难得去一趟,怎么不多玩些时辰,这么早就回来了?”

    顾沅轻声答,“已经玩了久,觉着累了就回来了。”

    闻言,顾渠,“也是,你病才好没多久,还是得多歇息。”

    说完,他抬手拍了一文明晏的肩膀,状似无意,“慎禹最近得了一副池越的字帖,特地送来给我欣赏……我记得沅沅你也很喜池越的字帖是吧?正好我近日公务繁忙,空研读,不如我晚上派人给你送去,你先练着。”

    池越是大渊朝有名的书法大家,顾沅最喜他的狂草,游龙走凤,恣意潇洒,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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