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夜南 - 二十（视频电话

    程寻真要在假期的最后几天跟着学校组织去参加科学竞赛，晚上住在赛区的宿舍，而江绢和程松也在忙自己的工作，偌大的客厅没了人气，瞬间变得冷清起来。

    江夜南今天班比平时早，他洗完澡后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程寻真似乎是因为学习上的事太忙了，两天都没有和他发过一条信息。而他怕打扰到对方，也没有主动联系过。

    除却这一个原因，这几天他也想了很多——关于刘伟鹏，关于江绢很多没告诉他的事，所有一切在脑里拧成一个结，怎么也无法疏通。他打开电视，随意地切到一个购频。主持人似火地介绍着他们的厨房用品，展示画面来回重复地播放，认真看上十分钟就能让人昏昏睡。

    困意来得比预想早，正当江夜南快要闭上睛那一刻，他的手机忽然响了一。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抓来解锁，看见微信的“新朋友”一栏里现了一个新的红。申请理由是简单的五个字：昨晚见过面。

    昨晚……是那个程寻真的同学吗？

    江夜南的睡意瞬间清醒了大半，没来得及细想就通过，那边飞速发来一串消息：

    「你好，我叫魏尧。」

    「我从朋友那里了解到你了，你叫江夜南？很好听的名字。」

    「咱们昨天见过面，想和你认识一，有机会聊聊天吗？」

    迫切又，像昨天靠近时的呼迎面砸在他脸上。这么直接的开场白现在已经很难见到了，从前江夜南收到过的短信扰远远比这个油得多，恶心得多，这个显得莽撞直接的原因，大概也只是因为对方是个生而已……但他又是怎么知自己的手机号的？

    江夜南经常会浏览少数群的论坛，想从全国各地形形与自己接近的人找到一些藉，他会去看看那些人的生活，去看看两个相的男人或女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他看着无数人向陌生人谈论自己的难言之隐，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更的秘密……毕竟他还没有见过和他一样畸形的人，连发帖和留言都从来是匿名。

    他问：「不好意思……请问你从哪里知这个号码的？」

    那边平静了一段时间，又发来一句：「猜一？」

    果然是个生，语气里还藏着一青期少年特有的张扬。但两方信息暴的落差让江夜南有些慌张起来——他本对这个人一无所知，除了那张没有仔细看过的脸，和这个“魏尧”的名字以外，他什么也不知了。

    那对方还知些什么？

    江夜南握着手机的掌心渐渐洇汗来，对方见他许久没有回复，又自顾自地说：「开个玩笑嘛，你别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从楼员工表里找到你的，那里有你的电话。」

    又是自己担心过了吗……江夜南松了一气，拇指在输框，正准备说些什么，一个视频电话忽然打了来，切断了他的聊天界面，程寻真游戏截图的像赫然现在了手机上方。

    他自己都很难解释为什么会这样——只要一看到和程寻真相关的一切，他的就像是猛烈张开了一，破开一个，慢慢地扩大，延伸，积郁两天的灰鸟雀从膛里扑棱着翅膀飞了来。

    “江哥。”程寻真轻轻喊了一声，镜晃动，似乎是正在宿舍的书桌上，发柔地顺着额耷来盖住眉，应该是刚洗完用巾过。他一边拿着手机朝外走，一边小声问他：“在什么？”

    “在看电视。”江夜南也跟着小声起来：“你们宿舍的人都睡了吗？”

    似乎是觉得江夜南说悄悄话的样很有趣，程寻真笑起来：“对啊，他们睡好早，所以我现在要去找个能和你说话的地方，免得把他们吵醒。”

    镜里的光线抖动着变黑，程寻真推开门走到天台上，一张俊气的脸忽然映上了五颜六的霓虹，发在风里被得七八糟。这个角度的镜刚好能看见程寻真的结，江夜南不自觉地咽了唾沫：“怎么跑到楼，不冷吗？”

    “还好……”程寻真从衣兜里掏耳机上，声音清晰了很多：“在这里没人听见我说话……这两天想没想我？”

    “……”江夜南神暗了暗，拿着手机慢慢向房间走去，直到坐在自己的床沿才红着脸开：“想了。”

    程寻真的呼变得重了些：“怎么想的？”

    “就是……”江夜南的咙发，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睛：“很想。”

    “我也好想你，江哥。”程寻真凑近了镜，似乎想把藏在黑暗的江夜南看清楚：“把灯打开好不好？我想好好看看你。”

    江夜南拉开的床的灯，温的光线从侧面洒来，把发照成了柔的栗，温的五官在屏幕里像一幅画。程寻真看得睛发直，语气忽然带了些：“把扣解开，快一。”

    江夜南默契地知他想什么，只是这类似于直播自渎的方式更加了羞耻，他有些抗拒：“等你回来再说吧……”

    程寻真又委屈起来：“你知我这两天怎么过的吗？我躺在床上一直想你，半夜两三的时候跑到楼没人的公共厕所去自己解决掉……”

    江夜南最听不得程寻真求他时的语气，他慢慢把睡衣扣沿着领剥开。程寻真的声音低哑，清晰地从扩音里传来：“我好想和你接吻啊，江哥，你的嘴好，尝起来是甜的……然后我要顺着脖去，一直到你的。”

    “我昨天梦就在吃你那一对，我想了好久，你会怀的话，就一定会产，到时候涨成两团鼓的，一碰就有白的来……我不会浪费的，我会全都喝净……”

    “别说了……”江夜南咬着牙，耳通红，对方毫不遮掩的荤话像是药一般汩汩地他的耳朵里。他垂睫，把两手指放自己的嘴，想象那是程寻真的，忘地吻起来。直到手指全粘上了自己的唾，他慢慢沿着颚朝，灯的肤留一串的迹。

    手指夹住了，缓缓拧动起来，江夜南知，程寻真正透过他的前置摄像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他着程寻真说的每一句话模拟着两人的步骤，刚换上的早就已经被间来的打得一塌糊涂。

    程寻真似乎已经对他的了如指掌，不用镜也知他的半发生了什么，他笑了两声，悄悄地问：“好啊江哥……你的是不是已经了好多了？了吗？”

    明明程寻真才离开了两天而已，江夜南觉得自己简直像一个恬不知耻的妇。就连程寻真用起“”这俗的字他都觉得自己的有了反应。他慢慢蹲，张地咽了一唾沫：“……已经透了”

    “把脱掉吧，连着一起脱掉。让我看看。”

    “小真……”

    江夜南念着他的名字，一边毫不留地掐着自己的，粉的粒渐渐变得胀不堪，一边把褪去，自己耷着一条的淋淋的阜。他睁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