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了’。”
“诶？”
刚准备启动汽车回到路上的司机愣了愣，扭
看着依旧睡死过去的小姑娘犹豫了
，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开
：“小，到地方了。”
“到了啊。”
闭着
睛熟练地将安全带解开再睁开睛，在看到外面是工厂而不是学校时琉璃愣了愣，扭看着司机和旁边若有所思地五条悟皱眉：“你骗我？”
“不，如果说没有走错的话，确实是到了哦。”
五条悟轻轻拍了拍手，看着司机的动作突然伸手挡在了还在懵懂的
法少女
前，一直在旋转着想要突破他防线的
弹最后失去了力
，掉在脚时因为
度让橡胶垫发
了有些刺鼻的气味。拿枪却没有料到自己失手的司机愣了愣，毫不犹豫再度开枪的那刻却一找不到那个小姑娘在哪里。
“聪明。”
他之前就知小杉琉璃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直接
到车座还抬对着他眨的样，确实很可
。
“所以啊，我最讨厌的就是这
‘就算危险
是极低但也不代表没有危险所以必须要扼杀’的想法。”
毫不犹豫把司机直接击
在驾驶座上再分解掉他手里的枪支，扭看着总算是挣扎着爬起来的小杉琉璃五条悟随意地拍了拍上的灰，甚至于还伸了个懒腰：“琉璃酱，会开车么？”
“我没这里的驾照。”
“没关系，会么？”
“变一次一万日元。”
“没问题。”
小杉琉璃解除掉变状态后走车拉开驾驶座的门，看着五条悟把人搬去了后座再一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模样皱起了眉：“我不信你不会开车。”
“我是真的不会哦。”
“……”
一时之间也不知五条悟到底是不是在说实话，琉璃默默地再度给自己拉上安全带，调手机地图确认路线后才了油门：“刚才，你怎么看来他想杀我的？”
“我还以为你会害怕。”
“不会，我是异世界来客，正常人都应该是先把我关起来看几天再说，哪有像你这样直接就把我拉
学校去
活的。”
想到自己的新生试炼琉璃一脚踩油门，
着方向盘上微微前倾，注视着路况格外认真：“所以你会一直盯着我，确认我这个法少女不会打败你？毕竟法少女是因果律武
，只要她们现敌人就一定会被消灭掉，对吧？”
“差不多，猜到一
分了，加油。”
还加油？？
给旁边
在副驾驶位上的白
飞了个刀，确认自己没有上错路后琉璃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微微有些僵
：“你很
么？”
“嗯，我是最哦。”
“……”
听着边的人毫不犹豫地自称自己是“最”，琉璃却莫名没有什么反对的想法，一路开得格外平稳：“那你到底有什么能力？”
“这个嘛，我担心琉璃酱很难理解。”
“你说了才知我会不会理解。”
注视着她在开车时严肃
张的姿态，五条悟伸了个懒腰后随意地开：“那就说个最基本的好了，差不多就是无限术式吧。”
“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能力，真贴切。”
“才不是琉璃酱想的那样哦。”
带着些许抱怨开，五条悟略微坐直继续说了去：“简单来说就是，所有接近我的
的速度都会越来越慢，永远也碰不到我。”
“……”
“听到这个还有什么想说的？”
“你脑还好么？”
“噗。”
似乎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回应，五条悟略微一愣后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正在开车的社畜，觉得前这个人更加有意思起来：“你是怎么会有这想法的？”
“你这句话包
着太多的理和数学需要计算的原理，除非你主动否则本无法靠近你这说辞，太容易让我想到一个定义了。”
“哦？什么定义？”
“不存在于集合之
的上确界。”
“……”
难得看到五条悟脸上的迷茫，琉璃总算是有了恶气的
觉，整个人振奋的同时脸上也现了笑意：“或者说是一个集合之外的上界极限值。”
“上……确界？”
“打个你也容易听懂的比方。”
看着小杉琉璃仿佛是“终于在智商上碾压你”的得意表
，五条悟饶有兴致地摸了摸
示意她继续说去。看着周围终于好像是
城区的景
，琉璃的声音愈加轻快，油门也一从刚才小心翼翼地80码拉到100在
速公路上朝着五条悟设定好的方向疾驰：“[0，1）是一个区间也是一个集合，简单来说就是这个集合包涵一个x并且这个x的数值小于1大于等于0。”
“然后呢？”
“这个区间不包1，所以1是最接近这个集合最大值的最小值，也就是这个集合的上确界。”
瞥了似乎是在认真听还
表示听懂的五条悟，琉璃组织了一会儿语言后继续说了去：“上确界如果存在，那么就只有一个，独一无二。”
“确实，很好懂哦。”
“嗯，在这个区间里，暂时把那个x指代为有异能力的人，0是指普通人。而你，五条悟，你是他们永远只能接近但是无法
及的那个上确界。不
是0.9、0.99、还是0.999，永远只能缓慢接近你而不能及。怎么样，我解释的对么？”
觉边的声音似乎一消失了的时候琉璃有慌，扭看向似乎是想到什么微笑着的五条悟又松了气，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地图上：“对的话你说一声。”
“不，我没想到琉璃你能够从这方面理解。不过我也确实有没想到，你是理科生？”
“不算是纯理科。”
没有得到对方类似于“好厉害”或者“居然还有这样的解释方法”这回应，挫败地看着自己前方向上的红灯琉璃慢慢停了车，在等待的过程突然觉到耳边似乎被轻轻地
了一气。
“你——”
“刚才看你很失落的样是我的错。很厉害哦，琉璃。”
“……”
猛地往车门靠过去的琉璃惊恐地转过，看着笑得格外嚣张的五条悟法社畜咬了咬牙，盯着
到绿的信号灯立刻狠狠踩一脚油门飞驰而去。
她，绝对不是为了求夸奖才这么说的，绝对不是！
第11章
对于琉璃来说，当司机也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在开车的时候她不会困。但不怎么说车后座后面还躺了一个，让跟着地图拐来拐去又经过各各样的闹街，实在是让她越来越没底。
这个GPS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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