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行 - chapter 24

    我迷迷糊糊地睡醒了，遮光窗帘让我分不清是什么时候。拿起床的手机了看了看表，半夜3:15，枕在叠的手上看着天板，旁边是胖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我起床拿了一个喝了一杯冷静了一脑，脑只有一个命令，回家。

    我翻床，伴着夜，徒步往家的方向走去，傍晚的路上一片死寂，只有偶尔慢慢悠悠走的计程车，司机师傅耐心的观察着路边的醉汉，看看他们是否有打车的需要。在寒风等了十分钟，终于有了一辆车，我报了家里的地址，我只想理你近一，再近一……

    司机师傅五分钟便到了楼，我车以后飞奔到楼的门，惊醒了昏昏睡的保安人员，他疑惑地看着我上了电梯，然后自己又睡过去了。

    我在家门踱来踱去，脑一闪而过的是烟雾缭绕的房屋，以及你涩瘦削的脸。抑或是你现在睡了，裹着被在床上翻来覆去。我了烟坐在门，始终不敢敲门。

    一门的距离，咫尺天涯……

    晨光刺醒了我的睛，我伸了个腰看了看表，早晨7:05分，我打了个嚏，准备回宿舍洗漱上班。太一一的，痛得好像要爆炸，刺激着的神经，我了电梯，慢慢走到单位宿舍，洗脸刷牙，吃了一片止痛药，着硕大的黑圈去堂吃早饭。

    在单位昏昏沉沉过了一早晨后，我终于定决心，要回家见你，不是好的结果还是坏的结果，我都要自己承受。

    我敲了敲门，很快就从里面开了，你把我从打量到脚，没有说话，侧让我了门。

    我坐在沙发上，心脏张得快要来，双手叉着，低着反复搓着手指。你拿玻璃杯给我倒了一杯，放在了我的手里，然后搬了把椅坐在了沙发对面。

    “还好吗？”你先说了第一句话，我不敢抬看你的睛，只是摇了摇。

    我攥着玻璃杯，好似此刻的解药，无声地沉默横亘在我们之间，倘若楚河汉界，凝重的气氛让时间无限延。

    “我……”第一个字来，我的嗓喑哑的不能说话来，我喝了一，清了清嗓。

    “我昨晚回来过。”说完这句话以后，我不知再说什么，又回到了我们沉默时的样。

    过了几秒，你追问，“是吗？我没有听到你敲门。”

    我攥着玻璃杯，在上面留一个个指印，“嗯，我害怕，就没敢敲门”，声音颤抖，张的喝了一整个杯的。

    “你在怕什么？”你只是简单的询问我，我听不话里的绪，也不敢抬看你。

    “怕你……怕你觉得我脏，怕你觉得我麻烦，怕你不要我。”

    你叹了气，起拿起茶壶又给我倒了一杯，“辰辰，我对你说过很多很次，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雾气缓慢的氤氲了我的视网，“嗯，可每一次，我都觉得你不要我了，你把我扔了。我害怕像上次一样，我怕我找不到你了，我怕突然有一天你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我着鼻，“我知，我不好，我不上你，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玩起来受还不算太差的，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你缓缓地靠近我的，从后面揽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你的怀里，我颤抖着，拿不稳手里的玻璃杯，却还是固执的不想贴在你的上。

    “别，别碰，我脏……”我僵直着，躲闪着不贴上你的膛。

    你从后面亲吻着我的脖，着我的耳垂，在我耳孔边呼着气，然后猝不及防地给了我一耳光，玻璃杯摔碎在地上，缓慢的把地毯透。

    “再说一次，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你也不行”。

    我边颤抖边，“嗯，记住了。”

    你聪明的没有再追问，我也识趣地不再提。你只是攥着我的手，耐心地叮嘱我，以后去的时候记得好防护措施，不什么时候，不多晚，记得回家。

    我了，第一次开始正视房和家的属。有你的地方，就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