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夜南 - 四

    或许只是巧合，程寻真在浏览微博时忽然看见了一个有关卫生棉条的科普。

    平时他看到这些都会快速过，但这次却莫名其妙被封面那个白状引了目光，顺着页面就鬼使神差地了去。

    那个科普的女生幽默风趣，用了许多与人结构相似的来形象地表达卫生棉条的使用程：海绵，塑料球，粉墨……她一一作着，棉条饱了分，在杯不断胀大，挤在海绵的小圆圈里，最终被她勾住绳拉了来，变成一个比原来大好几倍的粉状。

    尽那个红已经被稀释了数倍，但程寻真依然把它和记忆里那个安静躺在垃圾桶的状对应了起来。

    江夜南用卫生棉条什么？

    他和江夜南没什么分，两人平时的对话也十分有限，唯一接近一的大概也只有辈分了。所以程寻真思前想后，决定借家会的名义，把江夜南拉拢一。

    虽然他还是有些看不起江夜南。不仅是因为学历低，还因为他觉得对方太接近女人了一——江夜南无论是在格上，相上，姿态上，都和他以前认识的男人不太一样。他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面，所有的疑都集在了那个可疑的卫生棉条上。

    这别的错位把他从原本的偏见拉了一个更的泥潭里，携裹着青期的荷尔蒙，一盖弥彰的答案从他的心里渐渐冒来。

    ——他想知江夜南的病，是不是和他的别有关。

    程寻真用手机把江夜南晚上从隔发来的录了来，在夜人静的时候上耳机，他习惯在睡前听一会儿英语听力，而在英语听力放完后，就是音质模糊的，江夜南叫一般的。

    他闭着在自的想象和江夜南了好几次：就在这张床上，他把江夜南的打开，盘在自己腰间，用力他的，伸手去掐他的，在墙上把他撞到哭来，江夜南可怜的哑着嗓求他停……这时候他就觉得心脏某个位置得发狂，或许江夜南本来就是一个会勾引人的女人。

    他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勾引得七荤八素，在早上看着江夜南饭时，围裙系在后腰上，他忽然伸手去拉了一绳。

    江夜南怔了一，猛然回：“……小真？怎么了？”

    “我来看看吃什么。”程寻真借着看锅的名义，顺势把手放在了江夜南的腰上，轻轻说了一句：“又是煎啊。”

    平底锅的正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不动声地闻着江夜南颈边的味，手上不轻不重地着那一段纤细的腰肢，觉到对方有些不自在地向前靠了靠，试探的说：“……你不吃煎吗？要不我重新其他的东西？”

    “没有，喜的。”程寻真把掉去的围裙绳拉上来，慢条斯理地系上：“江哥，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就是明天开个家会。”程寻真垂着，一边帮江夜南系着围裙腰带，一边将目光从对方雪白的后颈窝游移到敞开的衣领，两扇蝴蝶骨在黑暗里若隐若现，他放慢了呼：“江阿姨还忙的吧，我爸又差不在，所以想让你跑一……就在明天午，两个小时左右，方便吗江哥？”

    江夜南犹豫了一，他明天已经预约了要去医院看病……但他又没办法拒绝，因为此刻程寻真离他离得这么近，呼就落在他的后颈，让他觉得两人的关系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得亲密了。只要抓时间，应该来得及？他思索片刻，些脸地弯腰去取瓷盘：“方便的，我明天去吧。”

    程寻真看着对方埋去，完全是男人的材，围裙勾勒细窄的腰和骨，绷上圆翘的曲线，他不自禁地想象：如果江夜南不穿衣服，就光着穿这件围裙呢？

    想象的画面让他有些神，等再次反应过来，江夜南已经把装好煎和火的盘递到了他面前。

    江夜南笑了笑，睛眯起来：“快吃，吃了去上课。”

    程寻真盯着他的嘴，又忽然收回目光。江夜南也没有对他怪异的举动生什么疑问，两人在餐桌上相对坐来，吃起了早餐。

    江夜南不会知，程寻真刚刚光想着他穿围裙的样面就又起了帐篷。

    幸好当初没有让程松买透明的餐桌——程寻真一边嚼着焦脆的外壳，一边有些庆幸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