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加载了金句系统 - 分卷阅读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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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放心的看着宁宁,之前主人才受了那么重,但是本其他刀剑都不知这件事,他有些放心不

    “没事,”在这方面向来不在意的宁宁觉得自己健康得很,一都不用刃担心的,“既然都离开了那个游戏了,之前受的伤什么的应该都是虚拟的,所以不用担心的。”

    她说着也是笑了,“而且现在已经回到本,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的。”说到底自家本,随便喊一声都会有大批的刀来,哪里到家了还不能安心的。

    “那好吧,”听宁宁这么说,一期一振便也是,“如果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请立刻通知我。”

    说到底,如果主人没事的话,无论是一期一振还是山姥切国广,都不会主动提及在游戏里发生的详细况。

    就像之前阵幕末回来之后,有些事曾弥虎彻就算和其他新选组的刀解释况的时候也不会详细提及,那就是属于他们和主人之间,不想和其他刃分享的珍贵回忆。

    宁宁听到这里就噗嗤一声笑了来,“刚不是都检查过了么?”幸好一期一振反应还是很迅速的,说起来那地主家的傻儿应该没看清楚她的衣。

    说着说着宁宁也发现了不对的况,“不对,等等,你刚刚和山姥切一起……”

    终于反应过来刚刚自家刀剑了什么的审神者脸都变了,这两个家伙太有恃无恐了,刚还在跪在她面前一副请罪的样,转竟然就这么扒她衣服!

    刚被大包平这么一打断她差忘记这一茬了,虽然知他们是担心她,但是!

    看着自家主人脸上逐渐不好了起来,再温和的刀剑也是相当有求生的,“主殿,那我就先去换衣服了,这样一血实在太失礼了。”

    宁宁简直要被一期一振的求生给气乐了,看看他上确实存在的血迹,想想到底是为了给她报仇,怎么也受了些伤,只能没好气的瞪人一,“去吧。”

    等她休息好之后再找刃算账!好好给她说的话她又不是不给看,非要那么急嘛!

    ……这句好像也是哪里不对的样啊。

    山姥切国广早就跑走了,现在连一期一振也去手室了,宁宁顺手就关了游戏机,她觉得自己没把游戏机踩扁扔垃圾桶里已经很对得起自己买游戏机的钱了。

    至于还要不要玩这个游戏机什么的,呵呵……等她缓过这气,再让狐之助去时政那边查查到底有没有这况发生过吧,说到底,她还是不太喜突然遇到这事的。

    把游戏机放在一边,宁宁动了动,刚刚的剧痛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这个没有那么的恢复力也不那么年轻,但好歹是自己的,所以也不用嫌弃了。

    那么接来去什么呢?当然是要去厨房了!她记得今天烛台切没有阵也没有番的,她要把自家咪酱拉到厨房“蹂/躏”个够,她实在太受不了幕末的那些简陋吃了!

    吃饱喝足之后,人就懒洋洋的没了神,虽然回来之前是想着回来要怎么怎么样,但真的回到本之后,宁宁反而不急着什么了。

    就像是在外旅行了很久的人,回到家里会急着什么吗?不会,在安心的地方吃好休息好才是最的不是吗?

    所以吃过晚饭之后,宁宁就在自己房间的榻榻米上去,玩玩这个,搞搞那个,反正就是怎么放松怎么来,等她累了,就准备直接去睡觉。

    这样的放松状态,一直持续到门外有刃熟悉的声音响起,“山姥切国广,我来了。”

    宁宁着的动作一顿,山姥切?被被大半夜到她这里来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宁宁突然就想起之前金句系统让她问过的那个问题。

    对,没错,就是问对方要不要来床那句,就在别人真告白(并没有)的时候,所以这家伙不会真的是这么耿直来床的吧?

    爬起来抓了抓到蓬发,宁宁扬声,“来吧。”

    打开障来的刃已经换回了熟悉的番打扮,当然上还是着那块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破布。

    宁宁就着坐在榻榻米上的姿势仰看刃,“这么晚了,有事吗?”嗯,以被被的格,说不定是有其他事不是来床的呢。

    “我……”山姥切国广话说了半句,突然说不去似的手拉着的白布低去,心底又脑补了一堆的容。

    明明就是她叫他来的,现在来了却问他来什么。果然还是因为他这仿品吧,连来给她寝当番的资格都没有吗?

    但是就算是仿品他也是国广的杰作,答应过的事他绝对不会改,既然答应了她,那就……

    宁宁看山姥切国广半天憋不来话的样也替他难受,“先来坐?”总觉得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山姥切同学给自己加了很多戏啊。

    山姥切国广几乎是宁宁说一句他动一,现在让他坐了就规规矩矩的在宁宁面前跪坐了来。

    宁宁看了看自己两条伸直打开的豪迈坐姿,再比较了山姥切国广的坐姿,轻咳了声收回一条,手撑在上面,“到底是有什么事?”

    这样为难的样,不会真的是来床的吧?

    就像宁宁之前所想的一样,明明是振相当社恐的刀,但是每次被到极限的时候反应就很惊人。

    现在宁宁一再问过之后,刚还一直低着不知怎么回答的刀蓦地抬,“你叫我来的。”

    “我叫你来?”宁宁差没忍住奇特的表,忙忍住了假装自己还正经的询问,“所以你真是来给我床的吗?”

    为什么她只觉得好好笑,哪有这样一幅被欺负了的样床的啊。

    山姥切国广本没有回答,他使劲扯住的白布,低着觉快缩成一团了。

    宁宁看得几乎想要望天,你真的没事吗?我觉得你都快要烧起来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你说你都这样了你真的能来床吗?不会在还没爬上床之前就自己把自己变成烧刃了吧。

    不然还是找个借让他回去吧,真的觉太可怜了……

    抱着这样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的心,宁宁同的看了山姥切国广才开,“这样啊,”就当他已经回答了吧,“不过寝当番的话,披着的布不可以一起哦。”

    她之前可是连莺的外衣都让脱了才上床的,跟别提山姥切那块看起来怎么都不太净的布了。

    不,她的意思是说,这样山姥切就会知难而退了吧,毕竟被被的本可是那块被被啊,她可是见过某刃睡觉的时候都会裹着他的被单的。

    要知无论什么时候,本是绝对不能丢的!

    果然,审神者这句极威力的话一,山姥切国广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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