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而止步 - 互攻车(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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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都是迟温将整个贴在秋景辞上,秋景辞最后烦的不行才说去卧室。

    一卧室迟温便吻住秋景辞,看着秋景辞在自己的样。他的睫,乌黑的雁睫染滴。白皙的脸上是镇定。

    果然,秋景辞还是更适合当受。迟温心里是这么想,但却没说来。害怕秋景辞一个不兴叫自己了。

    “起开!”秋景辞把转向一边,尾泛着一丝薄红:“我要在上面,你从我去!”

    “行行行”迟温看秋景辞镇定的样,憋着笑从他去。不就是再一回受吗?有什么不行的!男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因为自己喜的人受有什么关系?

    他完全可以在秋景辞累的时候反攻啊!这么一想迟温觉得自己简直太聪明了,既能让对方兴又能让自己心满足。

    迟温很给面的转过去,却迟迟不见秋景辞上自己。他转过去看秋景辞,谁知他竟然在另一个屉翻着什么东西。

    该不会又是药吧,这样他怎么反攻?

    “油?”迟温看见秋景辞手拿的东西是油后才放心来。嘴里又不停的念叨:“景辞,其实你也不用害怕我会觉得痛…啊”

    迟温话还没有说完,秋景辞便将了迟温的后。迟温受到在自己的后里占满着油在后貌似起不到什么作用。

    抵住迟温的后,缓慢的动了起来。每一都害怕迟温觉得疼,但迟温哪里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这样故纵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于是迟温受着,他双手抓住床单,看向秋景辞:“景辞…你快上我吧…”

    秋景辞听见后便将的更了,每一都仿佛要刺穿他的,将他往的方向带,迟温在秋景辞息声越来越重:“快死我…景辞…”

    打在迟温的后里,鲜红的上是透明的淌着被温后的油,秋景辞快速的着,每一都让迟温死。

    “啊啊啊…啊嗯……景辞…再快”迟温在秋景辞的被反复,双手抓住雪白的床单,在秋景辞的几乎快要厥,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么过去。

    他可是要反攻的人,和那些心无大志的受不一样!他本来就是攻!

    秋景辞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的人被自己的时而动,时而目光如炬像在思考什么。又时而咬牙切齿像是想到了什么不争气的东西?

    他难觉得自己不行?

    秋景辞想到这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看来是没把对方?于是他便越发用力的撞击着迟温,迟温直接快被日吐了,不知秋景辞突然发什么疯。

    明明自己就很受不了了,秋景辞又突然发疯,看来今天自己得死在床上。

    “啊啊啊…景辞…不要了…你轻啊”迟温再也忍不住,泪从来,难秋景辞发现了自己要反攻的心思?那不能啊…

    秋景辞搂着迟温的腰,一的撞击着迟温,仿佛要把迟温在床上折腾死才罢休。迟温被秋景辞的快没有知能力了,想起如果自己死在床上秋景辞会不会拿着碗筷对公司员工说“吃席了吃席了”

    太可怕了

    不知过了多久,秋景辞将了迟温的后。秋景辞很人主义的帮迟温清理净了,迟温忍着后的疼痛,从衣架上的衣服袋里拿前几天买的银边戒指。

    “景辞,我你。”迟温将盒打开后亲了秋景辞一,看得戒指是经过迟温心挑选的。秋景辞看了一戒指:“怎么突然想起买戒指了?”

    “我以为…你把五年前的扔了,这次换我送你也是这样。”迟温看着秋景辞的神带着无限柔:“愿我们举案齐眉,相濡以沫…”

    还没等迟温说完,秋景辞便主动吻上了迟温,温声:“你傻不傻,世界上男的这么多,嘛偏偏选我……”

    “我也想知,可能因为喜吧,喜就是非你不可,本上的两个人是我们,也只剩我们了…”迟温搂住秋景辞的肩膀:“这次可以换我吗?”

    “……你就想着这个”秋景辞也懒得动了,换他就换他吧。为了自己喜的人受也没什么好委屈的。

    迟温将秋景辞翻了个,看着他白皙腻的肌肤,两个人经历了太多太多…别离,不舍,欺骗,算计,权熏心…最后才走到这一步,本上是两个人的见证…也是两个人的开始,血缘的终

    迟温将油涂在秋景辞的间,自己在温柔的去。他太久没有碰过秋景辞了,秋景辞也太久没别人碰过了。他们虽然包养了不少男明星,但上过他们的却只有对方。

    “啊……”秋景辞受到迟温的大的占满了后。对方的动作很轻柔,和五年前的莽撞暴不一样。是将他当成自己的唯一,挚一般。生怕让秋景辞受到一不适应。

    “疼就跟我说,别忍着。”迟温轻轻的吻住秋景辞的脖颈,在秋景辞动着。油在温的后里顺着,每一都在告诉着迟温这个人已经完全属于自己。

    心都是他的,他们之间的意,从来都是双向的啊。

    迟温的被秋景辞温包裹着,的速度越来越快。秋景辞一开始死死的抓住床单,隐忍着没有叫来。想起自己刚刚在床上是怎么对迟温的,现在叫来多丢人啊。

    肢织和碰撞,声和声,夹杂在宽敞的房间里。如胶似漆,织着,互相依偎。

    “啊…啊…迟温……”秋景辞勾住迟温的脖,他已经忘记这是今晚的多少次了。鲜红的上是迟温大的织着白浊,每一都温柔至极。

    黑夜是路灯,一切都很黑,唯独这座有些年的别墅,某个不起的房间,从远看的窗,灯光在别墅迟迟不息,日夜起。

    应该是相互的,双方平等的地位,互相的尊重和理解,在灯红酒绿惹人醉的街,他在等他,在漫漫夜沉寂,他也在等他。

    他们像一对小别胜新婚的侣,在房间里着私密而禁忌的事。“我活着就是为了遇见你。”迟温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房间格外清晰,两个人的碰撞缠,灵魂的度契合。

    “我你”这句话可以是过去式,也可以是现在式以及将来式。

    他们十七岁时的分别两国给故事划上逗号,二十七岁的相逢标志着故事的结束,给冲破红尘的硝烟附上一缕相思,一笑泯恩仇,破镜仍重圆。

    而迟温几天前在白纸上写的正是那句:苍海明月,天地久,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到最后他们也不知今日有多荒诞,有多纵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两若是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们是兄弟,是人,是伴侣,是对方唯一,同时也是对方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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