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 - 分卷阅读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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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则新县令还未上任,不知会是如何人

    可州牧大人的公文上都写了,那些罪官为官不仁为祸乡里,致使百姓无辜受难,这两年都不会加收税目。

    待明年年景好转些,大家存粮熬冬,心里就不慌了。”

    林大夫以为然:“可不正是呢。”

    院里,贺阿伯温了酒,和贺林轩小酌共饮,逗着他怀里的诺儿说话。

    雨哥儿前些时候生一个小哥儿,他初升阿公,对孩比从前还要些,连和诺儿说:“我家的小外孙生的可好看了,像你林阿祖。诺儿,把他许给你小夫郎可好啊?”

    诺儿一听就摇,一本正经:“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贺阿伯嘿地乐了:“你这小鬼还知这个呢?”

    “不过阿爷同你说,这事可不能这么算。好哥儿就那么几个,不早手,都叫别个抢走了。那诺儿怎么办?”

    诺儿仰看阿父,见他笑眯眯的看自己闹,只得自救:“我阿么说,我生得好,大了哥儿看见我都要走不动路,才不会被人抢走。”

    贺阿伯听得哈哈大笑,“你这小鬼,还真是不谦虚!”

    贺林轩和他喝了一杯,笑:“阿伯,这事且放一放。诺儿年纪小没有定,哪里知自己想要什么样的?还是等他大些,自己能决定了再说。”

    他真是怕了这些“指腹为婚”“娃娃成亲”的古人。

    且不说别家,他瞧着何谚两是真把定亲的事当成了正事,并非等闲说笑。

    最要的是,李文斌也十分意动。

    尤其是有何谚和蓝氏珠玉在前——当年何谚才七岁,无意看见未满周岁的蓝氏的菱。这位打小读圣人书的正人君,当即便说日后要娶他,对他负责。

    恰巧何老爷对大蓝氏怀遗憾,也乐见其成,婚约就这么定了。

    从此二人青梅竹,鱼传尺素。

    听说蓝氏的名字都是何谚取的。

    李文斌私里便和他说,能够心无旁骛地守着彼此大,十分难得——听得来,他很有些向往。

    贺林轩却觉得,何谚和蓝氏的是不可复制的。

    他们之所以能被传作佳话,归结底是因为何谚太早慧,读书读得脑,没有那些心思。

    更重要的是,他心有丘壑,事业心重。

    而蓝氏贴温顺,从来都是默默支持,不多言语,这才能得一个圆满。

    他却不愿诺儿也是这样的活法,不想过早地用一份责任束缚住他。

    只是这想法于当而言毕竟离经叛,贺林轩又不忍泼夫郎冷,只能不提,盼着蓝氏这一胎生个汉,和诺儿结为兄弟那是最好。

    待从镇上回来,意外地却在家里见到李文武。

    “阿伯!”

    “阿兄,你怎么来了?”

    持独自走回山上、汗津津的诺儿一见他就笑着跑上去。贺林轩和李文斌都有些惊讶,怕是家里了什么事连忙询问。

    李文武摆手:“没什么事,南边来信了,我正好得空就过来一趟。”

    李文斌看他神,却不像这么简单。

    打发儿和老黑三去,三人移步堂说话。

    李文武将厚厚的一叠信递给贺林轩,边:“南边展还算顺利。酒楼的地已买卖妥当,绘制了地图来,还附有账目。看着,他们收粮的事应该也还算顺利。不过……”

    李文武意识地压低了声音:“我昨日在四方来贺听说,北地起了动。思来想去,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想来知会你们一声。”

    “动?”

    贺林轩怔了,看向他。

    李文武琢磨了措辞,再:“林轩,你不是也派人去北地摸过路吗?”

    “那边的旱已经有所好转,往年也不过闹上一两回。可今年却闹得比前两年还厉害!听说,北齐的州牧府都被砸了,现在正联合北燕的州牧,一起上京告御状呢。”

    李文斌皱眉,“他告的什么状?”

    贺林轩笑着摇了摇,“我看告御状是假,前卒才是真的。”

    李文武昨夜琢磨了一夜,也觉得事不大对劲,见他也有想法,忙追问:“林轩,你此言何意?”

    贺林轩正凝神看南边的信件,闻言随

    “早两天四方来贺的言册送到我手上,就有北地来的士说,朝廷拨来的赈灾粮不知去向,百姓们一年到就没吃着朝廷一粒米。

    连着两三年都是如此形,去年就有百姓开始吃草了……

    阿兄,你难不觉得他们说话的神态,语调,有些熟悉吗?”

    四方言册,原本是贺林轩让人记录的聚贤堂和后院曲觞士们的作品。打算到年底的时候整理成书,送到各位持牌贵宾的手上冬礼用的。

    后来察觉世有变,贺林轩就让小二有意识地收集客人们的言论,汇总整理来,制成两本四方言册。

    一本对外,另一本则是东家自己看的。

    读书人的消息总比寻常百姓来的更快,更刻。

    从他们的言论,最能看一些蛛丝迹。

    而信息的重要,贺林轩比谁都清楚。

    李文武却被问住了,“何此言?”

    贺林轩敲了敲桌,笑:“何大人可是很有慧的人,那日我用四方来贺的客卿弟给他用舆论造势,他现在就学以致用了。阿兄,你说呢?”

    李文武一惊。

    细细想来,那些“北地士”说话事确实有引导人的用意。

    而且,引导的方式还真的和贺林轩的法有异曲同工之

    ……难说,那方人今年就要有动作了?

    李文斌也暗自心惊。

    “北地受灾,灾银不知所踪,难怪百姓生。只是,林轩你为何说那两州州牧上京告状,是给……前卒去的?”

    他一时想不明白,也知自己不是玩谋略的材料,便不再多想,直言相问。

    贺林轩:“州牧府被砸,北齐的州牧不请兵镇压,反而拉着同样受灾的北燕州牧上京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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