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相公不好惹/高攀 - 分卷阅读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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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因为他不曾想到他的小娘竟会作画,且还作得是不错。

    只是不想她绘的这画却不是绘给他看,而是绘给小满,心里多少有些不对味儿。

    “这幅小画可是自小鱼之手?”向漠北揽住跌到自己怀里来的孟江南,明知故问

    孟江南急之张嘴就否认:“不是!”

    向漠北并未急着拆穿她,只又问:“我瞧着这画上男嘴角边上有一小梨涡,我问过小满,那书描绘男的样貌时并未写到他嘴角有梨涡。”

    孟江南绷直着坐在他上,通红着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手的那幅小画,就像一只狸全神贯注地准备着扑向看似的。

    向漠北将拿着小画的手放了来,同时扶着她的腰低贴上她的耳廓,低低沉沉地吐着温的气息,似笑非笑:“小鱼怎的忽然想着要给话本画了?可是绘这小画时将那画之人当成了……你我?”

    愈说到后边,他的气息就愈变得,灼得孟江南浑都冒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不是我要画的,是小满偏央着我画不可!”孟江南生怕向漠北误会,当即急急解释,急得想要站起,却被向漠北在她细的腰肢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掐得她站起不得,只能嘴上,“我、我并未……”

    “呵……”

    正当她着急解释间,忽闻向漠北笑了起来,笑声轻轻的低低的,那双俊朗的睛微微弯着,攫她神思,动她心魄。

    “小鱼方才不是说此小画并非自小鱼之手么?”向漠北笑反问。

    孟江南旋即愣住,这才发觉过来他是在故意她的话!

    “我还从不知晓小鱼会作画。”向漠北的手在她的腰间挲,语气轻轻,“且还作得不错。”

    “……”孟江南看着他仍在手的那幅小画,尴尬得不知所以。

    向漠北不再说话,孟江南也脑嗡嗡地只想着如何从他手将那幅小画给抢回来,待她回过神时才发觉自己上的衣裳已被向漠北解得只剩抹肚,他的手仍贴在她腰上,却是再无衣阻隔,他微微糙的手每一挲她的腰她便觉浑麻。

    而他上衣裳依旧整齐如斯。

    她抬眸看他时,瞧见他嘴角边上的浅浅小梨涡,就像她为画上男所绘的那般。

    他双微弯,着笑的墨里烛火明亮,像燃着。望。

    忽地,他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榻,将她轻轻放在了柔的被褥之上。

    看着目光灼灼的向漠北,孟江南的心怦怦直,只见她红着脸抬起手扯了他的白玉发簪,他如墨缎般的青丝瞬间垂散而,落在她的心之上。

    她将玉簪放在枕侧,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如她所绘小画上的女那般,主动在他其一边小梨涡上落一吻,在双颊上的绯更重,细声细气:“画他们之时,确是将他们当成了嘉安你我了。”

    向漠北心尖一,俯来,覆上了她的

    他原本拿在手的小画不知何时自他手落了来,正正好落在亦不知何时从床沿上落而的腰带上。

    孟江南这会儿全然不知向云珠已将每一本话本里她觉得画面妙的那一页都摊开了来,摆了满桌满地,最后叉着腰站在一旁满意地

    嗯……明天这些个都可以让小嫂嫂画来!如此一来小嫂嫂绘画的技法定能突飞猛,届时为她所写的故事绘小画来必得心应手!

    至于小嫂嫂练手的这些个画么……就全都送给小哥好了!反正小哥都会喜

    嘻嘻嘻!

    于是原本一心想教向云珠开心些的孟江南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不见底的坑,每一日除了早晨抡拳跑院之外,午后便是被向云珠拉到她屋里画画画。

    正当孟江南以为自己要维持这样的日直至来年开向漠北京参加闱时才能结束时,驿站信使送来了一封信。

    一封从京城来的信。

    信使并未告知此信是何人所寄,因他也不知,只知是从京而来,信封上也不见落款,唯见署名。

    向珩亲启

    不是“向漠北”,亦非“项珩”,而是“向珩”,即便未有落款,孟江南在从驿使手拿过信时不难猜得到这封信来自宣亲王府。

    珩是向漠北的本名,向是他隐姓埋名到静江府来时易的姓,之所以不用“项”姓,想必是尊重他而今的选择与份,不用“漠北”而用“珩”,怕是在提醒他莫忘了自己还是项氏儿郎。

    会这般来署向漠北之名的,除了宣亲王府向漠北的亲人,孟江南再想不到他人。

    她给前来送信的驿使了谢,低看了拿在手的信好一会儿,才关上门转往宅里走。

    宣亲王府从不会给向漠北来信。

    自从他离开宣亲王府,离开京城,到这偏远的静江府来居住已经将近四年,宣亲王夫妇不曾来过一封信,更不曾派人来打听过一句消息。

    并非他们不挂心不担心,而是他们不敢,不敢有丁会刺激到向漠北的举动,他们想要知晓自己这个儿的消息,唯能在暗地里,悄悄的,不教向漠北知晓。

    如这般堂而皇之地经由驿站信使之手将书信到向漠北手的行为,还是一回。

    因此当向漠北自孟江南手接过这封自宣亲王府远寄而来的书信时他不免心有诧异。

    若照以往,依他脾会一都不看便将其丢火盆之或是以烛火将其燃,而今他拿着这封书信的第一反应也是要将其扔炭盆里,但看着站在他旁的孟江南,他并未这般,而是蹙了蹙眉后慢慢将其打开,取整齐叠放在里边的纸笺。

    纸笺上只写着短短几行字而已,孟江南并不打算窥看,正要离开,却被向漠北拉住了手腕,让她离开不得,只能留在他旁。

    向漠北一便将纸笺上所写看罢,他眉心拧,喜怒难辨。

    须臾,他将手纸笺转了个方向,递给了孟江南。

    孟江南愣了一愣,看了他一后才慢慢抬起手来将纸笺接过。

    纸笺上的字看得自男之手,风骨自成,字里行间尽是温和,短短几语祝贺了向漠北了静西解元,接一句即接“今冬尤寒,务必多添衣,万莫让寒意侵骨,开再见”,款款为兄切切。

    可见这封书信是来自向漠北兄项璜之手。

    很寻常的一封信,无非是祝贺向漠北考举人,再叮嘱他注意,千万要照顾好自己,可孟江南看罢之后,总觉这封千里迢迢而来的家信不该如此简单,其他意。

    嫁给向漠北将近一年,哪怕他们并未事事都与她提说,孟江南依旧能自己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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