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相公不好惹/高攀 - 分卷阅读76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个小家伙。

    阿睿自微掩的屋门外探个小脑袋来,见着坐在床上的向漠北,乖乖地问他:“爹爹,阿睿能来吗?”

    向漠北微微诧异后朝他招招手,“来吧。”

    阿睿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向漠北床前来,仰脸看着他苍白的脸,小声:“大家都说爹爹病了,不能带阿睿门了,阿睿有来看过爹爹,但是爹爹都在睡觉,娘亲说爹爹睡醒了就会好起来了,那现在爹爹睡醒了,爹爹是好起来了吗?”

    “快好了。”向漠北面淡淡,声音却是温温和和,“不必担心。”

    “哦。”小家伙虽然不知事,但看向漠北那苍白的脸,多少也晓得些他这分明就还是没好,是故也不大开心得起来,又听得小家伙,“小满姑姑说爹爹醒了,说阿睿可以来看看爹爹,和爹爹说说话儿了,说爹爹和阿睿说话,会开心一些。”

    向云珠打发阿睿走开的理由并非随胡诌,而是觉得与天真单纯的阿睿说说话,兴许向漠北会觉得轻松一些,即便不能觉轻松,至少也能让他的心没那么沉闷。

    她也确想得无错,见着阿睿,听他天真的言语,向漠北确实觉得心轻快了些。

    “确实。”向漠北抬手摸摸阿睿的,这才发现他糟糟的,不由,“发怎的这般糟?”

    “娘亲给阿睿的。”阿睿扁扁嘴,如实,“娘亲在难过,就把阿睿的发给了,娘亲要给阿睿梳的,但是被小满姑姑拦住了。”

    向漠北听着阿睿的话,怔了怔。

    小鱼她……在难过?

    “去窗前那桌案上将梳拿过来,我帮你把发梳好。”向漠北

    “好呀好呀!”阿睿很是开心,当即就跑到窗前桌案边,拿了放在妆奁旁边的檀木梳,又蹦着跑回到向漠北边,将梳递与他,“爹爹,阿睿把梳拿来了。”

    “坐吧。”向漠北接过梳,在床沿上轻轻拍了拍。

    阿睿听话地背对他坐在床沿上。

    向漠北解他的发带,将他发梳理整齐。

    本是安安静静,但听他忽然问:“你娘亲为何会难过?”

    57、057

    孟江南这一次自向漠北旁离开,直至夜才回得屋来。

    她回来时捧了一只铜盆,盆盛着刚打好的,推开屋门时她动作轻轻,推开门后还特意将屋来看向床榻方向,见着向漠北安安静静地躺着,想来是睡着了,她这才来。

    她将轻轻放在床边的小几上,浸了搭在铜盆边沿的棉帕,将浸的棉帕绞去了大半后,这才在向漠北旁坐,用棉帕为他脸。

    她动作轻柔,先过他的眉,尔后是鼻,再到双颊颔额,便是耳背也都为他过一遍,此时将帕重新绞过一遍,再他的脖及后颈,最后则到双手。

    她从不帮他,他睡着的这些日里都是向寻为他换衣裳,不是她羞臊,也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知他定不喜她这般,他连宽衣都不让她近,更莫说为他换衣裳这般亲密的举动了。

    他既不喜,她便不

    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她能的就是守着他,向寻将药端来时喂他服,不时给他喂些,再为他脸与双手这些个小事而已。

    孟江南从薄被向漠北的手,托于自己手,低着小心翼翼地拭着,尽量不让棉帕碰到他的伤

    那日在府衙二堂里握着匕首刃而在他手上留的伤已经结了厚厚的痂,今晨已经由楼明澈拆了他手上的大分棉布条,唯余伤的虎那儿还缠着棉布条而已。

    生怕疼了他,孟江南小心至极,在为他将手过后她并未就此将他的手放回被,依旧托在自己手心里怔怔地看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放

    她又拿起他另一只手。

    他这只手上没有受伤,但上边却有一些细小的旧伤疤,本不明显,但在他青白的手上却显得颇为清晰。

    他手指修,指甲修剪得平整,因着这些天卧病在床的缘故,指甲都了些,便衬得他的手指愈发修

    孟江南不是第一次这般托着他的手来拭,也不是第一次细看他的手,但每一次看她都觉他的手好看得过分,一儿都不像是双医治鸟兽的手,而像是读书人的手,握笔写字作画才对。

    而且……

    她又在细细打量他的手,看着看着,她心生一念,将自己的手慢慢、慢慢地贴到他手上,掌心对着掌心,五指贴着五指,掌向着掌,将自己的手与他的手了个对比。

    她惊讶地发现,她绷直了手指,她的指尖也将将到他第二个指关节上去一丁而已,至于手掌,还不及他的三分之二大。

    嘉安的手好大手指好……

    嘉安的骨单单薄薄的,一儿都看不来他的手竟是这般大。

    孟江南这般想着,不由抬去看向漠北的脸。

    当她视线移到他面上时,惊了一,着急忙慌地就将他的手放,同时匆匆站起了来,不自在:“嘉安你醒了?你渴不渴?我去庖厨给你提一壶来,正好这铜盆里的也凉了,我顺便去换一换。”

    孟江南匆匆忙忙把话说完,作势端起铜盆就要走,连方才松开向漠北的手时一并掉落在被上的棉帕也不要了。

    她不知向漠北是何时醒来的,她只知她得快些离开。

    就在这时,只见向漠北迅速地将手一伸,在她的手就要碰到铜盆时霍地将那铜盆从小几扫到了地上!

    “噹啷——”铜盆落地的声音本就刺耳,在这安静的夜里听来又尤为尖锐,盆里的自泼洒了一地,还溅了些到孟江南鞋面上,结结实实惊了她一大,令她一时间僵在了原地,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去看向漠北。

    她不知他为何生气,不知他心在想什么,不知他真正想要的又是什么。

    对于他,她本就什么都不知,不了解。

    她不敢声,向漠北也没有说话。

    孟江南觉得这夜静寂得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鼻息声。

    片刻后,终是听得向漠北语气低低沉沉:“抱歉,我并非有意,然若你不想看见我,便去吧。”

    他低着,怔怔地看着自己方才甩翻铜盆的手。

    他不知自己怎就来的恼意,竟甩翻了那铜盆,他明明……

    只是想抓住她的手腕而已。

    可方才他为何没有抓住她的手腕而是要打翻铜盆?

    是觉他自己抓不住?

    也是,他这样连心都不是自己的人,又能抓得住什么?

    就这般过了良久,久到他觉得孟江南早就从他旁逃开了的时候,他听到她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