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心事(H) - 分卷阅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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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嘉。”妈妈叫了他一声,没有与他寒暄,也不问其他任何一件事,只说,“你是不是和哥哥住在一起?”

    他的蘑菇房被打碎了。

    光落在程嘉余的上像无数碎冰,冻得他浑。他恍若无神,小声而茫然地开,“妈妈……你怎么来了?”

    程母走近他,声音里克制着烈的绪,“我不来,就睁睁看着你们兄弟俩事吗?”

    程嘉余面苍白。女人呼起伏,抬手抓住他的手臂,手指几乎掐他的里,“嘉嘉,你还要不要妈妈活啊?你是不是要妈妈疯了你才好过,啊?”

    程嘉余心惊胆战摇,程母抓着他息半晌,伸手去翻他的衣服袋,“手机给我。”

    她把程嘉余拽得站不稳,翻程嘉余的手机关掉,又用力抓着他的手腕往前走,“你跟我走。”

    程嘉余被扯得踉踉跄跄往另一个方向去,他意识回往原本和哥哥约好见面的大门看,却很快拐过楼梯,再看不见什么。他慌无措,恐惧令他无法反抗妈妈的力气,只能被拉着走,“妈妈,要去哪里?”

    女人没有回答,也不回。她扯着程嘉余离开学校,坐上租车,到一家旅馆停,牢牢牵着他上楼房,反手关上门,反锁。

    程嘉余贴着墙站立,程母与他面对面站着,母二人两年未见,此刻却是无言。

    “哥哥他在什么。”程母开

    程嘉余双手背在后,低着回答,“在……工作。”

    女人发一声比哭还难听的笑,“他在国发展得正好,前途那么光明的好事业他不要,跑到这里来工作。”

    程嘉余不敢说话,手背在后轻微地发着抖。女人拉过他让他坐在凳上,与他对面而坐,“嘉嘉,你知不知妈妈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天天守着哥哥,照顾他,大半年天天看着他手术,帮他复健。”程母说,“结果他就跑来找你!嘉嘉,你要我怎么办,你告诉我好吗?是不是我错了什么啊,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嘉嘉,宝贝,妈妈对你不好吗,啊?”

    程嘉余的脸苍白没有血,像一片单薄透明的纸,很快就要落在地上。女人看上去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她千里迢迢费尽心思赶来异国,只为将自己的孩拉回正,“嘉嘉,你哥哥格固执,他错了事,我们一起帮他改正好不好?你不可以和他一起犯错啊,对不对?”

    “你们是亲兄弟,你们有血缘的呀,嘉嘉,你自己想想,要是你和哥哥在一起,别人会怎么说哥哥?他还怎么工作,以后怎么和好人家的女孩结婚生?哥哥从小到大都那么优秀,所有人都夸他,喜他,都期待他顺顺利利过一辈,嘉嘉,你怎么忍心带着他走弯路呢?”

    程嘉余呆呆坐着,低声呢喃,“哥哥不会和别人结婚的。”

    “你说什么?”

    程母抓着程嘉余的肩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嘉嘉,你在说什么?”

    程嘉余的衣领被,程母一靠近,就看到他脖上鲜红的吻痕。女人怔愣片刻,接着颤抖着手开始用力拽开程嘉余的衣服,程嘉余还未反应过来,被她拉扯得手足无措,“妈妈……”

    他的衣领被扯到锁骨,雪白肤上密密的青红加,那是昨晚哥哥在他上留的痕迹。程嘉余本能捂住衣领,抬起时,妈妈的目光令他到恐惧。

    “程嘉余……你疯了吧!”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甩在程嘉余脸上,程嘉余被打得摔倒在地,脸被指甲划痕。

    他耳朵嗡鸣,摔在地上僵不敢动。妈妈捂着脸站在他面前不断重复“你疯了吗?”、“你们在什么?!”,她的呼急促紊,像是一刻就要歇斯底里大哭或大叫。

    发过后,程母息着冷静来,抖着手拿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持续十五分钟,最后程母报旅馆地址,并让对方快过来。她挂掉电话,把程嘉余从地上拽起来。

    “我联系了你表,她的丈夫开了一家私人医院,名声很好,治好过很多人,我让他们帮忙照顾你,他们已经快到了。”程母把程嘉余的衣服系好,拉起他的手腕,“医院在邻州,你表一听你的况就上赶过来了,他们都很关心你,肯定能把你治好。”

    程嘉余被拽得手腕发疼,他听到自己要被送医院,意识想要反抗,“我……我没有生病,妈妈。”

    “你生病了。”程母说,“妈妈送你去医院养,你乖。”

    “我不去好吗,妈妈。”程嘉余被拖到门,抓住门把手乞求,“我……我还要上学。”

    程母却突然发怒:“你还上什么学?这么多钱送你国,你看你争过气吗?你过一件正常的事吗?!”

    程嘉余吓得闭上嘴,慢慢松开门把。程母,勉重新牵起他,“妈妈现在绪不好,你不要说话,就妈妈说的,听话。”

    好像过去所有都一夕打破,从两年前那场车祸开始,程嘉余就被剥夺了“被的小儿”的份。当真相大白于这个家,天平就开始重新衡量与倾斜,并最终选择由程嘉余来离开这个家。他惯,多病,一无是,无可期待,况且多年来大人已经给了他足够的纵,那么他犯大错,就必须承担后果。

    程嘉余与程砚是完全不一样的。

    车停在旅馆楼,程嘉余被带上车。车上夫妻二人是他移民多年的表和其白人丈夫,在表与妈妈的对话,程嘉余终于明白,妈妈要送他去一个“私人疗养院”,疗养院在山,专门治疗“他这人”。

    程嘉余看向窗外,又收回视线,从刚才开始就手指掐着手指,以免发抖得太过厉害。他很小声地开:“妈妈,我没有生病。”

    车里看似和谐的对话突兀停几秒,接着恍若未觉再次继续。妈妈没有回答他,像没有听见他的声音。程嘉余便明白了。

    他被再次要求从哥哥边离开。

    这一次他失去留在正常社会生活的资格,被决定关一个封闭的、在妈妈看来或许更加适合他的地方。程嘉余低看着被自己青痕的手指,寒颤自始至终从到脚笼罩他,与哥哥的距离每拉开一公里,恐惧和生理的恶心与心悸就如铁秤加码压在他的上,令他不上气。

    他心想妈妈只是太过生气,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胡思想,只是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呆几天,妈妈不会真的把他关起来。

    他想自己是在受罚,惩罚者是他的人,那么这个惩罚就一定会有终止。

    车离开程嘉余所居住的城市,直到夜才抵达另一座城市的郊区。半山腰上一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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