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我怀了仇帝的崽 -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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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写吧。”

    易词对于字画一事有着别人想象不到的认真。他既然答应过要教导顾政学习新文字,自然会暂且放对顾政的恨意和厌恶,尽可能将顾政当一个普通的学生。

    作者有话要说:  顾政:你在教我事?

    易词一掌扇过去:教你个锤,快把衣服穿上!

    以后更新时间固定在午六

    第17章

    “我一笔一划亲自教你写吧。”

    易词取来纸笔,跪坐在顾政边上,与顾政共用一张案。顾政侧过脸,易词清冷漂亮的眉和淡便落他的,顾政微微有些恍神。

    “来,跟着我一起写。”

    易词提笔沾墨,在宣纸上落一横笔,笔法飘逸又不失稳重,一看便可知其有扎实的功底。

    顾政的视线落在易词白皙的手上,眉拢起,学着易词的动作在纸上落笔。因为太过用力,笔的笔锋顿时散开,笔肚的位置接在纸面上,落黑的一横。

    易词嘴角一:“你的力稍微收着。”

    顾政,重新提笔落,试着放缓动作收敛力,然而力还是太过,并且因为放慢了速度导致笔墨在宣纸上泅成一团,比方才写的还要糟糕。

    顾政笔杆,忽地将纸成一团丢掉,满面怒容:“朕不写了!”

    易词眉,没想到他还没有说话,顾政这暴脾气已经发作。他微微沉脸,也想撂挑尖的他却瞥见顾政发红的耳朵尖。

    所以顾政他这是……恼羞成怒?

    不经意间窥见真相的易词顿时有些无言,怎么教顾政写字这么像教一个暴躁的小孩?

    有了这个想法,易词即便是心里有气也有撒不来。

    对付这暴躁的小孩又该怎么

    易词想到父王以前发怒的时候,底的臣都是战战兢兢,尽量顺着父王的脾气耐心劝谏。易词顿时若有所悟。

    原来该顺哄!

    只是,易词看了旁边黑着一张脸堪比冷面阎王的顾政,神有些怪异。

    这……这叫他怎么哄得去?

    易词蹙眉,将手搭在了顾政的手臂上,克制着自己的厌恶,尽量用平和冷静的声音:“不要着急,我带着你写。”

    顾政看了易词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拧,不知易词说的带着自己写字是什么意思。但很快顾政就明白了这句话的义。易词忽然站在他的后,弯腰贴近了他。易词的右手从背后伸了过来,轻轻地贴在了他的手上,而后施力握住。

    易词的手带动着顾政的手,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地书写着,于此同时易词的声音从耳边很近的位置传来:“落笔时要轻,如一只鸟儿停落在枝一般……”

    声音清冷柔和,宛如一阵幽香的风轻轻拂过顾政的耳朵。顾政能从后背受到易词温温,他与易词贴近的半边脸有奇妙的酥麻,仿佛细小的汗全都竖了起来。易词的手是微凉的,与他的手贴在一起,仿佛冰与火在

    伴随着易词讲解的话语,顾政烦躁的心绪逐渐平静来,视线落在易词与自己相握的手上,最后竟真的了状态。

    他在易词的带领逐渐手上有了应,开始知如何起笔行笔顿笔提笔。等到易词的手松开后,顾政尝试着自己写一个字来,惊讶地发现这个字与他一开始写的字已经大不相同。虽然还称不上好看,却勉够得上工整了。

    顾政看着这个自己写来的字,闪过一丝惊喜,但意识到易词在旁,他迅速收敛成一幅冷酷的神,嫌弃:“这字朕没写好。”

    意思表达得很委婉,这还不是他的真实平。

    易词听了顾政的弦外之音,看了宣纸上那个犷的“秦”字,比之前是要好上许多,:“嗯,写得颇有气势。”

    “那是当然。”顾政很满意自己写的这个字,对易词,“既然是先生教我写的这个字,那这字就赠与先生挂在床吧。这样见字如见人,先生每到睡时就仿佛见到朕一般。”

    易词拧:“……”

    他一也不想见到顾政。

    第二日,易词也是这般手把手地教顾政写字。

    一回生二回熟。易词这回抓顾政手的时候比第一次镇定多了。第一次易词心始终有着烈的排斥,第二次易词已经能到将顾政当一截老树桩,没有太大的反应了。

    等到今日的字教完,顾政神清气,易词却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

    顾政看着额薄汗气吁吁的易词,心显得很好,像是有意要补偿易词一般:“我书房里收藏的字画,你看上那幅随意挑,朕都赠与你!”

    易词闻言有些惊讶。

    这段时间顾政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再也不拿仇恨的光看他,反而对他在某些方面称得上温和?如果对比顾政对其他人的态度的话,比起动不动砍,只是言语上呵斥几句,的的确确算得上温和了。

    易词不知的是,顾政以前之所以恨他,是因为以为易词就是派人打断他双,导致他疾的幕后主使,而如今顾政对他态度大变,也是因为前几日已经查清真相,知晓了他的事与易词无关。

    至于顾政快赠易词字画的态度,不过是对之前的误解所的一不在意的补偿罢了。

    易词捉摸不透顾政的态度,顾政的示好让他极其不自在。对于顾政赠他字画的事,易词显得十分平静。

    的确,顾政书房的每一幅字画都是名家珍品,十分贵重,有的孤品甚至不能用价值来衡量,然而易词却并不心动。

    对于一个狠心亲手烧去一屋珍品孤品字画的人来说,送他再名贵的字画也很难再打动他了。

    因此面对顾政的话,易词只是轻轻摇:“谢过陛意。”

    顾政讶然:“难这屋里竟没有一件你满意的?”

    顾政指着那副悬挂的《松石锦图》对易词:“这幅如何?与你院里的锦像,你难也不喜?”

    易词平静的表没维持住。

    他很想告诉顾政,其实那画的就是他院里的

    易词正想拒绝顾政的意,忽然脑海闪过一个念,他带着几分迟疑试与试探对顾政:“陛,我可以用这些字画换另一个奖赏么?”

    顾政锋利的视线一落在易词上,微微压低眉,并不着急答应易词的话,平静问:“你想要什么奖赏?”

    易词气,袖袍底的手悄然:“我想偶尔能走走,可以么?”

    ……

    “顾政这个暴君竟然真的答应让你?!”邱凉倒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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