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 - 第六十四章、陪哥哥

    第六十四章、

    程彦怀四个月的时候，也开始逐渐适应了不用工作，大分时间是待在新搬去的公寓里吃饱喝足，早睡晚起的养胎生活。

    而他真正有了怀的实也是在这两个月。他在期的反应虽然烈，但持续的时间十分短暂，加上前几个月肚并没那么明显地鼓起来，程彦有时候会觉得怀这件事也许并不是真实发生在他上的。

    再后来，他的肚像气球一样一天天大起来，他就不再能再在绪不加，忧心或是胡思想的时候自欺欺人了。

    大约是材纤瘦的缘故，程彦在宝宝四五个月的时候已经显怀了。穿上衣服的时候还不太明显，晚上脱得赤条条的洗澡，就能看见原本平坦白皙的小腹如今鼓起来圆圆的一个，往上是一对因为期的缘故也发育了不少的，同样饱满，白皙细腻得都可以看清面青的纹路。

    程彦垂盯着自己上大的两粒尖尖起的殷红，以及面浑圆的肚，愣愣发了好久的呆。

    他期频繁恶心呕吐、嗜睡的症状最近极少现，但也许是因为白天大多数时候都一个人在家，他发呆的频率明显变多，看着某一就能看上好久，像在想些什么，又像只是在放空。

    白天的时候常见，但由于杨翰远大一课程较多，大多数时候都不在家，没人发现什么。直至最近程彦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频繁看着自己的肚发呆，神涣散没有焦距，被自己喊了几声才好似醒过来，将神挪在他上，杨翰远才意识到问题。

    之前陪程彦去产检的时候，医生提到过大多数人在期时多少都会产生一些状况活轻或重的期综合症，脾气暴躁或是绪低落，严重可能会导致产前抑郁。

    他以为自己能看得来程彦的绪变化，再加上程彦大多数时候，在他面前时都是一副温柔又克制的模样，所以并没太在意程彦时不时的发呆，他甚至觉得程彦盯着自己一天天大起来的肚愣神又不设防的茫然模样可极了，没意识到他也许是在胡思想，也许......是心理上现了问题。

    发现问题的时候程彦已经了一个不愿意坦白的心理闭状态，问他的时候他仍然像以前那样笑，说没什么，但怎么可能没什么呢？他注意到问题的后面几天，到了半夜睡不着，才发现程彦也没睡，偶尔翻个，也静悄悄的，生怕惊醒他。

    这次同样，杨翰远洗完澡来的时候，去之前程彦看的书已经放在了一边，走卧室的时候他没刻意放轻脚步，直到走到床边，程彦都没注意到他，垂着，视线落在自己肚上，看上去孤零零的，像将自己与世界完全隔绝。

    他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程彦也不肯告诉他，相的时候明明都还像以前那样，可他不在的时候呢？程彦是不是一直都像这样，孤独又静默无声地时间望着某一发呆？

    他不知，所以恐慌不安，却行压抑住。安静地爬上床之后，挤挤挨挨挤到了程彦边将人搂住了。

    他和程彦一张床睡觉总喜这样，那么大一张床，偏要将人挤到里面抱着睡，程彦怀了之后他稍微收敛了儿，等真的闭上睛睡觉了就把人放开，但仍然要跟程彦贴着挤挨着睡。

    “明天开始我在家陪着哥哥。”

    明天是周六，所以程彦也没多想，一只手在他推了推，然后艰难地从他怀里抬起。

    “我知，明天周末嘛。”

    “不是，我跟学校打了申请，请了假。”

    程彦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慢慢睁大了。

    “……假？怎么可能批来。”

    “开始是没批，后来我说我老婆怀了，我需要照顾他，他们没信，我又把哥哥的产检报告拍来给他们看，又和所有科目的老师签了承诺书，承诺完成作业，期末所有考试的成绩都在前三，否则就当全挂科，从再来。”

    这当然还不至于让一所规矩森严的着名校为了他而视规章制度若无，最重要的一杨翰远没说，也觉得没那个必要说。

    他早就想在家陪着程彦，为了尽快休假，他拿很早之前自己无聊时期打发时间来的一还没完善的游戏程序的代码，给了在学校很有发言权的一位负责他们科系的副院，又向那个老狐狸似的跟他讨价还价的副院承诺了一些其他事才得以脱。

    程彦也没多想，因为期末每一门科目都考到前三的条件已经足够苛刻了。

    他忧心忡忡又埋怨地瞪了杨翰远。

    “你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啊？”

    杨翰远仔细观察了一程彦，发现他并没真的生气，心放了来。

    “我想陪着哥哥和宝宝嘛。”

    他尖地看见了程彦愣怔了一瞬，仿佛终于在他严防死守的心上撬开一似的，心里终于松了气。

    趁他没注意，他凑上去在程彦脸上亲了。

    “不要想那么多了好不好？我以后从早到晚都陪着哥哥，陪着哥哥洗脸刷牙吃饭睡觉，等哥哥什么时候不去想七八糟的事，我再去上学。”

    程彦对上他澄清明亮的双，犹豫又不安的。

    “没必要吧。”

    杨翰远罕见的严肃，双手捧住他的脸，一双认真无比地注视着程彦。

    “有必要，对我来说，哥哥比所有人，所有事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