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虎 - 番4：如实

    欧璐走的时候让我们无论如何回趟家，她说爸妈已经心如死灰不会再涉。要说愧疚的话，我和祝山都有。但我仍然不想回到一个不被认可的地方，那里的空气有一封建而浑浊的味，会难受得令人作呕。

    “好，一定会回一次。代我们向爸妈问好。”

    这时候祝山比起我来更像个大人，我知他说的是真话，会回去，也只会有一次。

    我抱着我哥在台晒太，柔的和熟悉的重量让我安心。

    1

    迷迷糊糊之间，我将脑袋抵在他背上，瓮声瓮气：“哥，我好像很坏，对你了很多事。”

    “嗯。”我哥用沉稳好听的声音诱导我，“说来听听。”

    “想知我什么时候开始觊觎你的吗？”

    “嗯。”

    “我觉得是一开始。爸妈带我们回到故乡第一见到你的时候。只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那悸动的觉是什么。直到那次从外面玩了排球回来，看到你着假发的样，心脏一直怦怦着完全停不来。”

    “我一直以来都很聪明，包括发现对你的喜，也是迅速而准的。”

    2

    “一打架那次，是我打碎决定的第一步。我本来想着上了个乖乖的三好学生，至少表面要那么。但我们班那个混帐拿你‘班’的绰号嘲笑你，我当时手得不行，抑制不住打人的冲动。

    听到你有那样的绰号时，我第一反应是气愤，后来觉得也好。你本来就漂亮，班班草都是你的，你逃不掉。”

    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哥一定在前面偷笑，可惜我看不到他笑的样。把隐秘的东西说来真的很要命，自尊心和羞耻心被剖开了。

    真想吻他笑起来的嘴角。

    3

    我好像听到我哥问：还有呢？

    仔细想想，还有很多，但确定他是真的想听吗？我问他，他又不说话了。那肯定就是想听的吧。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吗？”

    “其实那个时候是我犯浑，我不自禁去摸了你。但我不觉得我有错，当时和现在都这样觉得。”

    “我问你为什么了个而你反问我的时候，我大脑的第一回答是‘为了给我。’

    现在想想，虽然那时候没有直截了当这样说来，但好像确实是这样。哥你个不就是为了给我的么？”

    “着多啊，力允许的话真想天天都和你。”

    4

    恍然间听到汽咕噜冒泡的声音，脑里现好多个夏天，碎片的画面，每一张里都是我哥。也都有我对我哥蓬难消的望。

    我继续：“后来我发现好像没有人知你的秘密，于是心升起烈的想要霸占你这个秘密的想法。

    独占我哥的秘密，也独占我哥，想想都是很刺激很好的事。”

    5

    “你要考那阵我特别焦躁和心慌，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从里离。

    很不安，好几个晚上噩梦。

    但那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要考了，谁让你考之后就会跟我离得远远的。”

    “我承认我很卑鄙，但那都是你的错，哥。”

    “为了多看看你，借故跟妈说我的都给你喝。然后跟你说妈把我的端给了你。

    我在你房间喝的时候就在想究竟怎样才能让你属于我，怎样才能让我喝到你的。

    思来想去，为了解决心的焦躁我必须得什么。”

    6

    “我真的了。

    你去网吧找我的时候我知你是彻底上了当，也知你原来会在乎我。

    你坐在我前面诱惑我，我燥恨不得直接了你。

    但我只是给你的里了药。”

    “你怎么能成功考上本科，怎么能就这么离开我呢？”

    我能以这样平静的心讲这些秘密，大概完全是因为我现在踏踏实实拥有我哥。

    我的卑鄙都不算什么，比起我们最终能够相，它实在也不能称之为卑鄙。

    “为了确保你考不好成绩，午我又在给你的椰里面了药。

    达到了目的的我真的很开心，焦躁不安都消失无踪了。

    不敢确定自己了对的事，但是我哥又能在我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这让我觉得踏实。”

    7

    “你可能不知，我真的忍受不了自己对你的望。”

    就算知，也只能知个十分之一吧。好多事我都能忍，唯独在对我哥的事上忍不了。对他的占有，像是了闸的洪，收不住的。

    “我把你从网吧带回来那个晚上你知我都了些什么吗？

    你肯定不知，我现在告诉你。

    我关了你的闹钟，给你换好睡衣之后将你的摸了个遍，对着你那张魅惑的睡脸打飞机，在你脸上，再给你净。最后吻了你的。”

    “本来想忍的，但你偏偏就在我的上，我怎么可能忍得了嘛。”

    8

    我哥完全不搭理我了，他一定是被震惊到了吧。他要敢说我是变态我现在就将他扒光，在光天化日之他。

    “哥。”但我还是想喊他。确认他的存在大概是我这辈最重要的事。

    觉到有双手在拨我的发，动作好轻，手心的温度一即散。

    他在以这样的方式回应我。

    “其实我很不开心你和别人走太近，你的发小曹嘉鸣，还有欧璐。尽我知一个只是好朋友，一个只是妹妹。难你不应该只和我走得近吗？你想啊，我们着相同的血，着相似的骨骼，别也是一样。

    一样的就只有和一样的靠近。”

    “你带我去曹嘉鸣家玩那一次我不太开心，可乐放在我旁边滋滋冒泡，电视机散发的光芒让我烦躁，我克制自己不分一丁视线给你，但我不到。

    你在我旁边的旁边，小喝可乐的样比电影主角还好看。

    但我知你是我哥，曹嘉鸣是你朋友，而我偏就不喜曹嘉鸣。”

    “还有你让曹嘉鸣帮忙找人和我组队打排球这件事也让我十分生气。

    这显得你很信赖曹嘉鸣，可我觉得他不。”

    9

    “我也并非一直都这样定。好一段时间我痛苦过，上自己亲哥哥这件事让我无措。没有地方发，于是只好一次又一次去打扰快要考的你。

    无事生非大概就是在形容我对你的扰。”

    “而你比我想象还要傻，也更直白。我说过我很聪明的吧，你面对我时神太浑浊，又有着赤的勾引。你是真的。”

    “我能记住太多细节，导致我对你更加罢不能。

    哥，我的理智总是被你击溃，你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