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加载了金句系统 - 分卷阅读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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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大包平站在回廊上还左右望了望,见没什么人特别注意这边才松了气回了自己房间。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现在不是莺还是主人,都不想让人打扰。只能说有时候大包平单纯是单纯了,但单纯的家伙往往直觉都很准。

    等障门一关,屋的光线就略微昏暗了来,天光尚早,倒不至于会影响视线,只是比起之前的明亮,室没开灯的此时,立刻就多了两分幽暗的暧昧。

    宁宁的目光从障门边移到她边,桌的另一侧坐着莺发的太刀上。

    和她自己随意盘坐着怎么看姿势都极随便不同,莺就算是坐在自己屋里的矮桌边,也腰背直仪态很好的样

    察觉到自家主人看过来的视线,莺似是并不在意被看着般,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捧着茶杯喝茶的神看起来还有几分悠闲,怎么都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的……才怪。

    如果真和平日没什么区别,那屋里越发僵的气氛是怎么回事,总不会是宁宁自己的错觉吧?

    清了清咙之后,宁宁试图打破屋里太过于沉寂的气氛,“远征辛苦了。”嗯,这是个安全的话题,也能试探到底是怎么个态度。

    她觉得,她好难啊……

    莺发的付丧神慢悠悠的喝了茶,“嘛~,偶尔悠闲的远行也是件不错的事。”

    “确实,”宁宁顺着莺的话说,“当然能顺便带些资源回来就更好了。”虽然她之前还真发现莺门远征过,但这个时候可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莺微微垂眸盯着自己的茶杯,也不会不回应宁宁的话,答得淡淡的,“带回来的资源已经放到仓库里了。”

    然后宁宁就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莺的态度看起来太正常太淡定了,也不会不说话,更不会发脾气。

    但越是这样,宁宁越有要秃的觉。真的,如果发脾气还好说一,但问题在于以莺的个大概也不会当面发脾气的,这样反而才更是棘手啊。

    之前还抱着的小庆幸,什么她家刀剑可能其实并不在意的想法,早就被宁宁抛到了九霄云外。

    可是就算宁宁知对方在意,她也不知要怎么解开这个结,因为她从来就没见过莺生气,就算到了现在,他也淡定得不像在生气。

    想了想,宁宁决定还是先说好话,“那个,莺(Uguisu)……”说什么好呢,这也是个难题,莺可不是那会因为两句好话就改变心的刃。

    莺发的付丧神目光终于从手里茶杯移开,他抬眸看向自家主人的时候,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只是往日看着宁宁的时候如同育着眸显得过于淡然些,“不是莺(g)了吗?”果然,就只有这时候叫莺。

    莺没问题,话音也并不激动,只是问话嘛就有让宁宁不好回答了。

    “只是个名字……”宁宁解释起来总觉得有气弱,她当时哪里会想那么多,想着反正都是莺,又不能直接叫莺,自然就换了熟悉的语言。

    哎,她当时还一直自得于自己的机智来着,现在想想都觉得心好痛。谁会知会被自家刀剑看了个整场啊,她该庆幸并没有真的见起意真的什么吗?

    等等,为什么这时候思维就特别容易渊,赶收一收啊!

    “嘛~,”莺发的太刀不不慢的喝了茶,好像也不是那么在意细节的样,“确实只是个名字。”

    宁宁可不会真的傻到觉得莺就像他说的这句话一样,不过莺都说到这里,她反而比起刚才有了些绪。

    其实带想一想就可以知,虽然在她自己,那也是莺,她是因为喜自家的刀剑才会对平安时期的年轻的发付丧神有兴趣。

    但是谁又会兴在别人还有另一个自己呢,谁不想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大概无论是谁都会介意这样的事,越是‘自己’,越是介意。

    再加上她之前的态度,见起意已经够让人觉得侧目了,还有那句莺,还记得之前莺在平时都吐槽过,她也只会偶尔叫他莺。

    不过这也是格使然,对其他亲近的刀剑宁宁都是如此,比如三日月宗近,她平时也是叫三日月,偶尔会叫句爷爷。

    只能说事有凑巧,两件事一叠加,就更是有不得了的效果。

    虽然宁宁并不知她的猜测有几分是正确的,但就这样去也不行,她也不会傻到直接去问莺你是不是生气了。

    这在她看来大概是最不能解决问题的策了,问这么直接的话很容易就把话说死了。

    有些事并不需要说得这么明,但仍旧有其他的解决办法。总而言之,或许有用呢,总比坐在这里喝冷茶尬聊来得好啊!

    不然她又要说什么呢,对莺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吗?还是说别人说什么都不要?那才真正是火上浇油,嫌自己死得不够惨吧。

    想清楚之后宁宁也是行动很果断的类型,她叹了气,“当时也只是随意叫了叫,并没有什么特别意义,”她不等莺接话,就继续说了去,“反正也只是萍相逢的陌生人,只是需要个称呼罢了,叫什么都不要。”

    在满满的都是求生的话之后,宁宁有些突兀的转移了话题,“你应该早就知了我不是本国人。”虽然她并没有在本里宣扬过这件事,但她和莺恨歌,说绿红瘦,还有其他很多,都从来没有掩饰过她来自国的事实。以莺的聪明,和平安时期刀剑对国文化的了解,应该早就知了她真正的来历。

    莺也有些莫名于自家主人话题转变的突兀,不过她既然提了,他也不会不答,“我觉得这也没什么。”言之意,就是这也是属于他不在意的细节了。

    宁宁大概也能猜到莺是不太在意这个的,他也从来没和她提过这件事,不过她提这个也不是因为此事,作为审神者,她给时政打工,然后承担这份工作的责任罢了。

    也没再说什么,宁宁从兜里掏自己的手绢,自从到日本来之后,她也养成了这个习惯,随带手帕。

    “哎,这还真是自己为难自己,”宁宁抖了抖手绢,也不知该是叹气还是无奈,“我起码都好几年没这么动过了,千万不要不小心扭到腰了。”

    莺不解的看着自家主人掏了手绢,还喃喃自语着他听不明白的话,正开想问。

    然后一刻,对方站起来弯腰,他额上就被人轻轻弹了,映帘的是审神者的笑靥如,“那,以,是莺限定。”

    几乎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宁宁脸上的表就变了。她平时也是舒朗大气的人,又喜笑,不是什么样的笑容常常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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